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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经终于解了冻,拔腿就跑了,那速度堪比见了鬼。院子里的罗大妈看到她还想招呼一声呢,结果樊蓠就像一阵风似地“嗖”地蹿出了大门——“大妈麻烦您告诉姑姑我下次再来拜访吧!” 回到自己家,先跑去茅房解决私人问题,然后樊蓠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湿…… 这一定是因为被这一泡尿憋得太久的缘故!!!一定是!她不管!=_= 咬着指甲快步走向闺房,她现在只想静静……但是不知道今儿个是不是“浓情蜜意”的节日,刚走到偏房外面,樊蓠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呻吟……“啊~” 樊蓠浑身一个哆嗦,讷讷地转过头,走到墙根处,蹲了下来。 别怪她此刻把节操摔了一地,那毕竟是飘尘的声音啊! 飘尘,她是把沈戒拿下了?!樊蓠悄没声地探出头,扒在门缝里偷瞄了一眼—— 嘶!那只搁在飘尘胸上的手,毫无疑问是沈戒的,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一双练武的手。 只是没想到,这练武的手……也挺会作乱的呀!哎呦,沈大哥,闷骚的外衣终于被扒下了吧,够狂野的嘛~ 樊蓠这时候是很想走的,毕竟她这是偷窥行为,可是……她真的很好奇唉,飘尘跟沈戒之间大多数时候是冷冰冰的——事实上只有飘尘喜欢冷着脸而已,沈戒一直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这么突然地抱到一起了,是谁先动的手啊? 樊蓠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飘尘打心眼里其实特喜欢沈戒,不是她这次被罗绡刺激到了所以想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吧?她精通药理学,把沈戒一放倒,霸王硬上弓……呃呃呃,这样的飘尘人设崩了哈。唔……这种事应该是男人主动了,可是按照沈戒那闷葫芦性子,他怎么想通的呀? 于是樊蓠心安理得地继续听墙角,试图听出是谁主动的比较多。然而,除了女方绵软的叫床声,男方低沉的喘息声,以及让人听了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啪啪”声,她什么也听不进去…… 樊蓠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不同寻常的快,浑身都有些无力,双腿酥麻,像是从前动情的时候的症状。这、这是怎么了嘛?!樊蓠捂着脸、夹紧腿,跑回房间把自己死死蒙进了被子里——她干嘛一副到了发情期的欠操表现啊啊啊啊! 这虐死单身狗的一天! 天黑了,樊蓠孤单地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飘尘走进屋就看到她这幅模样,顿时顾不得羞涩女人心了,连忙走过来:“小姐,您怎么了?发烧了?脸很红啊!” 樊蓠粲然一笑:“嘿嘿~飘尘姑娘,如愿以偿了呦?” 飘尘死死地埋下头,许久才轻微地发出蚊子般的声音:“嗯。” “哈哈~不要羞涩嘛,好事啊,你俩终于在一起了,啊哈哈哈!” 飘尘抬眸盯了她一会,“小姐,您到底怎么了?” 樊蓠顿时泪眼汪汪:“飘尘呐,这件事难以启齿,但是我不吐不快。” “您别哭啊!怎么回事?” “我、我刚刚听你们墙角了……” 飘尘脸红,“嗯,他、他说了。” 也是,沈戒是高手哎,当然知道有人靠近了。不过她要说的不是这个啦——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觉得,身体……很容易兴奋,就是……稍微看到还是听到一点点……那个的事,就很激动……” 飘尘脸色一变,“小姐,这几日,您的葵水就快到了吧?” 樊蓠可怜巴巴地点头:“有什么关联吗?” 飘尘走近她轻嗅了下,慢慢低下头,“奴婢不敢妄言,”她的声音低下去,“明天奴婢陪您去问罗师傅吧……” 罗绡听了樊蓠的讲述,很淡定地表示她知道当时她在听墙根,只要下不为例她就不怪罪。然后就对樊蓠进行了一系列的望闻问切,把脉、看眼白、看舌苔、测心跳……要说同为穿越者,人家怎么就什么都会呢?还会看病。 最后,罗绡得出一个结论:不完全清楚。 但是大约可以知道,樊蓠的这具身体,是在发育期接触了过多刺激性激素分泌的药物,导致如今极其容易……发情,尤其是在月经一周到两周,一旦动情,身上还会有股子让男人闻起来心旌摇曳的气味。 “发情?”樊蓠的脸都僵了,“还有发情期?还有气味?我、我变成什么了我!Omega?!” “安啦安啦~”罗绡拍拍她的脑袋,“没那么严重,Omega到了发情期那反应可激烈呢,你这情况,还好吧。” “我这情况……到什么程度?” “就是没男人的话,会自残吧。” “……哈?!”这还叫还好?樊蓠看到自己的世界一片昏暗。 妈呦!她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她接触过很多那种刺激性激素的药物吗? ** 在家里留宿了众多亲戚、老的少的都在吵闹的情况下,本天才完成了我的承诺——我说过今天会更新的嘛,失信于读者,如何成大神?! 至于本章有没有肉渣……见仁见智(*^__^*) 嘻嘻……至少我更的字数还算多,不是么? 25、离开甜水小村 樊蓠回到家不敢把这事跟任何人说,她觉得丢人呐! 她现在成什么样了?每个月的那几天,缺不了男人了,天呐…… 这几天大姨妈就快造访了,樊蓠心惊胆战,她特别担心自己有天早上醒来会忍不住了,然后会撞墙、割腕之类的! 经期过后,樊蓠整个人都虚脱了。不过同时也庆幸—— “罗姑姑,您看我还好好的呢,”跑到罗绡的大宅子里,“没自残!您说,我这是不是属于早期,不严重,还有的治?” 罗绡瞄了她一眼,噗嗤笑了:“真信啦?” 樊蓠懵:“啊?” “哎呦喂,哪有自残那么厉害啊?我吓唬你呢,最多就是内分泌失调,脸上长痘痘,毕竟内火旺嘛。” “哈?罗姑姑,您怎么能这样呢?”樊蓠急得站起身来,“我差点吓死了!而且,”她低头踩自己的脚,“这种事怎么好随便开玩笑,丢死人了……” 罗绡瞪她:“你听墙角的时候就不羞了?我让你提心吊胆这几天,很过分吗?” 呜呜呜!原来心里还记着仇呐!“不过分,我错了……” “不过说真的,别老忍着,”罗绡正色,“你这个月忍过去了,只会在下个月欲望更强,这样久了对身体也不好的。”打量着樊蓠,“这身体也有十六七了吧?” “再过半年十七。” “说得婆家了。” “哈?” 罗绡给樊蓠提了个建议,嫁人嘛,找个男人一劳永逸啊。别总是憋,年纪轻轻禁什么欲啊,再憋出病来! 再说了,人在这里做的事情对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