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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刁钻古怪的角度,一下一下,在叶云墨白`皙光滑的身体上留下鲜红的印痕。 调教师手法高超,皮肤不破,却能让人感受到最大程度的疼痛。 闻三爷进来,安静地坐在旁边观看,双手交叠。 空气里只有鞭子噼噼啪啪的清脆响声,和叶弈棋苦苦压抑的哭声。 叶云墨的身体随着鞭打抽搐着,早已没有了呻吟的力气。他汗湿的刘海紧紧贴在额头上,脆弱得像随时会死掉。 叶弈棋的精神终于崩塌了。他大声哭泣,涕泗横流,说我知道错了。放了我哥哥。 闻三爷颔首示意,解开了叶弈棋的束缚。他爬到闻三爷膝前,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 闻三爷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满脸泪水,恐惧绝望的眼神,满意地笑了。 兄弟俩身上的乳钉,就是这一次惩罚后留下的印记。时刻提醒他俩,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从无止尽的痛苦折磨中解脱后,叶云墨也明白了。 他们互为软肋,相互辖制。如果哪天是他做错了什么,叶弈棋也不会有好下场。 兄弟俩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读书,感情极好。叶云墨只比叶弈棋大五分钟。这五分钟的差距,成为他一生的守护和责任。 一入虎穴,再难脱身。他们除了认命,别无他法。 不幸中的万幸,闻三爷似乎对他们独占欲很强。除了他自己,兄弟俩没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人搞过。 他们在床上的关系,无论是c32还是c33,有多种排列组合,一切全凭闻三爷高兴。 有大概一半的概率,闻三爷会分别和他们睡。他并没有表现出对谁的偏爱,从次数的分派上看,一视同仁。 剩下的一半时间,花样就很多了。 有时候他从一开始就躺在床上,享受兄弟俩的服务。他们轮流帮他口`交,然后将勃`起的阴`茎纳入他们已经扩张好的后`穴中。 有时候他只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长腿交叠,饶有兴味地边抽烟边看他俩搞。亲吻,互相爱`抚,直至插入,射`精,做完全套。 有时候进展到一半,他看到兴起,就会站起来,边走边脱衣服,露出精壮结实的躯体,加入他们。 叶弈棋和叶云墨的第一次,就是在这种情况下。 那时距离他们受罚,差不多过了有半年时间。他们单独的,或是轮流的,伺候过闻三爷。但兄弟之间,并没有过什么实质性的亲密关系。 而这一次,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却不准备放过他们。 当叶弈棋略带笨拙地替闻三爷口`交,习惯性地打算以骑乘位满足他的时候,闻三爷却坐起身,把一旁的叶云墨拉过来,抱在怀里,正面对着他:“替你哥舔舔。” 叶弈棋愣住了,不知所措地跪坐在那里。 闻三爷声音沉了下来: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叶云墨忙用眼神示意弟弟,不要意气用事。叶弈棋犹豫了片刻,俯下`身,将哥哥形状优美的阴`茎纳入口中吞吐。 叶云墨脸颊绯红,强忍呻吟,偶尔小幅度地挺着腰身。 闻三爷胳膊环绕他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他的乳钉,把乳`头拽得红艳艳的。 叶云墨忍不住快射的时候,被闻三爷给阻止了。他抓着叶弈棋的头发,把他拽起来。然后掀翻叶云墨,让他仰面躺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回头对叶弈棋说:来上你哥哥。 这实在超过了叶弈棋的认知。直到他撑着胳膊,俯视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那种不真实的感觉依然浓烈。 叶云墨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平静地抓他的手,嘴角含笑,用温柔地眼神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叶弈棋痛苦地闭上眼,紧紧回握住叶云墨的手,将自己的阴`茎缓缓插入他的身体。 闻三爷性致高昂,也不委屈自己,饱胀的龟`头抵在叶弈棋的肛口,毫不犹豫地操了进去。 叶弈棋先射了。他颤抖着身躯,在高`潮来临那一刻死死闭着眼,自暴自弃地狠命抽`插,泪水滴落在叶云墨平坦的小腹上。闻三爷也随后释放在他体内,灼热的精`液把他烫伤了。 经此一难,兄弟俩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叶弈棋上了叶云墨,他最亲爱的哥哥。 那天闻三爷没有留下来。夜深人静,兄弟俩躺在床上,叶弈棋蜷缩着,窝在哥哥怀里。 他受不了,崩溃大哭。叶云墨面如死灰,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黑暗中,他的眼神脆弱却坚毅。他轻轻亲吻叶弈棋的额头,低声说:小棋不怕,有哥哥在呢。哥哥会保护你。 叶弈棋觉得,这四年里,如果没有叶云墨,他绝对忍不到今天。 也许疯了,也许死了。谁知道呢。 但是他和叶云墨在一起。他替他遮风挡雨,经历劫难。他们互相扶持,风雨无惧。 叶云墨始终相信他们会摆脱这样的桎梏,并以此为叶弈棋打气,勾画美好的明天。他说他们现在还年轻,闻三爷总有喜新厌旧的一天,到时候就会放他们自由。 然后呢?叶弈棋有些迷茫。叶云墨笑着说,然后你会遇到一个爱你的姑娘。你们会结婚,然后生孩子,等孩子长大了,你也就老了。 叶弈棋在心里摇头。这些他早已不敢想,如果可能,最好的结果,就是和叶云墨一起,找个什么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平静地度过余生。 第二章 兄弟俩就在本市的B大念书,读美术系。 闻三爷并没有过于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实际上,他也不需要。他有这个自信,若非他主动放手,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他们逮回来。 兄弟俩似乎也认为出逃是无用功,一直安安稳稳,读书,生活。 他们是学校一道特别的风景。如对镜自照般的俊美,简单的黑发,只随意穿着颜色浅淡的棉麻衣衫。除了手腕上一对一模一样的皮质手链,别无其他饰品,干净爽利。 俩人无论做什么都在一起,上课,吃饭,画画。有时候在树荫下,长椅上,一个躺着另一个的大腿,书翻开,盖在脸上小憩。被枕的那个摘片树叶,把书移开,用叶梗小心翼翼地骚他鼻孔。躺着那个打个喷嚏,揉着鼻子,蹭地一下爬起来,两人笑闹做一团。 好多人喜欢他们,爱慕他们。男女都有,却都怯懦地不敢上前。 他们似乎没什么朋友。只要他俩在一起,就会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他们轻松,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