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还是被她得手了
4.还是被她得手了
有张佳怡在场时,谭亦晨都敢那般放肆,现在正牌女友一走,更是无法想象她会怎么对待女友的妹妹。 小姨子。谭亦晨勾着轻笑,帅气又邪佞。 那人的眼睛里有两簇火苗,灼热的视线从上而下,缓慢细致地打量她的身体。 她明明还穿着衣服,该遮的地方都遮着,此刻却像被扒得浑身赤裸着等待被宠幸啊呸,是欺辱。 张甯初从未想到过,女人也可以有危险而强烈的侵略性,只是被这样看着,就忍不住腿软。 呜我怕 眼眶里的水雾逐渐积蓄成泪花,一点一滴滑落眼角。 横竖躲不过,不如直接展示自己的脆弱,兴许姐夫就肯放过她? 谭亦晨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却是不言不语,径自伸出双手环住她的腰,俯身将她压覆在身下。 与头一回为了欺负她的压制不同,这回更像是情人间的拥抱,四肢交缠,身躯相叠,静静地感受彼此心房的跳动。 温柔、结实、充满安全感。 张甯初心头一暖,觉得这样的姐夫很宠溺,很可靠,并不是一味的卵虫上脑。 再加上谭亦晨一声宝贝爱怜的轻唤,唤得身下人儿酥软不已,似把她捧在手心里温柔呵护。 抬手回搂谭亦晨的腰背,俩人交颈相拥,柔软的身躯紧紧抱在一起。 一腔柔情暗潮涌动,教玲珑曼妙的身躯漫上朦胧绯色,再没有比甜醉在她怀里更迷人。 张甯初正感动的想说点什么,就觉腿间一凉 内裤不见了。 抬眼,只见那人一脸得意洋洋,将手中薄薄的战利品妥帖地折叠两下,然后装进自己裤兜里,说要贴身收藏。 变态の日常迷惑行为。 张甯初: 果然爱情什么的是不存在的:) 禽兽就是禽兽,只会馋她的身子。 可是渐渐的,随着谭亦晨老练地挑逗,张甯初逐渐沉沦在她给的快感里。 谭亦晨并不急着进去,手掌细致抚摸她光洁的皮肉,自颈项一路向下,沿着锁骨、胸乳、腰腹、胯臀、大腿、小腿,每一寸都不放过。 你好香,好软让人爱不释手。 张甯初面上嚼着浅笑,欣然接受她的赞美。心说,不香不软能勾引得到你? 谭亦晨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还好,张甯初也不是。 她有无数次机会拒绝谭亦晨,无论是向姐姐告发也好,在她挨过来时甩她巴掌也好,直接跑掉也好,诸如此类,左右是不想当真拒绝罢了。 欲拒还迎,才能成为那人胸口上的朱砂痣,才能对那抹艳红永远骚动着、惦记着。 也许比起贤良淑德的姐姐,撩人心肺的妹妹更与禽兽相衬。 谭亦晨确实着迷了,温热手心时而停留在某处抚弄掐揉,时而轻扫拂过,轻柔又细致,要将她全身都摸透。 暖暖的触感,带着薄茧摩擦滑嫩肌肤,擦出人儿细微的嘤咛。 柔嫩的唇瓣在她耳侧舔蹭,舔得人泛起阵阵湿热瘙痒,不得已缩了耳朵躲避。 谭亦晨忽而抬头,漆黑的眼眸直直看进她眼里,沉吟道:张甯初。 眼神几分肃穆森冷,散发霸道的气息,连名带姓的唤她。 说不上为何,张甯初心间咯噔一下,有些发颤。缓了缓,以平静的语气回应:干什么? 风很轻,阳光很暖。 那张好看的脸突然靠近,炽热的唇瓣重重吻住她的,如渴水的鱼儿,伸舌探入唇齿内吸吮。 她的舌尖很灵敏,勾着小舌搅动嬉戏,唇齿相依,亲来又舔,交换彼此的体液。 谭亦晨的吻浓重而缠绵,像一张细密坚韧的网,将身下人牢牢束缚在自己的领地,褫夺她的呼吸,为所欲为。 张甯初推不开,也不想推开,舌尖与侵入的舌尖相抵纠缠,跟着频率回应她的挑弄,细嫩的唇瓣相互吸吮。 彼此的气息交织成一团,分不清谁的缠吮更灼热,空气越来越稀薄,喘息越来越浓,却舍不得放开这份眷恋和痴缠。 如果这是偷情,张甯初希望,她真的能偷到情。 我要你。那人淡淡说着,语气却是透着不容拒绝。 眸儿氤着一层水雾,被蹂躏过的唇瓣红肿着吐纳喘息,张甯初痴痴看着身上人,似是理解不了她的话。 要谈情,还是要说爱? 也无须她理解,她的双腿不知何时已被分开,无意识地缠上谭亦晨的腰身。张甯初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根邪恶的手指早已在她身下窥探。 两片鲜嫩饱满的蚌肉夹着中间樱红挺立的蕊珠,微微敞开的花口轻缓流淌着透明春露,整个阴阜娇嫩如三春之桃,存心诱人进入。 谭亦晨看得胸口一热,再克制不得翻滚的欲望。 指尖微挑,沾染一抹湿润,随即抵住圆圆小小的洞口,猛然挺入 唔 同时响起两道畅快的闷吟。 这一次,完整的、尽根没入,抵进她体内最深处。 终于,还是被她得手了。 突来的占有让张甯初小腹一紧,插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很修长,进得好深,好似能摸到宫口,她不自觉地收穴夹了夹,尝试感受它的尽头在哪。 这不自觉的作死行为,引得那人闷哼一声,不待娇嫩的小穴完全适应,开始急切地抽撤起来。 嗯啊别、别动 甬道内被异物顶弄的感觉让张甯初皱了眉头,小手揪着她的衣襟,紧张地夹臀往后缩。 她不知道,她越夹,那人越疯狂。 谭亦晨扣紧她企图退后的腰臀,纤长浅浅退出,又重重捣入,潮湿狭窄的穴儿里被指根推开层层褶皱肉壁,一寸一寸坚定有力地进占。 唔、等等啊! 她未说完的话又被突然一记深顶顶回喉间,指尖霸道地梗在她体内,点着嫩肉击蹭,重重地一下又一下,似要将她撕裂。 啊这人疯了吗? 张甯初简直要气哭,根本就不敢再乱动,乖乖躺平了。 呜,你轻点,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