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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了全部机关,出口也被封,正有人试图冲进来。” “谁这么恨初阁,竟然想一网打尽。” 仲梦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凝着眸子尽是恼火,气愤不已的将书拍在了桌子上。未央也放下了手中的书,蹙起眉头看向花辞,等待她拿主意。 花辞敛起稚气,冷颜上杀气肆虐。 “所有人听令,跟随洛柒离开,不得恋战。” “是。” 一瞬间杀手四散,而花辞放下手中的茶盏讥笑道: “看来这一次内贼还真是做了充足功夫,就是我整日在初阁呆着,也不见得知晓所有机关。” 初阁百年来从来无人偷袭成功就是亏了这些机关,如今机关被破,这一次初阁即便不是全军覆没,恐怕也会伤了根本。 “阁主,我断后。” 听了洛柒的话,花辞欣慰的挑起嘴角。想不到在关键时刻,这个初阁唯一的“外人”竟然会第一个站出来,也不愧是花辞打破规矩钦点的杀手首领。 “保护好她们,能活着出去我与你一战。” 自从当年一战以失败告终之后,洛柒便一直寻着机会向花辞再次挑战,可惜花辞却再不应战,每每皆是说洛柒不是对手,起初她是真知道洛柒不是自己的对手。 巧合的是两年前花辞修炼中走火入魔险死,之后便被玉玲珑强制留在初阁,且不允许她再练任何武功,现今花辞也不知道她们二人武功谁高谁低。一直拒绝挑战,只是因为花辞怕万一输了,浪费了洛柒这么好的免费苦力而已。 转身之际,花辞运着轻功跳入三层木楼,自其上了二楼也随着云雾消失在众人视野里。不足百人的队伍快速奔着出口方向,远远的就见浓雾中主楼方向火光渐显,足见火势之大。 “阁主烧了藏书楼……” “快走。” 仲梦的话还没说完,未央的一句厉言唤回了众人视线,随之一众杀手率先跳入水帘,并洒下毒药为众人开路。 水帘是云海涧的出口,出去是水流湍急的瀑布,而后是顺流而下的河流。原本外面还有一片石阶,却被花辞下令摧毁,致使这个出口成了瀑布中央的漩涡,只进不出。 出了瀑布不出所料是场恶战,清澈见底的河流,刹那间血色淋漓。顺流而下的不止有血水,还有一具具尸体,或男或女。 总之岸两旁的村庄,不断有人发现尸体。北域上下光是官方统计已近四百,更是大面积有人中毒,全国上下恐慌之际,朝廷发文乃是围剿山贼所致,以此安慰众人。 自此初阁被毁,江湖亦是再无之初。 七日后一小巧身影趁夜顺着窗户,进了北域国第一青楼——莞姮楼。 正文 第二章 :朱砂之姿 “咳咳……” 一股腥甜从口中吐出,花辞捂住有些刺痛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幽潭般的双眸一抹猩红转瞬即逝,反手擦掉唇角的温热,掌心的木刺划过脸颊,留下几许微红。 微垂眼睑,凝视着地上的血迹,她紧蹙的眉头浓浓忧虑,却与她清冷的面色格格不入。 拿起枕边的面具才戴好,便见她双肩微沉,掌中紧握一把匕首,一抹银光霎然抵在颈处。 “别动。” 深沉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只是他的话音未落,花辞的匕首也已经抵在他的胸口处。没想到她前脚钻进屋,后脚就有人和他一样从窗而入,且双双重伤。 咫尺之间,她能感觉到他吐气的凉薄打在耳朵上,耳朵不由自主的微微轻动,惹得男子浅笑一声,悦耳灵动,听在花辞耳中,很淡很甜很空灵。 空气中交杂着两种血腥之气,也许是他之前若有似无的笑意,以及那离致命还远的利剑,花辞收起了戒备的内力,她也中了毒,且很严重。 男子索然收了手后退两步,重重的跌坐在窗下的梨木椅上。许是跌的太重了些,震起了散落在窗棂上的白色花瓣,优雅翩然翻了几番飘洒落地。 花辞侧目寻向他,一袭黑衣银纹广袖长袍,腰坠黑玉银坠龙腾佩,青丝染墨萦绕腰身,眉峰英挺黑眸凝水,薄唇滴血,轻勾的嘴角尘埃落定顾盼生辉,美的妖娆。 胸口处还不断的涌着黑血,他的面色却不为所动,没显出一丝痛楚的表情,坦然自若的表情,很难让人相信其中毒且身受重伤。 花辞别过头走向窗口,他手中的利剑剑锋偏转,剑尖直指她的方向。 “你的伤比我重。” 花辞全然不在意他带着威胁的语气,抬手正要关窗,却见窗棂上滴滴血迹,拿出手帕擦净痕迹,关上了所有窗子,转回身淡漠的看着他。 利剑寒光闪过,花辞心中嗜血冷笑,曾经怕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被人拿剑威胁的时。怪只怪她一时大意中了毒,也不知道是什么邪门歪道的毒药,一使用内力便会吐血,不然又岂会给他可乘之机。关好窗子,她淡然落座其身旁,如今也轮到她威胁了。 “你的伤怕也走不出去。” 他缓缓放下剑,方在外面见她蹑手蹑脚的钻进来,还以为是毛贼,想不到也是位高手。 “上好的玄铁竟被你制成牢笼。” 花辞见他识破这房间结构,已猜出其绝非常人。她这房间外表看起来寻常无异,可内里皆是坚如磐石的玄铁,若非慧眼即是高人,她遂也不再多思询问道: “阁下来此何事?” 他从袖袋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两颗药,一粒自己服下,一粒递给花辞,似笑而非的勾着唇角。 “若说路过,你可信?” 她并未去接,他便将两颗药一人服下,靠在椅子里闭目休息。花辞亦是没有打破这份静默。 “让开让开让开。” “御林军奉命搜查谁是掌柜?” “啊,啊。” “啊。” 哄乱的声音在楼下响起,花辞皱了皱眉头,转头看向身旁一动未动,眼神半眯的男子,即使隔着一桌之遥,她知道御林军正是为他而来。 她能察觉出他越发虚弱却很匀称的喘息,似乎是正在调息,她微微凝眸并不想救他。 “阁下可否先离开?” 男子没有回答,却也没有停止疗伤,花辞知道他拒绝了自己的“提议”。可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也不由她不动作,她不想招惹此人,她能察觉到眼前人绝非善类,何况她如今大伤。 “我不想救你,可也不容你害我。” 花辞冷眼一思,顷刻间嘴角高扬,当即立断的走到男子身边将他扶起。在触碰他手臂的瞬间,他的身体也瞬间僵住。 “你倒是配合点啊!” 花辞咬着牙吼了一句,她身体娇小不用内力自然力量微弱,可男子却仿如死尸,全身上下僵硬冰冷。 “你说我现在要是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