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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展凌不看力道向后仰去,而在他头撞在树上的那一刻,花辞也终于看出了这些树的诡异。 这树好似无骨,随着夜展凌这一撞便犹如碎片散落,而这些碎片也忽然成为活的毒物,想要攻击夜展凌,却碍于他手上的石头不敢上前。 也因它们的停滞,花辞才得以看清,这些“树”是由无数个褐色的蜘蛛堆积而成。 而这群蜘蛛无法近身夜展凌,便转而企图攻击花辞。花辞见夜展凌得意忘形的大笑,不禁咽下一口气。 当机立断的跳到夜展凌的身边死死的抓住他手臂,无论其对自己怎样殴打。 花辞手中匕首一挑,石头的链子折了,随着夜展凌的挥手飞了出去。花辞转而想逃,却被夜展凌死死的抱住,她知道,他是想与自己同归于尽。 花辞知道这些蜘蛛是因为他们身边还有夜明珠照亮而不敢上前,但这只是暂时的,等它们适应了光亮,死的还是他们自己。 “我现在还不能死。” 花辞狠戾的低吼了一句,拿起匕首狠狠的刺向夜展凌,一下又一下,鲜血喷涌四溅。 然而夜展凌就像不知痛一般,禁锢花辞的力道分毫不减。 折腾许久的花辞气喘吁吁的看着周围已经将他们包围的蜘蛛。也许是血腥味让他们兴奋,有几只蠢蠢欲动要攻向他们二人。 花辞心知再拖下去必死无疑,当即握着匕首的右手刺进了夜展凌的手腕。 “我从未想过当你是敌人,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死。” 夜展凌见到花辞切下他右手的做法,当即想起曾经她划破自己脸颊的瞬间,连连拍打花辞,企图推开她。 他惊吼咆哮,然而尚未恢复听力的花辞却全然听不到。她死死的拉着夜展凌的右手,任由其手脚并用的砸向自己。 “呲”的一声鲜血喷涌,花辞抓着割下来的夜展凌右手,随着他再一次的攻击被打了出去。 这一摔让她又撞散了一棵树,然而其割下来的右手手腕上还戴着那颗石头,让蜘蛛不敢上前,而夜展凌失去了石头,又因其身上的血腥,也终于让他被蜘蛛围攻。 花辞被夜展凌打得神志昏沉、头晕目眩,耳边忽隐忽现着各种她所熟悉的声音,苏敬尧、玉玲珑、逸尘先生、洛柒、仲梦等等…… 他们都在呼喊自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吵得想睡过去的她越发头疼。 “别喊了……” 她知道自己在生死边缘徘徊,知道如果她昏过去便有可能永远不醒。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腐骨花开 花辞自言自语浅声呢喃。 “我不会死……不死。” 她逼迫自己想起曾经母亲将她丢进大火的场景;想起铜六操控玉玲珑的场景;想起楚屹晗的利用,以及她的无计可施;想起自己大雪中的迷茫和无能为力。 仇恨逐渐点燃她的心,全身血液翻涌,脑海里只有一个意识:“我不能死,我还没有报仇。” 花辞汇集所有的力气在其唇上,她咬紧唇瓣,让那里的痛楚清晰的盖过她所有身体上的疼痛。 她不怕死,但怕自己救不活玉玲珑。何况她历尽千辛万苦,只差这最后一株药材,更是不能就此放弃。 嘴唇痛到麻木了,身上的痛感又被放大。她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克制着自己慌乱的情绪,企图让混沌的脑袋变得清明。 她想抬起手去拿腰间的逸尘先生给她的丹药,然一切并不如她所期盼的那般容易。她的力气早已透支,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在她放弃咬唇,转而将力气转化到手指的一瞬间,最终还是敌不过身体的疲惫晕了过去。 “花辞,花辞,你醒醒。” 脸颊上不断传来的痛感,让她不禁皱眉,睁开眼是夜云裳失了血色的面容,惨白的脸在漆黑的环境中更显诡异。 花辞受了惊,忍不住推了他一下,夜云裳亦是筋疲力尽的背着苏敬尧走到这里,遂也不堪力道的跌坐在地。 “你没事吧,我不是有意的。” 反应过来的花辞起身想要去拉起夜云裳,然而坐起身的瞬间,对于眼前的场景不禁目瞪口呆。 大片拳头大小的骨色的花朵,妖艳的闪着白光,照亮了这一小处寸草不生的旷地。而她手边的石头链子旁也开着一朵。花辞又抬头打量了那大片花朵的形状,诚如一个人形...... “腐、骨。” 花辞一字一字的呢喃了一句,心间有些东西呼之欲出。 “这就是腐骨?” 起身的夜云裳追问道。花辞抬眸看向他,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们面前这些美轮美奂的花朵,是由夜展凌的尸体所生,这么残忍的真相,她说不出口。何况夜展凌即便再没有地位,也是夜云裳的亲弟弟。 她突然明白了腐骨的含义——腐骨,腐蚀人骨。腐骨花开,亦代表生命的终结。 “采几朵收起来吧,我们......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花辞还是选择隐瞒了真相,可心中的却有些异样的纠结,一面感慨这腐骨花的残忍,一面庆幸夜展凌的出现。 如果不是夜展凌一直想杀自己,从而跟在自己身后伺机,恐怕她这辈子也找不到腐骨。 “好。” 夜云裳将早已准备好的盒子从包袱中拿了出来,采了两朵腐骨小心翼翼的装了进去,而后装回包袱背在背上,走回花辞身边,关切的问道: “要不要再休息一天,等你体力好些再走?” “没关系,我服了尘叔的药,很快就会恢复大半。” 花辞摇摇头,拿出腰间的瓷瓶,倒出一颗金色的丹药。这是她出门前,逸尘先生特意叮嘱她,说是留着保命用的,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服用。 她觉得现在就是生死存亡的时刻,这个天择岛她是一天都不想呆了,尤其是这岛中,只让她觉得压抑。 一股淡淡的清香自其口鼻中传出,凉凉的感觉自其喉咙一路下滑,有一种清透的感觉逐渐从五脏六腑传至四肢百骸。 夜云裳见她服下的药,欲言又止的动动嘴,却也知晓此时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花辞捡起手边的石头站起身来,而后背起包袱。 “走吧!” “好。” 夜云裳也背起苏敬尧,与她并肩同行。 “你们有没有被毒物攻击?” “没事,不严重。” 夜云裳垂眸看了眼自己再度湿漉漉的手臂,眼中不免担忧,这里昏暗她看不清,出去以后…… “唉。”夜云裳心中哀叹,他不希望花辞因此而自责。 花辞眼睛扫了一眼夜云裳背上的苏敬尧,转回头的瞬间,她忽而想起腐骨花,不禁拉住了夜云裳,震惊的问道: “你是一直把苏敬尧放在地上么?” 夜云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