第11章 取悦
第11章 取悦
第二天,锦瑟以为老鸨子会向自己发难,但老鸨好像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反而很是高兴地对他说,他今晚的客人已经定了,叫他一定要认真伺候,给这位大爷伺候舒服了,那可会有数不尽的好处。 莺歌对他开玩笑,说怕不是要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也许要不了多久,他就能挂到头牌了,气死那个叫月芜的。锦瑟只笑笑,没有说话,昨晚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这么幸运?不论宝月楼表面上多么贵气井然,可它就是个小倌馆,他依旧是无法接受这里,无法接受以后的每个夜晚都以卖身求存。 晚上,锦瑟坐在床边,静静坐着,脑海里混沌一片。昨晚的黑衣人突然从窗外跳进来,对他道:认错服软,你就能离开这里。锦瑟被他突如其来的话说的一头雾水,问他是谁,话音刚落,门外就发出了声响,锦瑟回过神再看,黑衣人已经不见踪影,窗户大开,微风吹动悬挂在梁上的纱幔。 秦子赢步步走来,锦瑟惊得瞳孔震动。他早该猜到的,那个黑衣人和无形一样,都是秦子赢的人,昨晚黑衣人救他,说不定也是秦子赢的意思,还有刚刚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是在叫他向秦子赢认错服软? 怎么,才一个月不见,就认不得我了?秦子赢坐在桌旁的圆凳上,神色轻佻地凝视着前方坐在床边的人。 他怎么可能认不得他,就算他化成灰,他也认得,锦瑟心里想着,却不动弹。 秦子赢见锦瑟不理他,佯怒道:看来你并没有准备好接客,那便罢了。说完起身就走。 别走,你别走。锦瑟赶忙跑过去抱住他,不要他走。 是他把自己送来的,锦瑟是恨死了他,可是眼下只有秦子赢能救他,而他为此所付出的代价也最小,左右不过是取悦他,比取悦别的陌生人要好,他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我知错了,锦瑟紧抱着他,脸颊贴在他的后背,声音颤抖着,我知道错了,求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带我回府吧。 我如何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我?秦子赢被他抱的心中舒爽,但一想起他是怎么刺杀自己的,就怒从中来。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敢了。锦瑟连忙否认。他哪敢再杀他,求他都还来不及。 我没有看到半点诚意。秦子赢头也不回,道。 我锦瑟被他说的回不出话,松开抱紧他的手,走到他面前,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踮起脚轻轻印上他的薄唇,见秦子赢不为所动地睁着眼睛看自己,羞红了耳根。 锦瑟保持着动作闭上双眼,努力地回想莺歌教他的那些,可是好像并没有教过他如何亲吻别人的嘴唇,他心一横,伸出舌头钻进秦子赢的口里。秦子赢挑挑眉,终于有了些回应,伸出手抱住了锦瑟,然后反客为主,热烈地吻起来,突然咬了他一口。 唔锦瑟吃痛,睁开眼睛推他,秦子赢却不放开他,继续肆意吻着,唇舌之间弥漫起腥甜的味道。 终于吻够了放开锦瑟,秦子赢看他眼角含泪地望着自己,伸手触着嘴唇,似嗔似怨地怪他:好痛 你也知道咬人会痛?秦子赢不悦道。 锦瑟知道他在怪自己之前咬过他,心想这人记仇得很,不过还是低眉顺眼的:对不起还不行嘛 秦子赢有些憋笑,看着态度孱弱,话却说的不甘不愿。想了想又道:我怎么知道,你值不值得我为你花钱赎身? 锦瑟垂眸,脑海里极力地思索学到的东西,然后缓缓伸出手,解着秦子赢的腰带。脱光他的上衣,露出坚实的胸膛,看到左胸口那道伤疤,锦瑟低下头不敢直视,顿了顿,便伸手开解自己的衣服,罩衫刚褪下,就被秦子赢拦腰抱起。 窗户开着, 纱幔随风飘动,氤氲一室的春光。 夜过三巡,又一次结束后,锦瑟娇喘着躺在秦子赢的枕旁,他把莺歌教给他,他能使出来的都用上了,可谓是使尽浑身解数。 你这一个月倒是学了不少东西。秦子赢喘着粗气道。 你可还喜欢?锦瑟咬咬唇,小心翼翼地望他。 怎么,这就想让我为你赎身了?秦子赢嗤笑一声,说得满不在意。 泄气地移开目光,锦瑟捏了捏拳,转头向被子里钻去。秦子赢只觉得自己的粗大被一只温软的手握着,然后被包含进湿热的口腔里,顿时血充大脑。锦瑟技术生涩,牙齿时不时还会嗑到他,但他的欲火就这样熊熊燃烧起来。 锦瑟是不愿意这么做的,他觉得脏,可是为了给自己增筹码,他再不愿意也必须要做。被子突然被掀开,见到光亮锦瑟再也做不下去了,停下嘴上的动作,一把放开了他,像是做了错事被揭发般的委屈无助。 秦子赢知道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并没有过于紧逼他,起身过去将他压在身下,笑得暧昧:还是有一些意外的收获。 那带我走吧,好不好嘛。锦瑟软软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含情脉脉地求他。莺歌说男人最喜欢别人在床上求他,越妩媚动情越好。 不急,且再等等。秦子赢铁了心地要吊着他,说得云淡风轻。 锦瑟负气地撤下双手,却被秦子赢一把抓住放了回去,以威胁口吻道:如今你有求于我,可要时刻记着。说完便对准穴口,挺腰进去。 啊锦瑟轻呼,眉头一蹙,刚经历过几次高潮的身体又灼热起来,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感觉有些无法自控。 啊啊轻些唔慢一点啊疼锦瑟娇喘吁吁地讨饶,身上的男人凶猛地侵略着,他有些承受不住。 再多叫些我喜欢听。秦子赢低下头埋在他的耳边,轻吻着锦瑟的耳垂,时不时地舔咬。 啊嗯好烫嗯唔舒服啊好舒服要唔还要他说喜欢听,锦瑟便抱紧他,按照莺歌教他的,贴在他耳边低吟。 哪里舒服?秦子赢忍不住想逗他,坏笑道,还要什么?嗯? 你啊唔不知道我我哈啊不知道莺歌教过他的,但是他说不出口,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那你刚刚就是在骗我了?秦子赢离开他的耳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佯怒问道。 不是的不是我没有锦瑟赶忙摇头否认,急得声音都带了哭腔。 秦子赢依旧进攻地凶猛,回回都抵到花心,啊哈啊呜呜我真的嗯呜真的不知道锦瑟顿觉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该照搬莺歌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