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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专心开你的车!” 虽然罗起冷着脸更像朵高岭之花,但是那如蛇般冰冷的目光还真是可怕啊…… 田微胆战心惊的得出结论后,顺从的认真开车。 烧得久了,谢言令口干舌燥,喃喃的低唤: “水……喝水……” 罗起从后座拧开瓶矿泉水,扶着他的脑袋,缓缓的喂着他水。虽然已经很细致了,但是还是有多余的水顺着嘴唇淌到了脖子上,最后滑落进衣襟。 车辆在盘山的漆黑公路上狂奔,树影倒退,夜还那么那么长。 作者有话要说:谢言令真是史上最霉经纪人,罗少有外挂,伤不起! 24、KISS 1 半夜,谢言令是因为无法呼吸被憋醒的。 他愣愣的看着身上趴着的罗起,有那么30秒,大脑一片空白。 这么近的距离,他可以清楚的看见罗起脸上的每一根绒毛,唇紧紧的抿着,即使在梦中似乎也觉得很不爽。 烧退了大半,一身汗,摸了下额头,还好,现在应该只是低烧了。 他轻轻动了动身子,身上的人马上警觉的睁开眼睛,黝黑的眸子溢出清冷光辉,在暗沉的病房里显得格外耀眼。 “醒了?”谢言令挣扎着撑起了身子。左手打着点滴,环顾四周,这里是哪里的医院? 对方却没有回应他,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 谢言令笑了,以为他在发呆。 “谢谢。”他真心实意的说道,不然今天晚上烧死了都没人知道。 “谢谢就给我点奖励吧。”罗起淡淡的说,靠近谢言令的脸,那语气再自然不过。 “奖励我在这么冷的夜里送你来医院。” “奖励我第一个发现你生病。” “奖励我总是看着你。” “然后……不要拒绝我……” 当罗起带着凉意的唇贴上他的嘴唇的时候,谢言令的耳边还盘旋着罗起喃喃的低语。 他说……不要拒绝他…… 谢言令这次脑子不止空白了30秒,他空白了60秒。 ………… 明明那嘴唇贴上来的温度那么低,但是谢言令却觉得自己被烫伤了。 “不要……拒绝我。”罗起继续讨好的喃喃着,那微微冰凉的唇贴着他的下唇,无限温柔的摩挲着,似是乞求又带着强硬的命令。 他没有伸舌头……进来,只是轻柔的贴着谢言令的嘴唇,以谢言令以往的经验来看,这真是再纯洁不过的一个吻了。 但是谢言令却身体僵硬,心跳如雷,脑子里万马奔腾。 这真是太可怕了,当罂粟花带着弱柳扶风之姿给你示好的时候,那真是万劫不复的诱惑。 无法拒绝,几秒后,谢言令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 讨好的吻却在刹那显示出了掠夺的本性,舌头灵活的滑进他的嘴里,缠绕着他的舌尖,货真价实的舌吻,非常技巧的舔弄着他的口腔,电流从背脊流过,麻麻的快感直掀头皮而来。谢言令几乎吃不消的想要喘气,睁开眼睛,双方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罗起睁大眼睛看着谢言令,那黑色的瞳孔在夜幕中不断收缩。 不知何时滑到腰间的手大力收紧。 一个吻而已就快感如此强烈。 这次真是玩大了。 谢言令苦笑着想。 宋叔,你让我带谁不好,非要我带这种妖精。 就在双方都为这个吻带来的强烈快意各自吃惊的当头,罗起的手机响了。 这时间点实在是太诡异了,现在是凌晨4点。有谁会那么无聊在半夜4点,大家都睡觉的时间给人打电话? 铃声被调成了震动,却锲而不舍的一直震。谢言令看不下去了,皱眉说道: “接吧,干嘛不动?吵死人了。” 他能看出来,罗起在挣扎。挣扎着接还是不接。 他忽然很想知道,这是谁的电话,是谁能让他挣扎? 罗起最后还是决定接了,拿起电话,大步走到了门外。 罗起被包养的传闻似乎从来没断过,但是他似乎也并不需要钱,什么人容他在娱乐圈如此肆无忌惮的玩,甚至为什么他进这个圈子呢? 最后,自己心中这一阵一阵的苦涩的什么意思? 那通电话接得很久,约摸有半个小时。谢言令努力数着绵羊让自己睡着,奈何一颗心却始终挂念着外面的情况,数羊数到800只得时候,门开了,有人轻轻的走了进来。 谢言令立刻装做睡着了的样子,缓缓平稳的呼吸 。 罗起在他旁边站了一会,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下他的脸,然后轻轻拧开门走掉了。刚刚窒息的吻仿佛全部是错觉,空气恢复成了夜晚应有的寒冷,不再带有一丝暧昧因子。 谢言令睁着眼,最后模模糊糊的再次睡着。这夜做了很多梦,7岁的谢言令为了棉花糖努力给母亲表达愿望,18岁的谢言令笑着说,别爱上我?22岁的谢言令在酒吧里和人纸醉金迷,27岁的谢言令在山里冷冷的夜醒过来,对面是青年那双漆黑的眼。 早上的时候,只有田微在身边惊喜的叫唤: “谢哥,你醒啦?” 撑起身子,谢言令平稳的问道: “现在几点了?” “上午11点。” 11点?糟糕,那不是节目早就开始录了? “罗起人呢?” “他大早就自己回节目组了,说让你好好休息不用过来。” 谢言令叫了医生给自己拔掉针管,输液了一晚上,精神好多了。田微早就准备好了白粥,此刻殷勤的递了上来,谢言令尝了一口,热度刚好,于是大口大口吃起来。 边吃边抬眼看着田微摇头晃脑的样子,心想,好在田微总算有点脑子,以后应该会省心不少。心里一动,就问: “田微你……今天过来的?” 田微欲哭无泪,谢哥人家给你送了棉被送了开水还半夜开车送你去医院,原来你老连我做过什么都已经全忘了…… 那张哭丧的脸表情太过明显,谢言令也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假咳一声笑道: “别摆那副表情,昨天头痛,记不住。” 听到这句话,田微立刻眉开眼笑的表示理解。 “昨晚我和罗起一起过来的。” 原来如此。谢言令想。 在医院再休息了大半天,谢言令让田微开车送他会节目录制现场。发烧后的身体相当虚软,他懒懒的躺在车子后座,跟没了骨头似的完全不想动。也不知道拍摄现场那边情况如何了?唇上似乎还有点点余温,满脑子是罗起嘴唇的味道。 微微看了斜在后面的谢言令一眼,觉得脸色微微发热,谢言令不是属于长相异常俊美型,但是那五官组合在脸上却异常的有味道,单眼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