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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着眼睛,眼泪不知道流了多少,枕头也被我沾湿了。 “我要说多少句对不起?”沈如诗问。 “对不起,对不起如画,对不起,如画……对不起——”她语调拉得特别长。 她哭了好久。 我身后的衣服也湿了,穿着好难受。 系统:我觉得对你不公平。 系统:你理我一下嘛。 系统:许鸢?许鸢你还好吗? 系统:许鸢…… 我:我有点难过,你先别和我闹了好不好? 系统:许鸢…… 我:嗯,干嘛呀。 系统:我也想抱抱你。 我苦笑一声。 我也想被人保护,我也想不疼不痒就当人生赢家,我也想有个珍爱我的人,哪怕只疼爱我一个月两个月也好。 即使,是像景昱仁这样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也至少爱过。 呸,真矫情。 我心情不好,懒得说话。翻着白眼过日子也觉得憋屈的慌。 “我受不了了!” “蓝馨你吓我一跳。” “夫人你不开心您说出来好不好?您别憋着了好不好?奴婢看了心里难受。” “你夫人现在全身都难受,”我在椅子上翻了个身“等你夫人午个睡,晚上收拾他们。” “夫人!!!这才像您嘛!” “哼,她们对力量一无所知。” 晚上唐舜给我把完脉,手没拽回去,他皱着眉头看了被我抓住的手,又抬眼看我。 “唐少侠,看在我眉头都不皱就吃了你的七烈草丹的面子上,能不能帮我个忙?”说着,我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个麻袋…… 月黑风高杀人夜,我晕血,杀人就算了,但是乔玉蓉我不收拾她我过不去这个坎儿啊我。 乔玉蓉身边的丫鬟小秋被蓝馨叫走去厨房给她家夫人端补品去了。 所以,今晚去后花园散步的只有她自己,我都懒得管她为什么看起来鬼鬼祟祟,给唐舜使了个眼色,他就把麻袋兜头套住乔玉蓉,我狼扑上去,不顾她的挣扎,从背后抽了根戒尺出来。 “让你争宠!”我一戒尺打在她小翘臀上,“嘭”一声响。 “我让你下毒!”又一戒尺。 “人家把你当师姐,你翘人家老公!”两戒尺。 “你这么厉害你上天啊!”接着又来了两下。 “还装可怜,装柔弱!你相好不是许汉文吗?你脚踏两条船不怕……”我反应过来好像说“扯蛋”有点不雅,于是这一戒尺打得有点迟缓。 就这么会儿分神的功夫,原本被我打得“嗷嗷”叫的乔玉蓉高声喊救命。 我下意识的去看“同犯”,只见对方在月光下的俊脸依旧没什么表情。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问同伙道:“要不,咱俩灭口吧?” “放肆!哪个小贼敢在明王府行凶!”萧童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你姑奶奶我!”我斜着眼看萧童,“这事儿蓝馨也摘不出去,你看着办。” *芷兰堂* 灯火通明的王爷书房里,景昱仁正襟危坐,旁边坐着的是沈如诗,一群侍妾或坐或站,看着跪在地上的一言不发的我和哭的凄凄惨惨的乔玉蓉。 “都是妾身的错,不应该和沈姐姐争宠。”她一直在重复这句话,显得坚强而真诚。 “如画,你作何解释?”坐在上位的景昱仁冷漠地问道。 我抬起头,转头对着乔玉蓉道:“我就打你了怎么着吧!” 最怕,空气,忽然,安静。 尴尬了一会儿,景昱仁笑出声,顶着一院子人的目光,发令道:“如画,跟本王进来。” 我转头看沈如诗,对方果然皱着好看的眉毛,我冷笑一声,跟着景昱仁往书房里面去。 男主怎么了,男主比别人多长个犄角? 我们都进屋之后,我关上了门。 “王爷,您知道您在外这半年光景,奴婢都做了什么吗?” 景昱仁挑眉看我。 “嘻嘻。”笑的同时,我伸出了罪恶的右手,拧动门后的大花瓶。 景昱仁见到我的动作瞬间警惕,可是他反应再快,也架不住我挖的坑大,眨眼功夫他就掉了下去。 我站在坑沿上,嫌弃的看着他,顺手抽出腰间的另一把戒尺…… “你要做什么?” “王爷,您不知道,奴婢这几日不见您啊,真是有一肚子的脏话想说呢。” 我这人啊,也没别的优点,就是言出必行。 “王八蛋,负心汉,娶小媳妇不要脸!”边骂边打。 “诶?不是,如诗她……” “如诗她,如诗她,如诗她!”一声打一下,照着脑袋狠狠地敲。 “你不讲理!” “不讲理,不讲理,不讲理!” “我有苦衷!” “有苦衷,有苦衷,有苦衷!” “……” “不说话?踏马得,踏马得,踏马的!” “还敢躲,还敢躲,还敢躲!” “搞事情,搞事情,搞事情!” 他在坑里跳来跳去,最后我终于打折了一根戒尺,累得呼哧带喘,瘫倒在坑沿儿上。 “解气了吗?”他见我不再动手,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懒得理他。 “那,本王就出来了啊……”说完,他等了一会儿,我听见“咚”一声,这是皇家的官靴和地板接触的声音。 我闭着眼睛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听他在我耳边轻轻得说:“对不起,如画,为了最近你中毒,也为了之前差点害你们丧命……” 作者有话要说: 啊!在下多么想日更啊在下!小天使们,你们不要嫌弃在下啊! 替我画委屈。 谢谢各位的关注,爱生活,爱如画~(鞠躬) 这么着吧,我过段时间试试能不能日更,你们觉得怎么样? ☆、旧爱 景昱仁自己絮絮叨叨的忏悔。 我躺在地上随手划拉一把,断了的戒尺打着旋儿的被我甩出去,“对不起有用要捕快干什么。” 他张张嘴,半晌又哼出来句对不起。 我真瞧不起他。 “来,说说你和那个姓乔的怎么回事。”我坐起来把脚丫子搭在坑边上问他。 他往后退了一步,不吭声。 “我身上没有武器了,你说吧。” 他闻言拿眼睛当X光,从上到下给我来了个放射激光检查,确认我说的是真的之后才哼哼唧唧道:“酒……酒后乱性……诶!你不是没有武器了吗?” 当然没有。 鞋子哪里算武器呢对不对? 刚开始我还有节奏有规律的扔,到后来就捡起什么扔什么了,上好的徽墨我想也没想就砸到他头上,给他砸得一个踉跄撞到门上。 门外立刻传来萧童急切的声音“主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