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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挠肝的想他小叔又想不着人,所以嘴日渐不受他控制的犯贱,幸好柳少风不跟他一般见识,反倒是好生好气的说,“哥知道你见不着你家宝贝叔欲求不满,趁着哥今儿个生日,等会儿给你找俩像他的小伙儿给你解解馋。” “解你妹!老子是有节操……”“的”字没容他说出来,直接被新生宿舍楼下那辆“乐A88888”的大奔给憋在了嗓子眼里,徐远南揉揉眼,随即咧着嘴低咒,“真他妈的,老子找徐海波那小子问见没见过小叔,他居然敢跟我说没见着!” “没准是你小叔把车借给他的。”见不得徐远南这幅没出息的样儿,柳少风给他泼凉水,“行了你啊,不过是见着了他的车,至于这么激动么?” “一个来月没见人了,我能不激动么?”徐远南挑着眉笑冷笑,“我看他这回还怎么躲!” “啧!”柳少风轻啧了一声,赶紧跟上了冲进十宿的徐远南。 说也是缘分,徐远南直奔那寝室正好是柳少风本来就想带徐远南来的那间。 柳少风伸手勾住徐远南的后领:“你慢点,他要是在这儿指定飞不了,不在的话,你跑这么快也没用。” “亲哥!你松手!” “得!我先跟你说啊,我要带你看的那个小0也是这屋的,你绷着点,别给哥丢脸……”柳少风指节敲着徐远南的脑门儿,“哥还想把他介绍给你呢!” “……”徐远南想骂柳少风——我操/你大爷吧,我心里就我小叔一人儿。 只是他刚张了张嘴,101寝室门儿里就传出来一声暴喝:“徐海波,我操/你大爷!” 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耳熟,额头跳着青筋踹开门,徐远南直接抬脚踹到了那个红T裇绿裤衩的小伙子屁股上:“罗小波,他大爷就是我爹,你想操?” 无巧不成书,这就是无巧不成书。 徐远南他堂弟表弟跟柳少风他家女神的竹马分在了一个宿舍,罗波跟徐海波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一面,被徐海波给坑得直哭居然也没记住徐海波的面相,这久别重逢之后,罗波那二货没认出徐海波来不打紧,还趁着宿舍里另外俩人不在直接操了徐海波他大爷。 罗波从小就是徐远南的狗腿,挨了一脚只是揉着屁股咧嘴笑:“哎呦,远南哥,我怎么不记得三叔家还有个儿子啊!” “滚蛋!徐海波是我二叔家的,你没记住他那是他坑你坑得还不够深,以后你特么要是再敢乱操,哥不介意帮你净身!”徐远南笑骂了一句,立在床底下仰头看在床上不动声色地翻书的小面瘫,“徐海波,小叔呢?” “出差了。” “滚你的,小叔的车就在下边儿。” “我跟他借的。” 车,果然是徐泽如借给徐海波开的,徐远南十分沮丧,十分抑郁,以至于他晚上去城郊的会所给柳少风过生日的时候跟李家贱人和建义打了个照面都没过脑子。 倒是柳少风,没怎么拿眼看曾经围过他跟徐远南的李健仁,反倒是似笑非笑地看了李建义好几眼。 给徐泽如拨电话,无应答。 给徐泽如发信息,没反应。 别人吃喝玩乐,他就想躲旮旯里喝酒,只是“圣父柳”不放心把他丢一边,一直左手女神右手哥们的把他带在身边关照着。 当了灯泡更加难受,徐远南只能一杯接一杯的灌酒,自己的喝完了,趁着柳少风对着他家女神唱歌的功夫,又把见都没见过的一小伙子偷摸给柳少风倒的酒给消灭了。 如果是柳少风,不明人士给倒的酒他肯定不会喝,他有的是法子把酒不着痕迹地给倒了,可今天先摸上那杯子的是徐远南,所以他想也没想就喝了,喝完还再要了一杯。 这两杯酒下肚,徐远南脑子有点犯昏,忍不住开始扯领口:“卧槽!刚才那是什么酒,喝着不辣,后劲儿真大,热!” “哎?人呢?” 柳少风唱完歌,听见徐远南的嘟囔,回头看时徐远南已经开始敞着领口红着脸喘气了。 眯眼盯着徐远南那德行问了他家女神两句,柳少风拿起自己的空杯子闻了闻,顺手砸向刚刚关上的包厢门,微笑瞬间变成冷笑:“冀晴,先跟你打个招呼,这回李建义绝对不是挨两下就能了事儿的了。” “他又怎么你了?” “亲爱的,你自己不会看么?这他妈是冲着我来的,这是想让我非礼你呢……”面无表情地对着冀晴说完,柳少风皱眉拎起徐远南往卫生间走,“徐远南,你他妈就作吧……” “你最好祈祷你家小叔接你电话,要不然哥真花钱给你找个干净的帮你泻了火你别找哥要你那劳什子的处男之身,哥可赔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TAT怎么说呢,这张写的有点……着急了的赶脚,不知道大纲会不会跟着颤抖。 ☆、领回家 徐远南身上燥热,可还远没到人事不省的地步,柳少风拿着他的手机给徐泽如拨电话的时候,他靠在柳少风身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手机,还没忘嘟囔着提醒柳少风:“你打也没用,小叔听我爸的,他肯定不接我电话……” “就算接了……也没用,小叔出差了回不来,他接了也是在忙。” “……没用,小叔出差了回不来,他接了也是在忙。” 叹息中的失落与哀伤,格外触人心弦,言语中的真挚仿若一股清泉顺着深入地壳的缝隙窜出地表,绵延不绝地灌溉着龟裂干涸的心田。 被大哥徐泽清那一席话伤了根脉、已然开始枯萎的黑色曼陀罗喜获生命之泉,瞬间迸发出浓烈的生机,开得愈发绚烂。 维持着假寐姿态,拿过洛翔贴在他耳边的手机,徐泽如不自觉地弯起嘴角轻笑:“这是说梦话呢?” 问话没人作答,听筒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衣料相蹭的声音和明显属于两个人的呼吸声,时高时低,遐思无限。 脑海里毫无征兆地窜出徐远南脱光了跟别人在床上坦诚相见的画面,徐泽如捏着手机的手上瞬间迭起青色筋脉,却依旧沉默地听着。 仿若过去了一个世纪,红绿灯却真真切切地只跳过了五十九秒。 几声肢体相撞的闷响之后,听筒里总算有了回音,柳少风的声音慢吞吞爬进徐泽如的耳朵里:“小叔你好,我是柳少风。” “嗯。”不说过耳不忘也差不太多,听出柳少风的声音之后,徐泽如无端悬起的心瞬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