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同居(2)h
18. 同居(2)h
男人的喘息在耳邊迴響,卷到腰間的裙和大腿被射滿白色濁液,林由季兩隻玉手滿是他的精華。 她抬起手,在他耳邊刮了一下,馬上湊上去舔吻,之後勾起一邊唇角,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舔起自己的手,將上面的黏液一下一下地掃入口裡。 林楓世看得著迷,她舔的時候幾縷髮絲沾著他的精液送到舌尖上,嘴角還留下溢出來的白液,彷佛全身上下沾染著他的氣息,原本萎縮的慾望漸漸苗頭。 他一把扯下連身裙和內褲,滑落她的小腿,在地上形成一圈,他抱起她,放在馬桶蓋上,大腿被粗暴掰開,伸手一摸,已經濕潤無比。 「你也想要我了。」 不顧她欲拒還迎的掙扎,他跪下去,俯身舔舐香甜的蜜穴,吻上裡面那顆珍珠。 「啊....」 林由季仰頭享受,舒服得腳趾彎曲,抓住他的頭按下去,挺起腿心讓他的舌頭伸得更入。 蛇一樣靈動的舌頭,入侵她的甬道,不斷喚起憋了一整晚的性慾,不過是被他口交,下身像打開水閘一樣,嘩啦啦地流下一灘浪潮。 「嗯....啊......啊.....快一點...」她耳根和胸口染起紅暈。 兩腿間,他抬頭貪婪的對上她動情的眼睛,嘴唇透著水光,食不知髓地舔舔下唇,俯身吻住她,一隻手將褪到大腿間的褲子完全脫下去,挺立的性器輕輕用前端戳穿穴口,一前一後挪動間,淫水噴灑到整根柱子上。 「你真的太騷了...」他吃著她的乳頭道。 她喘著氣,挺起雪乳喂他,捏著他的耳珠,力度輕柔,像按摩般,細聲說:「那你有本事就別射。」 他以吞吃般的力度吮舔她的乳頭,兩個渾圓都沾滿他的津液和紅印,痕癢的挑逗使她甬道又湧現一股熱流,時不時扭動翹臀,渴求粗棒的撫慰。 他托起她的身體,換了個方向,坐在馬桶上,她下意識摟著他的脖頸,小穴剛好對上那顆跳動的龜頭。 林楓世憐惜地揉捏她的臀部,慢慢施力向自己壓下去。 「嗯......」雖然下面已經很濕,但進去的時候依然有種撕裂感,她抓緊他兩肩,隨著那根肉棒的侵入而用力刻上幾道抓痕。 「放鬆。」他咬住她耳垂「斷了它以後你的終身幸福會沒了。」 他額滿滲著汗水,艱巨地頂上去,動作十分慢,每往上一插入一點,淫水跟著爬落肉根上。 他摸上她的胸,想舒緩她的不適,不一會,二人恥骨貼合在一起,只剩下兩個囊袋。 被一片溫暖緊致包圍,他再也不想等下去,急急地一手捏著她的翹臀,另一手摟住她的腰肢,往上抽插起來。 「啊!」 林由季全身發顫,長髮披肩,撩逗他的手臂,他嗅著她的髮香,散發女性荷爾蒙,惹得他胸口一酥,激動地加強頂撞的力度,大腿和白臀碰撞出美妙的聲音,訴說著親密中二人的激情。 「啊....啊.......嗯.......好深啊....」她盤住他的腰免得自己墜下去,反而令自己被插得更深。 「呃—我要盡快搬出去,每晚抱著你睡....噢....你不許穿著衣服.....」他邊操她邊低吼,腦海中繪畫出將來住在一起的畫面,不由得興奮到眼角發紅,抽插的水聲愈來愈響亮。 知道他憋得難受,她哆嗦著道:「好......小楓,啊!我是你的啊......」 想起二人第一次也是坐在馬桶上插入去,林楓世猛烈地往上頂,他吼聲一叫,抱起她壓在牆上律動,聳動中的下身彷彿有著無盡的精力,如打樁般操弄小穴,兩片軟肉被摩擦得如櫻桃般豔紅。 「有人在嗎?」外面的敲門聲嚇得二人身體緊繃,幾乎泄出來,同時有種偷情的趣味,使淫靡的氣氛更為濃烈。 「小楓...我們快點....」她捧著他英氣的臉,雙眼佈滿情慾,失去焦點地吻著他五官每一處,用殘餘的理志提醒他。 對方像沒聽見般,肆意地加快速度,甚至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小楓!」 她胸口一疼,只見他忘我地吮吻她的乳頭,浸入淫水中的肉棒正發出滋滋聲,在騷穴裡出入。 外面敲門聲不斷,林由季在一片羞恥的情慾汪海中用力夾住他,摟緊對方地抽蓄甬道,推上高潮。 「啊...」 她閉上眼呻吟,走到雲端,又澆灑不少愛液在他下腹中,林楓世一個激靈,深深頂了幾下後也抖動著肉棒釋放自己。 一時興起的二人,最後硬著頭皮離開衛生間,也不敢留意坐著輪椅的老人家詫異的眼光,匆匆離開咖啡店。 林由季拉拉腰前被綁上的外套,剛好遮擋方才留下的罪證,強裝鎮定地挽著他的手臂回家,還好媽媽這時候出去上瑜珈班,她第一時間衝到浴室把衣服洗掉。 因為林楓世手上的是旅遊簽證,比較難說服房東簽下一年的租約,林由季以她的名義找了一個小區的套房,遠離自己住的家可以避免和母親碰面,林楓世搬出去以後一個月不到,林由季回家的次數愈來愈少,不是以周末露宿為由就是到同學家留宿趕作業,反正就是設法在林楓世住處留下來,過了一年,林楓世成功申請到英國交換生的名額,雖然只有兩個學期,但也比頻密地兩邊走動穩定,之後計劃把學分轉過來繼續完成學業。 林由季夜夜笙歌的情況下也漸漸克服了藥物戒斷,兩年的碩士生涯順利結束。 這天,她坐在家門口的梯間,嘴裡含著香煙,手裡捧著馬克杯,泛起淡淡的黑咖啡香。 剛除完草的林楓世摘下手套,坐到她旁邊,搶去她的煙,大力吸一口。 「又不聽話。」他把煙捏地上熄滅苗頭。 「那個....我經期已經兩個月沒來了。」她眼裡不見一絲情緒起伏。 他摟住她的肩,將她的壓向自己胸膛前:「你想懷嗎?」 她沒有正面回答,只說:「其實上次我以為自己懷孕的時候,心裡想到的是打掉,但發現其實虛驚一場時,又有點失落。」 他們這兩年來甚少做避孕措施,上天像配合著他們違背人倫一樣,沒有落下懷孕的徵兆,這大概是他們受到的懲罰吧。 「不論最後你的決定是什麼,有一點不會變。」 他嘴唇貼上她前額,深情道:「我永遠是你的戀人、家人,這是無可厚非的事實。」 林由季閉眼封緘他的唇,嘴裡吐著黑咖啡的香氣,漸漸溫暖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