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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波浪卷发,一身修身的V领红裙,五官姣好,轮廓分明,美得格外引人注目。只见她双手环抱在胸前,手臂正好托起两团雪白的胸脯,艳如玫瑰花瓣的红唇微张,吹出一个白色的口香糖泡泡。 “啪!” 泡泡刚鼓起来就破了,黏在美女娇艳的嘴唇上。 路德已经走到她面前,见状忍笑问道:“老板娘,起来吹泡泡呀?” 金妍儿撕下黏嘴的口香糖,伸出指甲鲜艳的手指,气急败坏地猛戳路德肩膀,说:“昨晚跑去哪里鬼混了?老娘担心了你一整夜,没见着你回来,你说我能睡得着吗?!” 隔着薄薄的睡衣,路德被老板娘尖利的指尖戳得生疼,他退后一步躲过老板娘的乘胜追击,没心没肺地说道:“老板娘你也看到我回来了,现在就快安心地去睡个好觉吧。” 金妍儿嗔了一声,瞪了路德一眼:“等你哪天把欠条还清了,我就不用再这么记挂着你了。” 路德连连应好,“不就几十万星币嘛,多大点事儿啊,我随便傍个贵族世家就能替我轻松还债了。” 金妍儿冷笑一声,说着“那你动作可得麻溜着点,洗干净了今晚就可以去赌场遛几圈”这种尖酸刻薄的话,一边给路德抛了罐饮品,扭头就回屋睡觉去了。 路德接过东西,一看是罐补充VC的饮用水,他笑眯眯地对金妍儿说:“老板娘别担心,我今晚一定把自己拎出去遛遛。” 金妍儿理都不想再理他。 路德回到房里,就看见路亚自己已经爬上床去了。 小孩子都嗜睡,和路德在一起的时候还有人能说说话吵吵嘴,可是自己一个人干坐着没一会儿,他就犯困得不行。 路德轻轻阂上房门,把饮用水放在桌子上,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大概是出生名门贵族的缘故,小孩子的睡相出奇的好,他规规矩矩地躺在床的正中央,拉高被沿盖到脖子处。 路德坐在床边看着小孩子乖巧安静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路德像是魔怔一般,把路亚身上的薄被拉高,遮住他的鼻子和嘴巴。 真像。 掩住路亚的下半张脸,只看他的眼睛的话,简直和那个人如出一辙。 路德看得痴了,修长分明的手指抚摸着路亚光洁的额头,小孩子的肌肤极其细腻白皙,触感更是柔软。若非路亚的年纪太小,他都要错将路亚误以为是那个人了。 路德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恶趣味的念头,唇角不禁弯起,他轻声呢喃一句“宝贝儿,快快长大”,看着路亚恬静的睡颜,突然很是期待将这孩子调教成他喜欢的那人的模样。 路德舔了舔嘴唇,这个念头像一剂强心针,骤然激起路德内心深处的执念和欲望。他双目轻阂,睫毛微颤,俯下身将柔软的嘴唇贴在小孩额头上。 路德睁开眼时,正好对上小孩那双深邃迷离、如同浩瀚星河坠入其间的眼睛,更是和那人极为相像。 偷亲被逮了个正着,路德却不见半分尴尬,他轻轻撩开小孩洒落在额前的碎发,垂眸微笑地看着他:“早安。” 语调上扬,话语间吐露的是愉快的心情,和再自然不过的语气。仿佛这样的事情是时有发生的,或者是,以后还会经常发生的…… 路亚瞪着眼睛惊讶老半天,捂住自己额头急于表明立场:“你你一个洛桑星贫民!是没有资格亲吻我的!” 路德维希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没有接过这话茬,他掀起一边薄被挤上床,对路亚说:“睡过去一点。” “……” 路亚张了张嘴巴,对于路德这种以下犯上的冒犯行为简直无法容忍,他坚持地守住自己的阵地,不肯挪窝,瞪着路德道:“你一个洛桑星贫民……” 后面那句“没有资格和我睡同一张床”还没说出口,就听到路德接过话说:“就因为我是洛桑星贫民呀,穷得只有一张床,所以只能委屈你和我挤在一起睡了。” 路亚哑口无言,心里衡量着是否要让步,但是脸上还是拉不下面子来,便梗着脖子,坚持横躺在床中间不肯挪到边上。这床本来就不大,路德索性侧身而睡,一只手还伸过去隔着被子揽住路亚的腰。 小孩觉得路德的冒犯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是越来越过分了。他英眉倒竖:“你又干什么?!” 路德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瞅他一眼,说:“我怕一翻身就掉下床了。” 路亚哼了一声,从被子里挣出手来推开路德搭在他身上的手臂,路德却更加死皮白赖地往人肩窝处蹭。路德刚刚才洗浴了一番,身上带着清爽怡人的香气,头发也是软乎乎的一点都不扎手,小孩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亲近,本就有些手足无措,可又推拒不开。 小孩子被路德耍赖的功夫打败了,白嫩嫩的耳廓也让路德的头发磨蹭得泛红,他“气急败坏”地往旁边躲了躲,直到和路德各占一半床位。 路德得了逞,却还不忘刺激小孩说“宝贝儿乖”,这才舒舒服服地在旁边躺好,抬起手臂搁在眼睛上,若无其事地睡觉。 路亚独自生闷气,气呼呼地掖好自己的被子,扭过头正好瞅见路德挡在眼睛上的手臂,雪白的手腕内侧刻有一行刺眼猩红的纹字:16027x。 路亚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头,幽蓝深邃的眼睛紧盯着那串数字,他伸出手戳了戳路德的手腕,问道:“这个是什么?” 路德动了动嘴唇:“你见过养殖场吗?” 路亚疑惑。 路德挪开手臂,睁开一双桃花眼,扭过头来看向路亚,他的眼睛可能是刚被手臂压着的原因,眼底泛起氤氲的雾气,眼角也带着浅浅的红晕。路德勾了勾薄唇,对一脸好奇的小孩子解释道:“为了看管好牲口,养殖场的管理人员都会给它们身上打上标记和标号,用来清点数目和分辨批次。喏,你看,就像这个。” 路德眼里噙着笑,看着自己手腕的目光却冷得骇人。 路亚听不懂路德的话外话,但是他听得出这个编号代表的是屈辱,小孩打了个呵欠,不以为意地说了句:“削掉就好了。” 路德转过脸来,柔软的头发覆在路德额头上,添了几分凌乱随意的美感。他冲小孩眨了眨眼睛,委屈道:“我怕疼呀。” 小孩不屑地“嘁”了一声,翻身侧躺,背对路德而睡。 路德的笑意渐渐隐去。 小孩是困了,而路德则是累了。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睡得酣醉,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的傍晚。 路亚睡醒还很迷糊,两眼呆滞地坐在床头,捧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