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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我却纵容她欺骗。” 魏婉淑随即又磕了头,诚挚认错。 李明达听她所言的“计划”是这般,又是主动认错,觉得也没必要计较什么。小女儿家难免在在后宅之中议论么追求喜欢的人,总会滴滴咕咕琢磨出一些办法。难得是她肯坦诚,再说这种事情就算她追究,也追究不出什么来。她眼下还有案子要查,没心思放在这种小事上头,遂让魏婉淑起身。 不过魏婉淑倒是提醒她一件事,李明达打发魏婉淑后,转身借口去找韩王。进屋后,她就问魏征近来朝中缺人,他可有什么人想举荐。 魏征和李元嘉听此话都愣了下。 李元嘉不解地问李明达:“怎么会忽然问这个问题?” “有时候我陪圣人批奏折,会听他感慨这个问题,几次答不上来,就想下次再有机会,表现一把。可我又不知朝中的官员谁有能力谁更好,自然是来魏公这里讨个省心的答案,占占便宜。”李明达半开玩笑地解释道。 魏征也笑,对李明达说道:“倒是刚好有个人选,叫褚明义,在吏部做员外郎。此人的品行我查过还不错。” “褚明义?可真巧了!”李明达惊讶道。 “莫非贵主认识他?”魏征问。 “不认识,不过宫里倒有一些关于他的传言。” 褚明义区区吏部员外郎,名字竟然能传到后宫去,这对于一个外臣来说可并不是什么好事情。魏征连忙请问公主,这到底是何故。 “听说他是武才人的义父,这眼看就要到吏部考绩的时候,武才人为义父升官一事很是着忙。”李明达解释道,转而见魏征一脸诧异,她接着补充一句,“当然,我这也是听身边的宫女胡乱八卦的,却未必可信。谣言么,总是有真有假。今忽然听你说褚明义,我就想起来了。” 魏征心下有了合计,他与韩王和晋阳公主做了道别之后,就立刻命人再重新查一下褚明义与武才人之间的关系。不久之后,他果然得知褚明义的确为武才人的义父。魏征立刻叫来而先前他派去调查褚明义人品的随从,质问其为何没有将这件事告知自己。 随后在魏征的几番质问之下,奴仆终于承认,是魏婉淑用钱贿赂他们替褚明义说好话。 魏征大怒,万万没有想到女儿竟作出欺骗自己的事情来。她当下将魏婉淑叫来质问,魏婉淑吓得哭起来,却因为人证俱在不得不承认。 魏叔玉也同样十分不解,她为何会有此举。 魏婉淑解释武才人和她曾经亦师亦友。她是感恩于武才人当初提点教诲她的恩情,“所以当她有求于我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报答她。” “糊涂!”魏叔玉立刻斥她道。 裴氏也道,“你这次是真糊涂了,她已经进宫了,便是以前跟你有再多的恩情,我们也不能和他有联系。一旦这种事情被别人发现,说我们勾结后妃……” “执家法,禁足半年。”魏征铁青着脸道。 “郎君,你难道要让人拿着木杖打我们的女儿不成?儿子也就罢了,皮糙肉厚的,可婉淑是女儿身,经不起打,一旦把身子打坏了可怎么办。”裴氏哭道,“婉淑她错就错在心思太纯善,总是为亲戚朋友竭尽所能,掏心掏肺,殊不知这些人都心存了恶念。根本都不值当她如此对待她们。我可怜的女儿啊,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如此!” 裴氏抱住魏婉淑,哭得厉害,魏叔玉也在旁求情,魏征无奈之下,把板着撤了,让她禁足。 魏婉淑给魏征磕头,“女儿知错,但父亲若听从母亲和大哥的话,对婉淑的处罚就太轻了。婉淑恳请父亲,让婉淑去城外的梅花庵清修祈福半年,好生反思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犯下的愚蠢错误。” 魏征见女儿乖巧主动请罪,如此诚心,不禁心酸。对她态度温和了起来,随即点点头应允。魏婉淑当下就命人收拾东西,要今天就走。 “这么急?今天已经这么晚了,要不还是等明天吧,我亲自送你过去。”裴氏心疼道。 “既然说了,就要立刻做到,方不愧为魏家的女儿。”魏婉淑说罢,就与魏征和裴氏、魏叔玉道别。 …… 再说李明达随着李元嘉的马车一道出城之后,就瞧见一拨侍卫骑着马过来。 李明达一眼认出领头的那位,正是东宫侍卫。 那侍卫也认出李明达和韩王的马车,忙下马行礼。 “打从哪儿来,做什么去?” “殿下预备要在梅花庵为长孙皇后设祭。” “祭日已经过了,怎么才准备?”李明达问。 “殿下说这是为来年皇后的诞辰和清明一同提前预备的。” 李明达点点头,大哥一向孝顺思母,她是知道的,遂挥手打发那些侍卫好生认真办事。 随后李明达就跟着韩王到了他城郊的别苑。 韩王的别苑依山傍水而建,触偏僻了些,但地方可以大点,而且十分幽静。 二人不及到,门口就有侍卫喊着通报,等他们下马和下车之后,大门开启,就见里面走出来一清俊风雅的男子来。 李明达好奇地看房遗直:“你怎么会在这儿?” 房遗直:“这是我大姐和姐夫的家,自然是来此处串门。贵主呢,怎么会来?” “这是我堂叔和婶子的家,我自然也可以来串门。”李明达背着手,边打量身材修长的房遗直边对其说道。 房遗直笑了。 李元嘉忙请他们进府,因他辈分最大,所以他走在前头引路。 李明达就趁机质问房遗直,为什么笑。 “公主不觉得可乐吗?” “可乐什么?” “从我长姐这论辈分。” “什么辈分……”李明达随口嘟囔一句,忽然反应过来房遗直所说的‘辈分’。房遗直的长姐是她婶子,那要是从这论的话,房遗直可以算是她叔辈的了。 “大胆房遗直,你竟想占本公主的便宜。”李明达停住脚,对他道,“跪下行礼,好生拜见本公主。” “贵主说过,您穿男装的时候是十九郎,可不必当您是公主,用不着客气。”房遗直‘有理有据’道。 “你……”李明达抿了下嘴,顿时就来了主意,“不过你可记得,当初骑马比试,你和尉迟宝琪等人都输了,每人欠我一个‘要求’。我现在就要求你,跪下给我赔罪。” 李明达很‘理直气壮’。 “公主确定要用这个要求?我刚得知石红玉的藏匿之所。”房遗直道。 “在哪儿?”李明达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 第92章 大唐晋阳公主 “那贵主的要求……”房遗直顿了下。 “罢了,以后再说。”李明达眨着一双机灵的眼睛,饶有兴致地看了看房遗直,“你这么不爱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