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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想要的,可是又是禁忌的。你那时候是明王侧室,你和我根本不可能,可我还是渴望你那样的和我接触,我不是正人君子,鸢儿,那个时候,我对你的想法已经不单纯了。” 我懵逼了,所以我当时抓完他,他吐了血还跑了是因为……害羞了?我的妈呀!这不科学! “你还笑!”他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诧异,一口咬上了我的耳垂。 我立刻胡搅蛮缠,“怪不得后来我被赐死,你去抢我的尸体!” “别说那两个字,求你……” 我转头看他眼睛里竟然还有些恐惧,他见我转过头来,干脆强制的把我整个人拧过来抱着,下巴放在我的头顶上,又道,“我当时听说你喝了药,便控制不了自己了,我并不后悔,只是后来马莉苏把你带走,我却如疯了一般想寻你回来。” “那你当时怎么成了宣王的狗腿子了?”我贴在他胸口闷闷地问。 “我本来入宣王府是因为师妹少时和宣王交好,而宣王又说会娶师妹,我奉师父之命,以客卿身份入宣王府护她,谁知后来一波三折……”他顿了顿,又开口道,“我当时寻你只是暗里派三七堂弟子寻找,宣王不知如何得知了我在寻你的消息,放话说他知道你的下落,一年的时间,什么消息都没有,却四处为他铺路,不过也亏了他,不然我不可能进宫给皇太后拜寿,就不可能再遇到你。”他话音落,轻轻吻了吻我的头顶。 “后来你亲我了。”他控诉道。 我想起那天在小院子里独酌,把他当成沈如诗,啃了人家一口,第二天还不认账的事,没忍住翘了翘嘴角,“那你当时对我有感觉了还把我扔地上!” “……” “诶哟!别捏那里!嗯……” “……呼,你分明是知道的吧?”他听我发出了不和谐的声音,立刻放开了刚刚不安分的手,深吸一口气才责问我,“在三七堂养伤还不安分,竟然要撮合我和师妹,且不说当时我对你心思不明,师妹是王妃之事,也于理不合。” “那你当时和我发脾气干嘛?” “我发脾气?”他似乎在回忆,接着闷闷地道,“还不是因为你和萧童贴的那么近!你为什么总是和别人有那么多的话,而对我,这么多年,也没有几句!” “我……也没吧?”我无力的辩解换来他再一次的紧紧拥抱。 “你不知道,在没有你的那些年里,我唯有一次次回忆你在三七堂养伤的日子时才觉得活着有点意思。”他语气里有说不出来的欢乐感觉,“你当时还威胁我说要再死一次给我看,我一生气就点了你的穴道……宝贝儿,你怎么那么狠心呢?你怎么敢再死在我面前一次呢?” “我没有……” “你哪次没有?你总是以身犯险,你总是!”他严肃地道,“数不清的你总是在我面前受伤,你假扮师妹在客栈被宣王的人刺杀之时,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后来你走了,那个画面总是在我梦里浮现,我多少次都被惊醒……”他语气里竟然有了些许抽噎,我听了心疼,赶紧伸出手去环住他,他胸腔里都是悲伤,随着心跳的节奏一起缓缓的敲击进我的心脏,“可你不在我身边,我找不到你,甚至不记得你曾名正言顺的属于我过……宝贝儿,我是不是太混账了?” 我当胸一口。 “呃……宝贝儿,别这么凶。”他捏了捏我的脸颊,“还记得分别后第一次重逢,你便是这样,在我心头印了一个吻,那日,我一整天都魂不守舍,你可知?” “……谁不是呢?” “可是我一想到,那小厮称你许夫人,我便忍不住心疼,凭什么你嫁给别人?” “所以你把许汉文给揍了?” “你我都识得的,便只有许师弟了。” “许师弟?” “嗯,他是四师叔汐云道人的儿子,汐云师叔乃南霜堂下汐云观观主,以五行阵法和机关布置见长,送你的扇子便是出自汐云师叔之手,而师弟对兵法研究颇多,也工于心计,能去相助明王,也实属机缘,不过也多亏了他,不然我遇不到你。” “和他有什么关系!我们明明是命中注定!”我抬头道。 “嗯。”他笑了,一边笑着一边把我抱得更紧,“宝贝儿,幸好,我想起来了,不,其实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不知道我多么感谢我的走火入魔,不然我这辈子也许就只能错过你。” 我被他这样的毫无逻辑而且根本不理智的话逗得哭笑不得,这个傻瓜。 我贴着他往上动了动身体,轻声却坚定的道:“我们,不会错过的,我不可能就那么放过你的!” “鸢儿……”他和我四目相对,眼睛里闪着些许晶莹。 “我喜欢你叫我宝贝儿……”我蹭到他耳边轻吹一口气道。 唐舜手按在我的后脑勺上,吻如暴风骤雨般袭来,我平静的承受着把话说开的喜悦,以及他密不透风的爱怜…… 系统女声:卧槽,这回怕是真的凉了呀! “堂主,太子殿下已到山下,朝您要诗主子来了……”琅岐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我心里咯噔一声,完了,我好像心里还真的是没点啥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完结哈哈哈哈哈哈! 就这么着吧,如诗阿仁的,卡死我了!真的!反正你们男女主嘛,爱咋咋地吧!我管不了了! 终于帮我儿子把画哥扑倒了! 刺激!爽!开心! 有车!真的有!你们夸夸我嘛! ☆、我来 “唐舜,快我们去看看嘶……”我一个鲤鱼打挺,变成了一条咸鱼。 唐舜看我揉着腰的样子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伸出温热的手来给我按揉。 肌0肤相亲,昨天晚上的疯狂又悄无声息的来侵袭。我简直唾弃自己肮脏的思想,感觉自己完全配不上社会主义接班人的称号,因为我——脸又红了。 “堂主?夫人醒了吗?堂主您可以出来吗?”琅岐又在门外喊道。 我被这呼声唤回神,低着头去找床上的衣服。 可我寻摸半晌,除了一床暖融融的锦被,什么也没有。 我扭头去看唐舜,后者却低着头,嘴角上翘,闷笑道,“昨日,撕光了。” “……”这么激烈吗? 我想了想自己这个战五渣的战斗力,又想起昨晚软绵绵倒在人家怀里胡言乱语真的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还在发呆,唐舜忽然贴过来我耳边低低笑道,“对不住,鸢儿,下次为夫会注意的。” 我一个大嘴巴子——想抽我自己啊。 “那……现在怎么办啊!”我又钻回被子里,“你昨晚上把我从你那个山洞里抱出来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给我拿件衣服!” “你那般靠在我怀里,我怎么可能还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