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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你。” “那它还真是忠心,不过话说回来,你既然能能跟狴犴交流。” “忠心?”梦魇听完心中嗤鼻一哼,心里想着:这位被云霁称之为可爱的上古圣兽,为了昭示忠心,八千年前可是几乎虐杀了整座夜梵山的魔人。 虽心中这么想,却还是嘻嘻说道:“当然,老子和老东西都是元神。”它说完又翻腾着烟雾大声道:“别扯别的,不做我徒弟也行,我也可以教你无上心法,那失传的未失传的魔宫典籍可尽数都在我心中,我还可以教你造梦,只要在梦境之中,就可以为所欲为。仗着你这身魔尊血统,日后定是乾坤在你手,翻手是云覆手是雨,怎么样?是不是很心动。” 云霁挺身惊道:“造梦?” “就是一种幻术,这可是老子的看家本领。”梦魇满腹自信的傲娇:“只要别人坠入你编织幻境之中,不仅肉身也会被定住,连神识也可以被你控制。这样不仅可以知道别人的弱点,生杀夺于还不尽在你掌握之中。” 云霁眼珠子打转,心中自是无比向往,又探道:“这么厉害,除了幻术还有什么厉害的法术么?” 话音出去许久,梦魇卷着雾团才向前一步,声响却异常诡异,道:“你知道九鼎弥元魔功么?” 云霁眼神忽然晦暗,若有所思一刻,才点点头,话音又是一派纯真:“从前在五堰山的书阁,有一本书提到过,不是说早就失传了么?” 梦魇一声轻哼:“只要老子在,怎么会失传呢,那可是北陵魔族至宝,凭借着它,这些名门正派在嘴硬,也得心中恭喊夜梵山的魔尊一声北陵之主!再说它南疆那方,同为魔族,为何会世代臣服北陵?自然是惧怕这九鼎弥元魔功的威力。” 云霁双眼冒着精光:“这么厉害!那看来你会?” 旁边一直静伏的狴犴听完这话,突然从鼻孔喷出一口气似乎在轻笑,好像在嘲讽梦魇。 梦魇本来滔滔不绝,见梦魇一脸不屑,突然一时语塞,惋惜吞吐道:“九鼎弥元魔功虽然是这世间至高至强,可是老子没你那么走运。口诀心法都在老子心中滚瓜烂熟,不是魔尊一脉血统却不能动它分毫。” 云霁将信将疑:“原来练这魔功那么讲究,那如果魔尊一脉的人练是不是威力就会无穷?” “哼~就算是魔尊一脉也未必能贯通,这玩意都得看天资。当年擎栾也不过才练到八层,怎么也登不了顶。不过就算只有八层,也早已化神入臻。” 云霁大惊:“化神入臻!” 这化神搁置在修仙界,已是足以渡劫入天飞仙! 入臻便是化神后不愿做神仙继续留在人世修行至如火纯青境界。因化神本已是修仙者在人世修行的极致,所以管比化神更高功力的均是入臻。 只是世间修仙者修炼胸口一颗丹元最终都只为一个目的,无非就是渡劫飞仙,功力一入化神自然就都去天上做神仙了,谁还会化神之后还流连人世入臻呢。 梦魇一脸不屑:“化神有什么了不起,做神啊仙啊束缚太多,我们魔族之人天性自由散漫,没有魔愿意跟虚伪的人类一样做什么救世的英雄。算了,不扯那么多,小子,你想不想练?” 云霁心中尽管澎湃,却忽然迟疑道:“这......这......” 梦魇不耐道:“少装了,小子,老子岂会不知你的心思,届时你只要帮我重铸肉身我决亏待不了你。” 云霁似乎被猜破了心思,转而毫不掩饰嘻嘻的笑了起来:“那先说好,只有我叫你们出来你们才能出来,不能让我师傅与旁人看见你们。” “别废话了,我只在晚上出没,白天要睡觉。至于老东西,你自己去跟它说,不过我可提醒你,老东西可没我那么舌头软,若它一天不认可你,你便一天使唤不动它。” 云霁扫向浑身皮懒的狴犴缓缓点头,在梦魇周身扫量起来:“嗯嗯,对了,你这样...一团白雾也挺好的,功力还在,也没必要非要找肉身,你看狴犴不也只剩下个元神么。” 梦魇怒道:“放屁!老东西是上古圣兽,圣兽的形成本来就由元神聚拢幻化而来,因而有无肉体区别不大。但是老子生来便是有实体的魔,没了肉体只能在自己造的梦境中为所欲为,在现实中没什么实质性作用,再说没了肉身怎么做羞羞的事!” 云霁:“......” 狴犴:“......” 第29章 悸动 梦魇果然没有食言,回到岳凌峰才几日,连幼薇的伤势便好了大半,眼睛也好转不少,此刻双眼仍缠白绸坐在竹林旁的石桌上擦拭着问道。 云霁站定一旁恭声喊起:“师傅。” “阿霁,你的伤可好些?” “弟子身子硬朗,师傅不必担心。” 连幼薇点头思忖一刻,接道:“再过三月就是二十年一度的仙剑大会,双十内的修仙弟子都可以参加。上头刚递了名额下来,我准备让你与你师姐都参与,所以最近你们都要好生修养。” “师傅放心,弟子定当不误,为师傅挣个好名头。” “我并非一定要让你们有所作为,只是二十年一次,届时优秀的子弟众多,也好见个世面,试炼一番。” “是,弟子一定不辜负师父所望。” 连幼薇点了头,又恢复到往日模样也不多语,一遍一遍擦拭起问道。 云霁道:“师傅,你眼睛还未完全恢复,就先回屋歇着吧,问道是防身的兵器也是利器,小心看不见被剑锋伤了手,这种事以后就让弟子为您代劳吧。” 连幼薇把问道搁置石桌上,淡道:“也好,问道有灵,见了血总是要多擦几遍的,否则日后难以驾驭。” 云霁顺势坐了下来,拿起旁边的鹿皮细心的擦拭起来。 这问道本身蹭亮,浑身镀着白芒的精光,当真是锋利无比,如被这问道一剑刺穿,在快速抽出,那伤口是不是不会见血?望着这问道,云霁思绪陷入了沉思。 “阿霁。”连幼薇喊了一声,未听见云霁回应,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声调又高了一分:“阿霁。” 云霁望着这剑愣了神,才反应道:“弟子在。” 连幼薇松了一口气,沉思一刻,半响也未有话语,只是端坐在旁。 云霁直愣愣的望着她,被布绸缠过的双眼,一张脸毫无表情。 师傅的脸那么冷,师傅的神情好像在天边那么远。她端坐在那里,好像有那么一丝的无助,又好像此刻就是一尊佛像,高高在上,芒光万丈,令人不可逼视。 云霁的心居然发了一丝痛,屏住胸腔中那股狂烈的跃动与根本杂乱无章的呼吸,他竟鬼使神差伸手自己的右手想要触摸到眼前这尊神像的脸,师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