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
Chapter 8
「妳說什麼?」沙爾汶不敢相信自己不過離開二十四小時。 「掉到水裡,找不到人。」護士聳聳肩。 「妳怎麼知道是掉到水裡?」沙爾汶懷疑起有人幫她偷偷離開。 比方說眼前向來不太喜歡他的女人。 「陽台欄杆有痕跡,她的鞋子也在陽台上。」 沙爾汶腦中閃過一個記憶。 他毫不懷疑舊事重演。 當他的俘虜慢慢好轉,押解商隊人馬的部下也抵達。 他立刻指示把能在此地變賣個好價錢的貨物和馬處理掉,只留下需要的馬匹數量。 「妳要見我?」 商隊裡的帝國女人被帶進當成臨時帳房的房間,他正在和屬下討論要走什麼路線好把商隊的人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他的莊園。 那女人看看桌上的帳本和裝錢的袋子。 「你把東西賣了就算了。但是你答應我要照顧她的事進行的如何。」她嘆口氣。 「我已經救她一命。」 「你得保護她。」她不是沒聽過帝國人是怎麼對待異國女人的。 「妳知道妳在說什麼嗎?」阿爾琲托冷靜的說。 「冷玉小姐只有你能配得上她。」 「她不會喜歡妳的提議。」阿爾琲托不敢相信眼前叫奧拉的女僕想幫他和女主人湊對。 「你知道不把她變成你的,她抵達帝國首都後的命運會很悲慘。」 細皮嫩肉的冷玉可能會被賣掉,被當成性奴或是奴隸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還不如找眼前男人當主人。 他肯定不會讓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看他指揮這些人的樣子想必也有社會地位。 「她說得對。」正在桌前數錢整理出售物品紀錄帳本的副手突然附和。 他看了眼副手,見兩人眉來眼去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不過晚幾天抵達,這兩人竟然搞上了。 「明天,你們兩人和我一半的人帶著商隊的人馬儘快回到我在鄉下的別墅。」見房間裡沒人反對,他繼續說:「另一半的人和我以及那女人去羅馬。」 他已經讓騎馬最快的部下再度先行出發。 「都去休息。」他把人趕走。 由於全部的人都擠在這棟臨時居所,他只能和那女人一起擠在這裡最好最大的房間裡。 路途很辛苦,他要帶著那個叫冷玉的女人得冒險多停留幾站。 而且在繼續趕路之前,他必須把她變成他的。 她不會好好接受的,所以會多受些苦罪。 他走進房間角落屏風後方床邊,伸手探探她的額頭,雖然不似前幾天的高熱,但是她睡睡醒醒。 他不得不帶這個女人和他一起到羅馬,要是皇帝不知道他帶了個異國女人回來還打算把她歸為己有,也沒稟報多出來的奴隸和財富和來源,將會有大麻煩。 她就是這一切的證明,他最方便攜帶的證物。 「嗯。」女人呻吟。 她身體還很虛弱。 「醒醒。」 他伸手搖醒她。 「是你。」 她模糊的意識仍舊知道是這個男人救她。 「聽著,我要對妳做的事不甚愉快,但是這是必須的。」 她迷迷糊糊的點點頭。 但是當他開始脫她衣服,她掙扎起來。 他的唇輕撫過她的臉頰,手忙著解開她身上布料。 她試圖阻止他,撥開他的手,但他隨即拉開她的衣物。 嫩白的女性軀體呈現在他眼前。 他替她療傷,當然看遍她的身體,只是她之間都是昏昏沉沉不知情。 她用手遮掩自己的身體但徒勞無功。 他將她雙手固定在頭上,她沒有力氣掙脫他的大掌。 「不要!」她閉上雙眼,感覺他的吻落在胸前敏感的地方。 「我會好好對待妳。」他嚴肅的說,像是在承諾些什麼。 他用毛茸茸的雙腿制住她的行動,她可以感覺到他在她上方動手脱起衣服。 她絕望的放棄抵抗。 他開始用手撫摸她的身體。 唇緩緩愛撫過她的耳朵。 她忍不住呻吟出聲,但立刻咬住下唇阻止自己發出不要臉的聲音。 他的手抓住她胸前的小山丘,輕輕揉捏著。 她感覺到變硬的部位抵著他的手掌心。 他吸吻她的脖子,那濕熱感令她顫抖一下。 他的手在她身畔撫摸著,嘴取代他的雙手在她胸前流連。 又咬又啃的觸感讓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有前所未有的奇怪反應,不聽她的使喚。 他的吻來到她的腹部,她感到腹部一陣暖流,不由自主的張開雙腿。 他身體突然壓住她,唇狠狠地吻她。 同時他用手指探索她的私密處,輕輕的撥動。 在他長指滑進甬道,她突然睜開雙眼,低低的嗚咽起來。 「噓。放鬆。」他在她耳邊安慰。 她感覺他的手指在她體內進進出出,那女性隱密的地方逐漸變得潮濕。 她知道身體的某部分被他喚醒。 男女之事她並非全然不懂,父親頗為開明,而且她也幾乎要超過家鄉習慣的適婚年齡,母親過世前曾給她個有機關的盒子裡藏有一本書,圖片詳細記載男女之間的閨房之妙。 只是她沒想到在這種情形下失去貞操。 他更加壓在她身上,以他身下的男性象徵抵著她。 一開始是輕輕的碰觸和刺探,然後他更加拉開她原本就張著的雙腿,手指撥開她身上敏感的兩片花瓣,把他的雄偉推進她的通道。 他的臀推了幾下。 「啊。」她痛苦地喊出聲。 他親吻她已經被親得紅腫的嘴唇,堵住她的叫喊。 他將自己完全推進她的身體,停住不動,雙手緊緊抱著她,小心翼翼不傷到她背後傷口,也用手臂在床上支撐自己的體重不壓著她。 她動了一下,疼痛感減少,下體更為潮溼。 「別動。」他痛苦的在她耳邊說。 他怕太過激烈傷了她。 她就像一個破碎的布娃娃只能無助的躺在那邊讓他強暴她,她無力反擊但不會給他快感,閉上雙眼,她讓自己的意識抽離。 他感覺到她身體自然反應的濕潤,也知道她封閉起自己的心,但是覆水難收,她已經是他的,他不禁後悔該讓商隊自生自滅的,可是後悔也來不及。 他打算把該做的事做完,開始在她身上抽動起來。 隔天,他目送一半的手下和商隊的人離開,讓另一半的手下去準備明天的離開事宜。 他轉身回到屋內,去看那個不吃不喝的女人。 「將軍。」 他的部下攔住他,附在他耳朵旁說話。 羅馬方面已經在懷疑他為何遲遲沒到。 手下聽完他的低聲命令立刻咸令離去。 他走到房間裡,那個女人正在梳頭髮,身上穿的她的女僕離開前留下前一天在市集買的帝國女裝。 「妳餓死自己也不會改變任何事。」 她不理他。 「別裝了,我知道妳聽得懂,如果不是全部,也懂得七八分。」 他拉住她手腕。 「其他人呢?」她只是冷冷的發問。 「我先送他們到我家。」見她似乎是在擔心商隊的人,他忍不住又補充:「我派手下護送他們。」 「那我呢?」 他放開她的手。 「妳得和我走,路程會有點辛苦,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上路。」 「聽著,我要對妳做的事不甚愉快,但是這是必須的。」 她迷迷糊糊的點點頭。 但是當他開始脫她衣服,她掙扎起來。 他的唇輕撫過她的臉頰,手忙著解開她身上布料。 她試圖阻止他,撥開他的手,但他隨即拉開她的衣物。 嫩白的女性軀體呈現在他眼前。 他替她療傷,當然看遍她的身體,只是她之間都是昏昏沉沉不知情。 她用手遮掩自己的身體但徒勞無功。 他將她雙手固定在頭上,她沒有力氣掙脫他的大掌。 「不要!」她閉上雙眼,感覺他的吻落在胸前敏感的地方。 「我會好好對待妳。」他嚴肅的說,像是在承諾些什麼。 他用毛茸茸的雙腿制住她的行動,她可以感覺到他在她上方動手脱起衣服。 她絕望的放棄抵抗。 他開始用手撫摸她的身體。 唇緩緩愛撫過她的耳朵。 她忍不住呻吟出聲,但立刻咬住下唇阻止自己發出不要臉的聲音。 他的手抓住她胸前的小山丘,輕輕揉捏著。 她感覺到變硬的部位抵著他的手掌心。 他吸吻她的脖子,那濕熱感令她顫抖一下。 他的手在她身畔撫摸著,嘴取代他的雙手在她胸前流連。 又咬又啃的觸感讓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有前所未有的奇怪反應,不聽她的使喚。 他的吻來到她的腹部,她感到腹部一陣暖流,不由自主的張開雙腿。 他身體突然壓住她,唇狠狠地吻她。 同時他用手指探索她的私密處,輕輕的撥動。 在他長指滑進甬道,她突然睜開雙眼,低低的嗚咽起來。 「噓。放鬆。」他在她耳邊安慰。 她感覺他的手指在她體內進進出出,那女性隱密的地方逐漸變得潮濕。 她知道身體的某部分被他喚醒。 男女之事她並非全然不懂,父親頗為開明,而且她也幾乎要超過家鄉習慣的適婚年齡,母親過世前曾給她個有機關的盒子裡藏有一本書,圖片詳細記載男女之間的閨房之妙。 只是她沒想到在這種情形下失去貞操。 他更加壓在她身上,以他身下的男性象徵抵著她。 一開始是輕輕的碰觸和刺探,然後他更加拉開她原本就張著的雙腿,手指撥開她身上敏感的兩片花瓣,把他的雄偉推進她的通道。 他的臀推了幾下。 「啊。」她痛苦地喊出聲。 他親吻她已經被親得紅腫的嘴唇,堵住她的叫喊。 他將自己完全推進她的身體,停住不動,雙手緊緊抱著她,小心翼翼不傷到她背後傷口,也用手臂在床上支撐自己的體重不壓著她。 她動了一下,疼痛感減少,下體更為潮溼。 「別動。」他痛苦的在她耳邊說。 他怕太過激烈傷了她。 她就像一個破碎的布娃娃只能無助的躺在那邊讓他強暴她,她無力反擊但不會給他快感,閉上雙眼,她讓自己的意識抽離。 他感覺到她身體自然反應的濕潤,也知道她封閉起自己的心,但是覆水難收,她已經是他的,他不禁後悔該讓商隊自生自滅的,可是後悔也來不及。 他打算把該做的事做完,開始在她身上抽動起來。 隔天,他目送一半的手下和商隊的人離開,讓另一半的手下去準備明天的離開事宜。 他轉身回到屋內,去看那個不吃不喝的女人。 「將軍。」 他的部下攔住他,附在他耳朵旁說話。 羅馬方面已經在懷疑他為何遲遲沒到。 手下聽完他的低聲命令立刻咸令離去。 他走到房間裡,那個女人正在梳頭髮,身上穿的她的女僕離開前留下前一天在市集買的帝國女裝。 「妳餓死自己也不會改變任何事。」 她不理他。 「別裝了,我知道妳聽得懂,如果不是全部,也懂得七八分。」 他拉住她手腕。 「其他人呢?」她只是冷冷的發問。 「我先送他們到我家。」見她似乎是在擔心商隊的人,他忍不住又補充:「我派手下護送他們。」 「那我呢?」 他放開她的手。 「妳得和我走,路程會有點辛苦,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上路。」 「我們要去哪?」 「羅馬。」 接下來的路途辛苦超乎她的想像。 剛開始還算輕鬆,後來過幾天他開始趕路。 他知道把一半的士兵先送回家,只帶著另一半的人,途中還要讓一些人先到下個地方找吃住,一些人要斷後,跟著他和冷玉的人只有幾位,這樣其實徒增很多危險。 但是他不希望她在整天趕路之後還不能吃好睡好。 剛開始他放慢速度讓她適應,之後不得不快馬加鞭,以免羅馬皇帝在各地的眼線回報不尋常。 幸好她算聰明,沒有試圖逃跑,在大部分都是沙漠路途上,逃跑必死無疑。 他也沒再碰過她。 每天的趕路幾乎令她快要對他尖叫,不過她並非不知道路途險峻。 但是再度進入城市,沒有好幾天前的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她開始想著逃跑的可能。 她被他交給屬下抱下馬之後立刻想逃,不過也立刻被抓回來,坐太久的馬讓她腿軟跑不動。 「妳真想找死?」他從屬下手中接過她。 「生無可戀。」她連推開她的力氣都沒有。 「太可惜了,羅馬帝國是個很有趣的地方。」 「我到現在都看不出來。」 「我們還在邊界,接近三不管地帶,不是享樂的地方。」 走進房子裡面,提前抵達的人向兩人打招呼,帶頭走到安排好的房間。 她不算是聽話的囚犯,但是他對她還算不錯。 或許是察覺路途對她太辛苦,吃住都是精心安排。 也或許是他本來就是個會享受的人。 他總是有意隔開她和隨從的距離,也不讓他們直接和他說話。 在她來自的地方男女保持距離並不奇怪,可是從小她就聽說這裡並不相同。 裡面已經準備好食物,床鋪也都整理好。 「吃吧,吃完去梳洗整理,早點休息,明早還要趕路。」 把她放在床邊,他隨口說完就和帶他們進來的人轉身關門離開。 旁邊有個拱形門,用水區應該是在那裡面。 她太過疲累,隨便吃幾口就去梳洗。 睡到半夜她突然被搖醒。 「怎麼了。」她迷迷糊糊的問。 「我們得離開。」他簡單的說。 她這才注意到窗外的紅光。 「有火。」 「還沒燒到這棟屋子,不過稍後很難說。」 馬匹即將離開城市時,她轉頭越過他肩上回望火光和煙。 邊境的生活很辛苦,水算是奢侈品。 又過了一週餐風露宿,就像是有人在後頭追趕,阿爾琲托和他的人幾乎整天都在騎馬趕路。 總算停下來的時候,冷玉注意到道路和城市風景已經和她開始這段旅程的時候完全不同,比邊界來得優美閒適。 「看看誰來啦。」一位學者風範的中年男子從房子裡走出來。 「很久沒來看您。」阿爾琲托跳下馬,把冷玉扶下馬。 「你帶著個女人趕路?」中年男子看到和阿爾琲托同騎的人把斗篷的帽子拉下,連忙招手要女人們出來。 女人們手忙腳亂的把體力幾乎耗盡的冷玉迎進房子裡,其中一個貴氣的中年女人對阿爾琲托露出不悅的表情,嘴裡碎唸著阿爾琲托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話語。 「她是誰?」老普林尼看著家裡女人們把阿爾琲托帶來的女人拉進他的房子裡。 「我的財產。」 「這就奇怪啦,你有任務在身也從來不會帶個女人回國。」 「說來話長。」 「你想說就會說。倒是怎麼突然來訪,我剛好來這,你來找我的管家?」 「不,似乎有人急著讓我趕回羅馬,我來只是找個安全的落腳地。」 「我們還有幾天才走,你可以放心住下來。」 冷玉累得隨女人們幫她梳洗穿衣,她們似乎不在意也很習慣她和她們長得不太一樣。 最後女人們把她帶到一間看起來溫暖又舒適的房間。 她向她們道謝,女人們發現她會她們的語言發出銀鈴般笑聲就紛紛離開。 她在看來很舒適的床上躺下很快就進入夢鄉。 「別吵。」她推推向她壓下來的重量。 冰冷空氣接觸她皮膚,她立刻醒過來。 她身上已經一絲不掛。 阿爾琲托身上也沒有穿衣服。 「別怕。」 他知道自己只是佔有他,還沒有教會她享受情慾,他不願意太過急躁。 「繼續睡。」他把她拉進懷裡。 過去一周來他都缺乏睡眠,在野外他一直保持警戒。 簡單的帳棚和堅硬的地板都讓他更急著趕路。 有幾晚趕路到深夜,甚至他只是靠坐在樹幹根部,讓她伏在他胸前坐著睡。 隔天一早,冷玉醒來發現身旁的男人已經不在床上。 昨晚她緊繃著神經深怕他又侵犯她,結果他只是整晚抱著她熟睡。 「妳醒啦。」一個女人開門把食物和衣服送進房間。 冷玉連忙把棉被蓋過自己赤裸身體。 「將軍呢?」 「將軍和我們家主人出去。」 「噢。」 「他回來就有空陪妳,妳先換衣服、吃個東西。」女人淺笑著離開。 阿爾琲托回到普林尼家,獨自到馬廄。 「將軍。」他的屬下正在照顧馬匹。 「信差來過嗎?」 「是。羅馬方面已經收到您傳過去的到達日期。帶著商隊的人也順利在港口搭上船往您的別墅過去。」 「我們明天離開。」 「是。」 冷玉正在檢視手邊所剩不多的行李。 「別看了,到羅馬我再買東西給妳。」阿爾琲托拉起坐在床邊的她。 她還來不及開口就被拉出房間。 兩人來到房子後方的小建築裡。 裡面有個不斷有水注入冒著煙的水池,牆上的圖畫盡是男歡女愛,旁邊有石床和已經準備好冷水顯然是沐浴的地方。 「不要。」他正在脫她的衣物。 「我想教妳這裡的風俗。」在外面公共溫泉室大家都是赤身裸體,很多人家裡沒有這種設施。 她換上一件白色近乎透明的長袍,是在羅馬很普遍的打扮。 他可以看見她胸前和雙腿間的黑影。 他連忙把布料從她身上拉下。 就算她已經是他的,在他面前她還是很害羞。 他隨手將長袍放到石床,將她抱進浴池,坐在池裡的階梯上。 雙手輕輕捧住她的臉,他緩慢的吻著她。 他的舌頭伸進她半開的唇。 他的手來到她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