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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稳的升到高空,席凌望着皇宫方向,眯起莫测高深的眼睛。 宫里,火光散去,一地的尸体,勃兰特狼狈不已的站在院子里,望着台阶上压根没动过的虫帝,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 好恨,你为什么不死呢? 奥克同样狼狈,却没有任何伤痕,连滴血都没流。 说实话,已经是四s的奥克夹杂在一堆五s之间真的很无奈,有心拼搏,奈何虫帝的属下不对他下死手,遇到就手刀砍脖子,奥克晕了几次,站着的时候很少很少。 但这不是奥克最难过的地方,雌父的属下一个个都爆体而亡了,一开始,奥克以为是虫帝的手段,后来才看出来根本不是这样。 虫帝其实也算爱虫如子了,他在位这些年创造了不少奇迹,生活很美好,各个星球非常太平,远征的脚步一直在前进,功绩超然。 当然了,每一代的虫帝都非常出色。虫帝国是由一个个大家庭组成的,每一个家庭都有无数后代,皇族也是如此,就算最终胜利的不是最出色的,第二出色哪怕第十出色的也绝非简单虫物! 奥克颓废的坐在地上,眼中全是绝望,有对生命的,也有对雌父的。 目光散漫的看向一旁沧桑的雌父,奥克复杂之色一闪而过。为什么?那些虫不是一直追随你的属下吗?有些甚至都超过一百多年了!怎么忍心!怎么能下手?如今活着的除了勃兰特,就只剩下奥克跟伯高了。 伯高混乱中被踹飞,一头撞在柱子上,血溅当场,也是刚刚醒来的。 茫然睁开眼睛,入目的全是一片红色,残肢,地上插着不知道是谁的长刃,很凄凉……输了,我们输了,完全输了,所有高手药剂时间一到就暴体死了,外面那些侍卫估计也凶多吉少了。 奥克脸色惨白的揪住伯高的衣领子,粗鲁的把他提起来:“是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出的主意?我雌父才不会如此背信弃义!” 蒙了一下的伯高笑了,哈哈哈的都吐血了才停下来,一脸不屑,眼中全是一片疯狂:“我的主意?我为主尽心尽力自然要出主意,但最后下命令的自然是主虫,奥克啊奥克,你雌父不拼搏只有死路一条你不会不明白吧?” 奥克心颤的退后一步,却没有松开手:“你这个贱虫。” “奥克,你要是念着一点情就跪下求你雄父饶了你雌父吧?” “失败者只有死路一条,苟延残喘没尊严的活着没有任何意义,说!是不是你动的手脚?”奥克几乎用吼的,眼眶欲裂,眼白都赤红充血了。 伯高定定的看了奥克好一会儿,才推开王子,自己一步步走到台阶前跪下:“伟大的帝王啊!是我自甘堕落,为了荣华富贵用了卑鄙的手段,那药剂是我偷偷研究的……是我偷偷混在食物里的,能短时间内提升肉雌的战斗力!” 虫帝一直居高临下的看着,没有任何表情,他站在远处,一直站在原地,没有移动过分毫,五s也好,六s也罢,统统站在他身后,目光如炬的盯着,犹如死神。 没中计?哈哈哈一阵狂笑,伯高几乎用尽了力气般,胆大包天的直视虫帝的眼睛:“在这个位置很辛苦吧?身为雄虫。” “没有哪个雌虫会喜欢跪拜一个雄虫,当这个皇帝这么多年,夜不能寐食不下咽吧?别否定,我待在勃兰特身边这么多年什么不清楚?你胆小、你怕,只敢待在高等雌虫的眼皮子低下,活的这么狼狈,你我何其相似啊?” “为何不说话?”伯高吐了一口血,脑袋有些不清楚了,生命在流逝,但他不怕,忍着呼吸都疼的情况高傲的再次抬起头:“我好恨啊,身为草雌明明能变身、能带兵遣将,有不输给任何虫的智慧,为什么就不能当将军呢?若是天底下的肉雌都死掉该多好?” 肆意狂笑,又喷了一口血,伯高已经奄奄一息了,转头看去,勃兰特就在身后不远处,伯高的目光闪过一抹心碎,一抹担忧,一抹抱歉。主虫,不能再为你殚精竭虑了,我走后,你保重,一定要活下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贱虫!你……这个贱虫,千杀万剐都不解我……心头之恨,我付出那么多,千辛万苦设下今天这个局,你居……然失败了,你这个……”高伯倒在地上,手指对着勃兰特,似乎恨毒了他一样,睁着眼睛死了。 最后时刻,亮出仇视肉雌心思的伯高将一切罪责揽在身上,并不是想洗脱勃兰特的嫌疑,只是想给虫帝一个借口,若还有一点点情,就会对勃兰特保持原判! 就算让勃兰特以虫身活着,身为最衷心的属下自然不希望勃兰特悲催的死去。 说到底,一个无亲无故的属下,比奥克这个虫崽子都强。 勃兰特愣愣的看着伯高的样子,忽然回想起了很多很多,认识伯高那年似乎是因为钱,伯高家出了什么事,需要用很多钱,勃兰特欣赏其才华,就“投资”了这个天才,结果伯高到死都忠心耿耿。 勃兰特坏,他就跟着泯灭天性,坏到低,压根没有底线! 奥克嘴巴动了动,眼中的光线也暗淡下来,看着地上的长刃眯起眼睛。 虫帝叹息了:“你是我的虫崽子,我不会放弃你的生命,你也不可以。” 奥克浑身一震,目瞪口呆的看向虫帝温柔的眼神,雄父他……为什么?为什么一开始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为何什么都不对我讲?为什么看着方言去死?为什么看着奥贝跟席凌陷害我?为什么削弱我的势力?为何如此对待我的雌父?为什么…… 奥克有很多个为什么要问,却无法说出口,太多的感情压在嗓子里,这么多年的精心夺势、培养声望、奋勇杀敌……到底都是为了什么呢? “奥克!”虫帝大吼一声,下意识的往前跑去,被身边的六s眼疾手快的揽住腰身,往后退去。 长刃从后背刺入,从胸口出现,雪白的长刃上全是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奥克很吃惊的低头看着锋利的长刃,不可置信的眨了下眼,这……如今活着的虫都在前面,不,还有雌父,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不!不会的。 奥克不敢回头,泪从眼角流下来,滚烫无比。奥克咬着唇往前看去,雄父脸上惨白一片,眼中无比心疼的目光是因为我吗? 从来不知道雄父的目光也可以这么温柔,这么好,奥克呼吸困难,勃兰特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