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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將軍的柔順很惱人(微H)

    

12 將軍的柔順很惱人(微H)



    在和涵月分开以后,清河被一个叫做花暖的姑娘领走了。清河思考着与涵月之间的对话。清河对拓拔劫的印象不错,以一个将领的角度来说,清河十分欣赏拓拔劫,拓拔劫治军严格,对百姓尊重,在城破之后从来不屠城,也不许将士烧杀掳掠,在他上位以后,就算城池被占领了,里头的百姓也会被好生的对待。

    清河想着,涵月能被拓拔劫看上,也是件好事,清河虽然清冷,但是对于关心的人,她是拿出十二万分的心力在照料的。

    一阵子的牢狱之灾,倒是让她意外的关怀起这个个性特别软糯,也特别善良的小帝姬了,记忆中十帝姬才笈姬没多久,和她的清溪同年,不知不觉她也把她当作妹妹在照顾了。

    涵月有很多和清溪相似的地方,在清溪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已经习惯性的从她身上寻找依恋的影子。

    姑娘,在发什么呆呢?嗲声嗲气的声音把她唤回了现实,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她的花名是花暖,可以说是教坊司的头牌,在教坊司想要离开只有两条路,一是有达官贵人赎出为妾才能除去奴籍,当然也有很少数的情况下会有人把教坊的女子迎出去为妻,不过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最后一条出路就是被皇帝看上带走。

    花暖一直力求表现,不过直到今日还没被放出去,她也就放弃了,她这样的女子离开了教坊,还不是要沦落烟花之地?

    沒什麼,你繼續!

    花暖是教坊派来教她房中术的,从一个奴隶开怎么自荐枕席服侍主子,到女子的身体结构及如何自渎,而现在她正在教导她正确的口技,不过清河却因为想着其他的事情而失神了,清河对女性总是特别的温柔,她对着花暖一笑,倒是让花暖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那么请姑娘看好了。地上有个躺好的男子,他的裤子已经被除干净,连毛发都去除了,在花暖的抚触下他已经蓄势待发,花暖熟练的俯下身含住了他,男子大概长期受训,就算被这么含着,还十分淡然。

    花暖会的花招很多,吸吸吮吮、上上下下,与舌头并用还能随时停下来对她讲解,清河也不是避讳,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反倒让两人有些不自在。

    约莫酉时清河领到了两颗包子,早上领她来教坊的侍卫在门口等她,她一边咬着包子,一边跟着侍卫回到了太极殿,太极殿为皇帝的宫殿,未央宫则是宴饮、宫宴举办的处所,平时拓拔是亟宿在太极殿的,只是昨夜在未央宫召幸她。

    清河自然是没资格住在皇帝的西暖阁,她就跟一般的婢子一样住在奴婢的厢房里面,只是她还是有特权的,她不必和其他人分享空间,自己有一间干净的小屋的,若是不得召,她可以有一些自己的时间。

    往昔只要一得空她就会锻炼自己,如今倒是清幽了,凭她这残破的身子,还真的什么事都做不了。

    清河姑娘,皇上召见你。来传话的是夏蕊,是被留下来在太极殿服侍的宫女。

    知道了。皇帝召见,其实就是召幸吧?清河稍微腹诽了一下,她的脚步也跟上了,她再次被仆妇带去刷刷洗洗,然后披上了有穿跟没穿一样的丝质披风,清河真心觉得这个穿着简直是多此一举。

    拓拔亟這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寧,不由自主的會想到那張清冷的美麗容顏,不知道她在教坊做了些什麼?那些人没碰到她的身子吧?为了怕有人对她动粗,他还特别要自己的近身侍卫鲁容跟去,对教坊的人交代了一番。

    他不是一个会对自己的决策感到后悔的人,可是在早上钦点清河到教坊去的时候,他几乎是立刻就后悔了,这个女人是他想留在身边的,他没有任何想要折辱她的意思。不过仔细想想她那不驯的样子,教坊的人真的能对她造成影响吗?想着想着他都心浮气躁了起了。

    在拓拔亟还在纠结的时候,清河走进了他的寝殿,照理来说下样清河这种身份的人是没资格近入皇帝寝殿的,但是拓拔亟给了她恩典。清河的出场总是能勾拓拔亟的眼,在拓拔亟的眼里,再怎么样出色的女子,都无法像清河一样举手投足皆是自信的风采,只要她在,拓拔亟几乎就没办法把目光移开。

    妾身参见陛下。走到拓拔亟身前,清河停顿了一下下,还是行了跪礼,昨夜无法在殿中下跪,那是有几分怒意在的,现在他已经在心中和自己和解了。

    免礼。

    谢陛下。她爬了起来,低眉顺眼的。

    「看来教坊还真的给你上了一课。」虽然她明着上是顺服了许多,可是他总觉得她的顺服不是单纯的顺服。

    妾身受益良多。清河的声音就是一个清清、浅浅、淡淡的,没有太多的情绪在里头,她的淡然自得,总让拓拔亟觉得自己一拳一拳打在棉花上。

    受益良多?那就让朕瞧瞧都学了些什么?拓拔亟绝对没有打算嘲讽她,但是看着她淡漠的样子,他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清河豪迈的走到床边,蹲在拓拔亟的脚边,低下头吻了一下他的袍子,眼观鼻、鼻观心,朗声道,请让妾身服侍陛下。

    有人自荐枕席像在报军功的吗?那个人就是清河了,拓拔亟差点被她逗笑了,但还是努力绷着脸,用手势示意她可以爬上床了,他只要一开口可能就会笑得前俯后仰。

    清河从他脚边爬上床,完全符合女奴上床的姿势,态度也没有不恭敬,但是看着就是如此正气凛然。

    她从他脚边爬,绕了一大圈以后爬到了里侧,从头到尾没有碰到主子的身躯,女奴侧卧,双手不遮身躯,让主子一览无遗。将身子面对主子,是以便判断主子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如果主子没有指定,女奴便可自由发挥。

    帮朕宽衣。拓拔亟指令一下,清河丝毫没有迟疑,很快的剥除他身上的衣物,脸不红气不喘,而且动作其实有点粗暴,拓拔亟逐渐习惯清河这个调调了。

    学了些什么,展现给朕看看吧!他到想看她还能变得出什麽花招。

    清河寻思,今天花暖花了许多时间介绍女子的构造,也当场自渎给她看,花暖有说,男子其实对女子自渎都有一番绮思的。

    正巧清河对情欲也是有一些好奇的,她坦然的在拓拔亟面前大张开腿,那双腿白皙而健壮,里头的羞花敞开在她面前。

    似乎理解到清河要做什么,拓拔亟咽了口口水,喉咙上下滚动,眼神也炙热了起来。

    清河修长的手来到两腿间,手指开始在两腿间划圈,捻弄着那有些充血、兴奋的花核,他的动作慢条斯理,美丽的容颜上有着自渎时的专注和隐忍。

    清河抚着下身,感觉到身体燥热了起来,没怪乎世人对于情欲多所耽溺,那种滋味可以说是妙不可言。

    蜗牛:怎么炖个肉这么像在写笑闹剧。

    拓拔亟:这样写下去,读者会以为我有特殊的嗜好。

    清河:......   (请继续你们的表演)(眼观鼻、鼻观心)

    虽然这一回的内容很闹事,但是恳求珠子、评论、收藏~爱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