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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服公主不浪费食物的品质,一边忙解释道:“这没关系,糟蹋不了,” “我还没吃。”房遗直这时忽然道。 卢氏怔了下,后半句话愣是咽回肚子里了。 李明达也怔了,放下手里的茶,然后想了想,把盘子推向房遗直那边,“那你不嫌弃的话,趁着还热,吃吧。” “嗯。”房遗直真的从丫鬟手里接过筷子,埋头吃了。 卢氏:“……” 她好像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房遗直安静的用完之后,斯文地用白绢帕擦了嘴,方问李明达是不是打发尉迟宝琪去了曲江村。 “对,我们在这等消息就行,我告诉他在此汇合。” “那你们先聊案子,正、正好我还有点家事要处理。贵主,请容妾身就先告退。”卢氏道。 李明达点头,然后继续饶有兴致地看书。 卢氏出了门之后,缓慢地走几步,然后谨慎地往后瞧了瞧,随即飞快地迈步离开,边走边吩咐随从,让他们立刻把郎君叫回来。 “郎君今日难得休沐会友,这才走没多久,突然就叫回来,恐怕……” “家里出大事了,叫他必须回来。”卢氏瞪眼道。 丫鬟吓得缩脖子应承,这就去传话。 卢氏回房后,耐着心思等了会儿,还不见人回来,就问:“大郎那边如何了,还和公主在等宝琪过来?” 丫鬟应承。 卢氏心放了放,然后继续坐在桌边等着自己的丈夫。 两柱香后,房玄龄回来了,还以为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匆忙冲进屋后,只见妻子坐在那里,并没什么慌张可忙,便有些不高兴了。 “又什么事值当你小题大作了?”房玄龄问。 “这不是小题大做,这是大事,你大儿子的终身大事。以前我们只是随便说说聊聊,没怎么当真,如今你真要当真了,而且你要好生努力才行,不然咱儿子后半辈子就得孤老终生。”卢氏满口正经道。 “孤老终生?开什么玩笑,遗直虽说未必是同龄孩子们之中最为佼佼,但也不是最差,咱们家门第说出去也不丢人,怎得还娶不着媳妇了,你就胡说八道。”房玄龄瞪一眼卢氏,但责怪的语气里仍带一丝宠溺。 “咱儿子是不差,想嫁给他的女人还很多。” “你知道就好,何必如此发愁。”房玄龄感觉自己是白折腾回来了,无奈地叹气。 “可你就没想过,外头那些女子,咱儿子他压根就看不上。我问你,他看不上的人,你硬逼着娶进门,你说他会听话让你有大胖孙子抱吗?”卢氏反问。 “还……真有可能,”房玄龄怔了下,原本无奈地脸色随即严肃起来,“都让给你惯坏了!” 卢氏:“我儿子我不惯着谁惯着,再说你不惯他么,前两天是谁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每天给儿子参汤补身子用,说他瘦了。” “是我说的么?”房玄龄不想承认。 “不是你是谁。再说那孩子性子随我么,是随我么?”卢氏厉害地二连问。 房玄龄撇撇嘴,“行,都随我。”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他也就那点倔脾气随你,剩下的,比如长相啊,博学多才啊,都是像我。”卢氏毫不客气地自得意道。 房玄龄不满地看她一眼,又问她正题哪里去了。 卢氏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偏了,赶紧正色对房玄龄道:“我是说咱儿子这儿优秀,别人能看上他,可他看不上别人啊,一般的女孩入不了他的眼。” 房玄龄沉吟片刻,转即想到他刚进府时,管家好似和他说过,晋阳公主今天来了。 “你的意思是指能入他眼的人,只有晋阳公主?” 卢氏点点头。 房玄龄想了想,笑道:“早想到了,但只是觉得这种事想想就罢了,真考虑往正经路上走,却是有些难。” “我知道,所以这才着急找你商量,请你早做安排。”卢氏道。 房玄龄皱眉沉吟片刻,小声道一句:“却又不是不能解决,但就是麻烦一些。圣人如何英明神武,你也清楚,这件事要慢慢来,从长计议,过了他那关,那边什么都好说了。” “同意。”卢氏很赞同房玄龄这话,随即问他有什么具体的应对之法。 “还没想出来,那孩子还小,依照圣人的性子,定然还会多留她几年,我们倒是不必太着急,慢慢来。记住,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沉住气。就如你而今这版,一惊一乍最不可取。”房玄龄说罢,见卢氏认可地点了头,起身就要走。 卢氏:“诶,你要去哪儿?” “人家菜上了一半,还等我回去呢,晚上说。”房玄龄对卢氏挥了挥手后,就匆匆离开。 卢氏也不管她,兀自一个人坐在原处,想了想大儿子和晋阳公主的将来,若是他二人真有一天能在一起,俩人都是样貌相当,才智相当。那将来俩人在一起生个胖娃娃出来,得是个什么聪明漂亮的样子?一想到自己将来有一天会抱着个百般聪明伶俐又好看的孙子或孙女在怀里,卢氏就忍不住嘴角的笑意。将来若真能有这么一天,那她做梦都要笑醒了。 “娘子,二郎回来了。”丫鬟道。 卢氏一听是房遗爱回来了,眉毛立刻揪扯打结,“高阳公主呢?” “高阳公主没回,不过二郎瞧着好像心情不好,又一身酒气。” “府中有贵客,别让他现丑,赶紧拉走。” 丫鬟哆嗦了下,颔首语气为难地对卢氏道:“夫人,晚了。二郎好像已经与大郎和公主撞上了。” “怎么还好像,到底是还是不是。”卢氏说话间,急忙起身就朝外去。 丫鬟匆忙忙跟在卢氏身边解释:“鼻子来回话的时候,二郎刚好进府,而大郎和公主正打算出府,该是会撞上。” “不是说等宝琪来么,他们怎么忽然要走。” “外头传了信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二人就决定走了。”丫鬟道。 卢氏又问房遗爱酒喝了多少,听说已经醉得身体打晃,心料不好,急忙去找人。待卢氏到的时候,已经闹了起来。 房遗爱喝得红了脸,身子左右打晃,一会儿笑一会儿哭,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有四五名随从去拉他,奈何他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加之他们也不敢太过用力拉扯房遗爱,遂被房遗爱一个大力就甩到了一边去。几个人摔在地上,痛得哎呦叫了两声,随即起身要再去拦着。 卢氏大迈步上前,伸手就揪住房遗爱的衣襟。因为房遗爱比卢氏高大很多,这拉扯,房遗爱就不得躬身弯腰。房遗爱虽已经是醉态,但他迷迷糊糊撬开眼皮看见是自己亲娘,还是吓了一跳,随即酒就醒了一半,老实了很多。 卢氏眼睛跟喷火一眼,狠瞪着房遗爱,令他跟自己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