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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放在他那里了,谁曾想他竟然挂了起来。”尉迟宝琪又无辜又恼气。 闷葫芦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干出这种事情。 李明达听这些,只觉得好笑,一直在乐。 尉迟宝琪挠挠头,转即很严肃地对李明达行礼致谢,“今日多亏公主告知,不然我竟不知程兄会有这种爱好。我尉迟宝琪虽然看重朋友,但绝对没有那种……癖好。不行,我这就要去还钱,把画要回来。” “那你更要去曲江村了,程处弼而今人就在那里。”李明达道。 “好,我去。”尉迟宝琪依言换上了那套衣服,然后骑上了公主给他安排的红枣大马。 人靠衣装,马靠鞍。再说尉迟宝琪本来就是个风流的样貌,张扬的性子,如此整个人一下子闪闪发光起来,骑着马走在大街上,无论不看他。尉迟宝琪很喜欢,接受大家的关注,还时不时的摆手手,冲大家微笑。 如此一路走到曲江村,在曲江村那自然也引起了轰动,不少人慕名而来围观。 尉迟宝琪依照公主之前对他的交代,对程处弼等侍卫喝令道:“圣人命我全权负责调查此案,我派你们在此蛰伏了这么多天,竟然连个水鬼的影子都没看着。要你们留在这还有何用?都赶紧给我滚回去!” 尉迟宝琪一发威,人显得更加威风潇洒,引来无数女子的崇拜。 程处弼领命,之后就带着一队人马老实实地跟在尉迟宝琪身后。 有百姓不解的问,“那这水鬼也不抓了?” “都是鬼了,谁能抓着。再说他已经吃饱了,估计短时间内不会再来。若再来朝廷自会出面继续解决。”尉迟宝琪放话完毕,就骑着马潇洒而去。 走到半路他就忍不住问程处弼画的事。 程处弼怔了怔,“公主看到的?” “对,你怎么解释。” “书房那种地方我半年都没有去过了。估计是我叫下人收了你的画,嘱咐好生放置,他们就会挂起来了。”程处弼解释道。 “那是误会了。”尉迟宝琪忙为自己的恶意揣测道歉。 程处弼听他提起公主,问他怎么不见公主人来。 “啊,她交代我这个活计以后,就去找房兄了。” “作甚?” “好像是要什么书,说房兄欠了她四本书。” 第71章 大唐晋阳公主 李明达与尉迟宝琪作别后,先去了长孙府。长孙无忌这两日忽然害了腹泻,起初还不算碍事,如常行走办事。但熬不住日子久了一直如此,以至于身子脱力,双腿酸软,无法正常生活,更别说处理公务位列朝班了。而今找了几名太医下药,仍然不见好。今日李明达离宫的时候,受了李世民的嘱咐,特意带了些药材和滋补之物,代天子前去慰问。 长孙冲和长孙涣兄弟二人替父相迎李明达。 李明达先在大义堂内略坐了坐,问了问长孙无忌的病症。得知他已经两日未曾进食,只是喝水,仍然腹泻难解,李明达十分担心。 “高太医他们就没查出什么端倪?” “断症畏寒腹泻,该是吃坏了肚子。开了药后,谨遵其言,每日只进粥,饮水喝药,却仍是不见好。”长孙冲回道。 “我去看看舅舅。” 李明达随后去了长孙无忌的卧房,一般病者居住的屋子,李明达或多或少都会闻到一些药味。但长孙无忌这里却不是,只有是一股淡淡地清香,就像是刚刚正好的新粽的味道,很是好闻。 长孙无忌穿着一身白绢里衣半靠在榻上,面容清减了许多,连他往日的霸道锋利之气也一并减去大半。他一见李明达,嘴角就浮起高兴地笑容来,多谢她来看自己。 “舅舅看着不精神了。”李明达坐到长孙无忌的床前,和他转述了圣人对他的担心和嘱咐。 “是臣该死,竟被小小腹泻闹得不得上朝,耽误军国大事,心中愧疚难当。”长孙无忌苦笑道。 “腹泻可不是小事,瞧舅舅而今这样,就知道其厉害之处了。”李明达环顾长孙无忌房内的摆设,数量不多,但每一样物件都是极为难得的贡品,整间房看似布置简单,但却奢华又大气。 李明达踱步到西域进贡的嵌珍珠宝石双耳金花瓶前,闻了闻花瓶里面插的荷花,荷花是没有香味儿的,只能闻到淡淡的荷叶香。李明达随即想到刚刚进屋闻到的清新味道,似乎是更像这种荷叶的清香味,但比之要浓烈一些。 “舅舅屋子里的味道好闻,可是用了什么特别的熏香?”李明达问。 长孙无忌一听,和两个儿子相视笑起来。 “我一个糙汉,哪会像你们女孩子过得精细。不会用什么熏香,就是喜欢荷叶的味道,爱干净些,便让家里的家仆每日早晚用荷叶水打扫房间而已。可能时间久了,这屋子里也便带着些荷叶香。”长孙无忌笑着解释道。 “荷叶水?”李明达问。 长孙无忌笑着称是。 李明达看了眼床边小桌上的白玉碗,里面有未喝完的水。 “这是舅舅喝得?” 长孙无忌点头,好奇地看向李明达,问她何故此问。 李明达把玉碗拿到鼻子边闻了下,“舅舅平常是不是爱喝荷叶水。” 长孙无忌怔了下,“是啊,一贯如此喝。” “荷叶治暑热烦渴,父亲他一到夏天的时候就会喝些荷叶水。”长孙冲温和地对李明达解释道。 “适量喝些是有好处,但它性凉寒,伤脾胃。若是舅舅之前吃坏了肚子腹泻,却还一直饮用此物,必然难解,自是无法痊愈。” “瞧我,倒把这遭事忘了。我说我身子硬朗,而今怎么就贪吃了几个冰葡萄,便要落了个腹泻瘫在榻上的结果,原是因为这个。之前因为太医说喝粥少吃些油腻荤肉最好,我就多喝水了,估计是我的喝得太多,把止泻药的药劲儿也给冲没了。”长孙无忌一听子这些天来缠在身上的杂症有了解法,高兴不已,整个人瞬间就精神了几分。他笑哈哈地直叹兕子是他的福星。 “得亏我的乖乖外甥女来了,不然我这条命保不齐就葬送在这荷叶上了。” “也是儿子们粗心,不曾注意到这些,令父亲受罪了。”长孙冲忙行礼赔罪。 长孙涣也愧疚,跟着行礼,然后挠挠头道:“光想着口入吃的东西了,却忘了喝的。我们真该打!” “罢了,你们几个和我比,还不如我心细呢,这家里头没个女人撑着,照料一下,看来真是不行。”长孙无忌无奈地叹一口气,就看向李明达。 长孙冲和长孙涣兄弟二人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都去观察父亲的面色。他们母亲已经去了多年,难不成父亲是有心要续娶? 长孙冲转而就把目光落在了长孙涣身上,“是时候为你寻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