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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顺从地抓着臀肉往两边,“好了。” “嗯。” 他举着肉棒,一下撞进去。 填满了。 阮软呜咽一声,埋进了厚厚的被褥里。 雪乳被压扁了,磨着粗砺的被子,又酥又麻。 “小骚货。”他并没有脱下那条丁字裤,只是将细带子拨到一边。 穴里水多得要命,褚云舒又急又快地往里插。 阮软揪住床单,嘤嘤地哭。 这时候,褚云舒问她:“买这么骚的情趣内衣勾引谁?” 她不说话。 褚云舒又往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阮软受惊,穴肉紧缩,他嗞儿了一声,“勾引谁?” “呜呜……哥哥…哥哥…”她捂着嘴巴,破破碎碎地求饶:“轻点,是给哥哥看的……” chapter32 雪白臀瓣印着一只红手印。 是他的。 褚云舒呼呼喘着粗气,在阮软屁股上大力揉了两把。 天气太热,屋里没开空调,他一身的汗。 他热,阮软也热。相连的私密处汗涔涔的,清脆的啪啪声变得冗长。 性交时的插进抽出都带着一种难舍难分的意味儿,阮软趴在床上,跟只小母马似的哼哼。 阮软接连泄了两回 以后,他才射一回。 射完之后,他还塞在里面浅浅地顶弄。 酒意不消,阮软还按着自己的心意做事。她的“胃口”得到了餮足,懒洋洋地配合着褚云舒。 今天过生日,喝得晕乎乎的。 太少了,明天二更 做不到的话我自宫 她翘着屁股,一点一点往后送。 花穴含含夹夹,又把褚云舒给弄硬了。 少年人对性爱这方面的热忱总是出奇地浓厚,褚云舒忍了几个吐息,想了想,还是推着她的屁股把硬邦邦的鸡巴拔了。 阮软软绵绵地嘤了一声。 精液从小逼里挤出来,褚云舒握着肉棒在她的阴户敲了敲。 “小骚货。” “嗯……” 蜜桃似的臀部塌下去,阮软翻了个身,抱着被子傻傻地笑。 褚云舒摸了一把她的脸,轻轻地笑了。 是怎样睡过去的,阮软不晓得。 朦胧中,好像有人扶着她的头,喂她喝了点什么东西。她迷迷糊糊喝了,一歪头,又睡过去。 睡到下半夜,身子蓦地热起来。 下半身涨涨的,仿佛有什么正在流出来。两颗乳房,尤其是乳尖,痒痒麻麻。 她夹紧腿儿,摸到胸轻轻地揉。 “呃……” 男人的呻吟?? 神经触电似得绷紧,阮软唰地睁开眼睛。 所有感官都醒了。 “醒了?” 褚云舒嗓音沙哑,近在耳边,让她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听到是他,阮软暗暗放心。 她这会儿正躺在他怀里,被他摁着腰肏。 “你怎么来了?” 这会儿她醒了,褚云舒动作快了一点。阮软小声嗯啊,“你不是在海市吗……嗯……” “想你了。”他一只手抓着奶子揉捏,跟她咬耳朵:“想得整夜整夜睡不着。” “哼……”阮软咬唇,“怕是你那坏东西闲不住。” “什么坏东西?啊?”穴里水润得很,他往里噗噗地插。 阮软蜷着腿,喘出的气都颤颤的,“你说呢?” “呵呵呵。” 褚云舒笑了两下,抓着她的腿,将她翻过来:“是,我这鸡巴就想钻你的洞。” 阮软有点羞惹,瞪他一眼,抿唇不说话了。 可他就想听她被欺负了弱叽叽的哼哼声。 “想不想我?” “哼。”阮软闷闷地,“我巴不得见不到你。” 话音刚落,褚云舒就抓着她的腿,耸臀好一顿操。 这下,阮软软了,她横波流转,搂着褚云舒的脖子,哼唧道:“我就是不想你,谁想你了,你死了活了关我什么事。” 这个小死没良心的。 心下骂了,褚云舒抓过被某人睡得皱巴巴的衬衣,扔到她面前:“还说不想我?” 他爬起身,将她两条腿搁在肩膀上,“你要是盼你男人死了,谁满足你这个小母马。” “你!”阮软自知理亏,但也辩驳道:“什么我男人……啊…” 褚云舒俯身,凶狠地往穴里插,阮软两条腿合都合不上,小穴也没了含肉棒的劲。 只是觉得爽得很。 两只手抓着被子,眸光潋滟地望着她身上的褚云舒。 “我说是就是。” 蛮不讲理。 阮软干脆不理,她好久没做过了…… 当褚云舒滚烫的身子覆在她的肌肤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渴得慌。 这下好了。 他懂怎么让她更舒坦,她只管躺平了,任他翻来覆去,摆出各种姿势。 汗水滴落到她的胸脯,阮软抱紧了褚云舒的背,她拱起身子,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高潮的快感让她的眼角划下一株眼泪,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她的脑子里。 要是永远都停在这一刻多好。 她愣了下,很快释然。 四肢百骸仿佛注入了暖泉,褚云舒将她抱了起来,坐在他的胯间。 “怎么哭了?”他轻柔地替她抹去泪花,抱着她的两瓣臀缓缓起落。 阮软摇摇头,捧着他的脸问:“你送给我的项链呢?” “嗯?”褚云舒没反应过来。 “你说你找到了。” “哦……”他想起来,那条项链还在他口袋里:“我去给你拿。” 阮软制止了他,别扭地看着他的眼睛:“我不是故意弄掉的。” “嗯,我知道。”褚云舒轻轻揉着她的臀肉:“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说着,在她嘴巴亲了一口。 “你怎么拿回来的?” “唔……”他笑嘻嘻地,“差点又丢了半条命。” “……” 这么说的话,她不是会更加愧疚。 “……”眼睛左转右转,阮软抬手抚摸他肩膀上结痂的伤口:“拿东西的时候弄的?” “嗯。”褚云舒亲亲她的手:“没什么事的。” 他抱着她,阮软抿了抿唇,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 但很快就被褚云舒拉进了情欲的漩涡里,也幸亏,要不然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丢脸的事情来。 未满二十岁的少年,身体上已然有了比普通成年人一辈子还多的伤疤。 这天夜里,阮软悄悄摸遍了他身上每一寸伤疤。 两人抱在一起因为情欲巅峰相互战栗的时候,褚云舒咬住她的嘴唇抵死缠绵。 她的嘴唇被咬破了,褚云舒舔进嘴里,灼灼地盯着她。 阮软双眼迷蒙,回忆起他刚来阮家的情景。 他不是阮家的孩子,是被父亲领回来的孤儿。 阮国盛说,他以后要姓阮。 他拒绝。 父亲很生气,罚他在院子里跪了一晚上。若不是她求情,他恐怕会饿死在院子里。 她时常想,父亲既然不爱护这个孩子,为什么要带他回家。如果只是要培养一个杀手,为什么大张旗鼓地收他做儿子。 不过这些问题并没有干扰到她。她想不了太多。 母亲早逝,她那时候没有玩伴。褚云舒的到来,是她童年唯一的乐趣。 父亲从没说过让她叫他哥哥的话,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