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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也该反省好了吧。” “还是说,非得爸爸给你点儿提示,你才能想得明白?” “不是!”开玩笑,都到这份儿上了,要是还等父上大人提示了才肯说,那还不如直接去撞冻豆腐结果了自己呢! 忙不迭的否认完,徐远南紧跟着解释道,“错在哪儿我知道了,就是……” “就是?” “TAT,也不知道爸爸知道多少……”徐远南声音越来越弱,“所以,刚才就是在想该怎么说,该从哪儿开始坦白……” 噙在嘴角的笑意愈发浅淡,徐泽清不紧不慢地总结:“哦,原来是在琢磨怎么说才能多瞒一点儿。” “我不敢!” “那从头说……”徐泽清踱到摇椅上躺下,下巴指指旁边的椅子,“坐下说,说仔细点儿……” “……”就怕一仔细,立马就得被你虐的连个渣渣都给小叔剩不下了啊! “不用担心爸爸的心理承受能力……”闭上眼,不再看徐远南那张情绪迭起的脸,徐泽清慢吞吞地提醒徐远南,“毕竟连爸爸都看过了。” “!” 好不容易酝酿成章的千言万语瞬间化成一道雷,从内往外把徐远南劈了个里酥外嫩,满脸涨红啊! 红晕顺着脸颊爬上脖颈,最终蔓延至领口,无声地入侵。 任由心底的小神兽们僵硬地躺在黑乎乎的草地上,徐远南艰难地找回属于自己的思维与声音,“爸爸,我跟小叔……”是真心相爱的。 惹揍的后半句被熟悉地土耳其进行曲截在了徐远南嘴边儿,徐远南无意识地抿起唇角,眼巴巴地盯着自家父上大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他的手机。 伴着欢快的曲子看了眼来显,徐泽清翻转手机,屏幕对着就差在脸上写上“我很想知道是谁来的电话”的徐远南晃了晃,确保徐远南看清了屏幕上的名字之后,不紧不慢地按了免提。 熟悉的,每每不等挂断电话就能勾得他开始思念的声音从扬声器里飘了出来,他听见他心爱的小叔说:“大哥,你别为难囝囝,他不过是个孩子,这事儿应该由我向你解释。” 紧接着,他又听见他心爱的小叔在解释之前,当着父上大人的面儿对他说:“囝囝,乖乖等叔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卧槽,被老板蹂躏死了TAT 妈蛋的,端午节也不给放个假。 ☆、求成全 徐泽如回来了,回来的很快。 2005年1月29号,晚上九点二十五分,徐泽如搭班机飞芝加哥。 2005年1月30号,上午九点四十一分,徐泽如一下飞机就把电话打到了徐远南手机上。 之后,第二天下午三点,徐泽如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按响了徐远南家的门铃。 门,是徐远东开的。 同样一张脸,却是迥然不同的气质。 徐泽如耐着担忧与思念笑意盈然地跟徐远东打招呼:“仔仔?” “爸爸、妈妈……”面无表情地后退一步,徐远东侧过身子招呼客厅里的徐泽清和罗红梅,“小叔来了。” * 年初的新茶,经年的紫砂壶。 滚开的水烫进壶里,嫩绿的叶片无声舒展,瞬间茶香四溢。 面对面坐在茶几两侧,静静地看着徐泽清慢条斯理地泡茶、烫杯子,再没生出丝毫的旖念,徐泽如心底不住翻涌的只剩对徐远南的担忧与思念。 碧绿澄澈的茶汤被推至眼前,徐泽如扶着茶杯,平静地看向徐泽清的眉心:“大哥,我……” “泽如……”抬手止住徐泽如的话,徐泽清抬眼,温润地回视徐泽如,“昨天电话里你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 “虽说你所说的经过与我在囝囝电脑里看到的大相径庭,但,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去追究到底是他勾引的你,还是你诱惑的他……” “大哥只求你一件事。” “……”无声地捏紧茶杯,徐泽如艰涩地开口,“大哥何苦说求,有什么事直说就是。” “这事儿……”无奈低叹,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自徐泽如进门便假托着切水果躲进厨房的妻子,徐泽清靠在沙发靠背上,不再掩饰自己的疲惫,“大哥只能求你。” 垂眼避开徐泽清的视线,徐泽如状若出神地盯着在澄澈茶汤中浮沉的一片嫩绿,沉默不语。 “98年的时候,我本是预备把囝囝和东东一起送去剑桥的,手续都办好了,可没想到那孩子去了一趟科技馆之后就铁了心的要留在国内,非要去T大学建筑设计,为了这个他跟我死磕了三天,最后还是我这个当爸爸的先妥协让了步……” 无视了徐泽如那无声的拒绝,徐泽清刻意压低着嗓音,不紧不慢地陈述完似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之后,话锋一转,终于转向了正题,“不知道你平时有没有留心,囝囝这孩子表面上没心没肺,什么都不计较……” “其实骨子比谁都倔,认准了的事儿总要死磕到底,别看你们兄弟几个都拿着我的话当圣旨,可在他那儿我这个当爸爸的说的话就一个用处,就是用来阳奉阴违的,所以……” “大哥只能求你。” 两遍相求,分量一遍重过一遍。 所求何事虽然没有明说,可相互间都心知肚明。 徐泽如端起茶杯,抿了口微凉的茶,沉吟道:“囝囝虽然倔,可也不是不通事理,况且我看他对大哥挺尊重的,如果连大哥都无能为力的话,我……” “只要你肯,就能做到。” “大哥……”虽说自进门后无一句严责冷斥,然而却一直不动声色地步步紧逼。 无力,无奈,绞结着蔓延上心头。 徐泽如抬眼静静地看着徐泽清,唇角挂着无奈的笑,低叹,“你总能握筹布画到不差分毫,总能让人按着你成算去走……” “没错,我确实从没违逆过你,可你又怎么确认我一定能做到?” “如今你是他的执念,自然只有你能帮他斩断……”徐泽清静静地看着徐泽如,眼底浮起与之毫不相衬的乞求,“泽如,囝囝今年才23岁,他有大好的未来等着他去施展刻画,你就忍心眼看着他还没来得及一展年轻人的热血激情,便先面对那残酷的现实?” “人们的思想固然比十五年前开放了不少,但同性恋依然被大部分人歧视着、误解着,更何况之于乱伦国人从未宽容过,也不可能去宽容,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