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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着呢?我们到底有什么特别吸引你的地方?”他抚摸着自己的脸:“因为长得好看吗?还是因为长得一样?” 他话音甫一落,闻三爷就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但是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快过了他的直觉。他还没来得及伸出手,叶云墨就抓起了果盘里的水果刀。 水果刀锋利尖锐。它顺着那张艳若桃李的脸,迅速而决绝地狠狠划下。 从左边颧骨,经过左脸,直到下巴。 刀尖经过的一瞬间,皮肉绽开,如细腻的鱼肚,然后红色血珠突然密密麻麻地涌出来,迅速汇聚,像烧尽的红蜡,一滴接一滴,砸进闻三爷眼里。 “这张脸,早就不想要了,累赘。”叶云墨平静而倦怠地扔了刀子,任血汩汩而流,仿佛感知不到疼痛。“你让小棋上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对这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厌恶透顶。” “顶着这张脸的,有小棋一个就够了。” 闻三爷死死抵住叶云墨的伤口。厚厚一叠纸巾,仿佛扔进染缸,瞬间红透了。他气急败坏地喊着门外的手下:“叫救护车!” 叶云墨事不关己似的,恍惚笑道:“知道吗?我们做`爱的时候,小棋总不忍心看我。我又何尝不想闭上眼睛,可是我不能。” 他目光突然变得清澈,盯着闻三爷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我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 PS:OK终于虐完了。 第五章 闻三爷大风大浪里折腾到三十五岁,已经很少被什么人,什么事震撼到。叶云墨的举动,却一再颠覆了他的认知。 对别人下得去手不难。对自己下得去死手的,才是真正的狠绝。 “割得太深了,已经伤到肌肉组织。”医生无奈地摊手。 闻三爷捻了捻手上干涸的血渍:“会留疤吗?” 医生给了他一个“显而易见”的表情。 “不过,伤患还年轻,恢复得会好一些。再利用现在的一些药物和激光除疤技术,应该会有所淡化……” 不过是公式化的安慰罢了。刀口深可及骨,密密麻麻缝了二十多针,再淡又能淡到哪里去。医生不无遗憾地看着病床上因失血而脸色苍白的青年: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孩子。破相已成定局。 闻三爷到卫生间,仔细洗掉手上的血渍。脑海里反复重播叶云墨自毁的画面,还有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他关了水龙头,看着镜子笑了。 养了四年的宠物,原来是个人。 虽然伤得很重,但毕竟不是性命之虞。确认伤口恢复情况良好,一个多星期后,叶云墨出院了。 闻三爷亲自来接他。他坐上车,脸上还贴着厚厚一层敷料,神情十分倦怠。 “开车。”闻三爷同他一起坐在后座,对司机吩咐道。 车子缓缓驶离医院。 叶云墨朝窗外看了一会儿,平静地说:“我已经毁容了,再去天下春恐怕会砸了三爷您的招牌。当然,如果有不介意脸长什么样的,你也可以把我送了。毕竟身材还不错,脱了衣服关了灯,也勉强……” “够了。” 闻三爷打断他:你不用再回天下春。找你弟弟的事,我们可以从长计议。 这几天他想了许多。叶云墨的个性并不如他从前伪装的那样温顺无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一点他已经深刻领会到了。万一还有别的什么他不知道的,把人逼急了,还不晓得要发生什么事故。 如今他只能暂退一步。叶弈棋还没有找到,他并不想把叶云墨逼上绝路。 闻三爷指尖轻捻叶云墨的下巴,微微抬起。他撕掉他脸上的纱布——伤口已经拆了线,血红的刀疤似一条狰狞的蜈蚣。 像一件精美的瓷器有了划痕,让人心痛惋惜。 叶云墨却觉得很划算。 也许是借了点酒意的怂恿,也许是早想这么干了。可能有些冲动,但绝无后悔。 痛,也痛快。置之死地而后生,他决意压上的筹码,说是全部,就是全部。 闻三爷把他安顿在一个城郊的别墅里。 “你可能不太想回原来的家。”闻三爷说:“这里怎么样?”上次他们一起回去,他能够看出叶云墨明显的抵触情绪。他可以理解。呆在一个充斥着不堪回忆的空间,任谁都不会开心。 “学校那边我安排好了,你们的毕业证过些日子会寄过来。”闻三爷说:“虽然我觉得并没有什么意义。不过好歹读了四年的书,也算是个了结。” “你怎么知道没有意义?”叶云墨问。 “哦,”闻三爷笑:“还指望拿着文凭出去找工作?” 叶云墨不吭声。又问:“我可以出门吗?” 闻三爷顿了一下,大度地说:“可以。不过你现在伤还没好,最好先不要见风。” 叶云墨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扭头看门口守着的保镖。闻三爷说:“只是护院。房子大,保护你的安全。” 叶云墨说:“你不怕我跑了?” 闻三爷似乎就在等他这么问。 “如果你想跑,为什么不和你弟弟一起跑?” 叶云墨绷紧了肩膀,歪头看着他。 闻三爷说:“冷静想想,你留下来,真的只是为了转移目标,给你弟弟逃脱的时间和机会吗?这说不通。因为如果那个人能把小棋弄走却不让我查到一丝线索,为什么不能一并救了你?这并不是件难事。” 他鹰隼般的目光牢牢盯住他: “是逃不了,还是不想逃?” 叶云墨的肩膀松了下来。他问:“我为什么会不想逃?” 闻三爷笑了,笑容里居然有些亲昵的意味:“这个就要问你自己了。毕竟你的嘴可严实得很,连我都撬不开。” 叶云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神经病。”然后转身上了楼。 被骂神经病的闻三爷却意外的没有动气。他心情大好地对厨师说:“今晚我留下来吃饭。”厨师应了。闻三爷想起了什么,又说:“所有的菜里都不要放酱油。” 晚饭的时候,叶云墨换了身浅色亚麻衬衫,同色系的棉布裤,脚上趿拉着拖鞋,没穿袜子,露出嫩白的脚趾。 他似乎刚睡过一觉,眼里有些朦胧的水光。小声打了个呵欠,看见餐桌旁四平八稳的闻三爷,淡淡扫了一眼,拉开他对面的椅子。闻三爷说:“过来坐。” 叶云墨没有坐下,却也没过去。闻三爷淡淡说:“不过来坐,就躺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