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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下)要坏了

    

初夜(下)·要坏了



    全部进去了。

    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

    两人唇舌相贴,下身已经严丝合缝的连在一起,但唐景越觉得不够,他抱着她的腰,恨不得将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

    我爱你,我爱你他一遍又一遍地说着。

    等她适应了一会儿,他才试着浅浅抽动起来,疼吗?

    还好。心里是甜的,身体上的疼痛她就可以忍受。

    他刚才说爱她。

    赵方舟紧紧抱住他的腰。

    唐景越动的很艰难,忍得也很辛苦。

    她里面太紧了,峰峦叠嶂,肉壁层层吸住他,他动一下,四处的肉就追着往中间绞,简直寸步难行。

    松点,太紧了。他低喘一声,打她屁股。

    赵方舟无辜:你太大了

    唐景越挺腰抽动几下,大了你才能爽,放松。

    又动了几下,感觉她适应了一些,他渐渐加快了速度,两手掐着她的腰,开始有规律的抽插。

    啊啊嗯嗯

    她被顶弄的前后耸动,雪白的胸脯来回晃着,格外惹眼,唐景越抓住一只到手里,边操边摸,穴这么紧,胸这么白,你就是个妖精,专门来我家勾引我的。

    啊啊不不是啊啊嗯

    赵方舟被一下下撞着,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嗯嗯啊啊的吟叫。

    还说不是。唐景越故意往前狠狠撞了一下,把她操的叫了出来,他听了更加热血翻滚,全身的气血都往下面一处游走。

    啊!疼轻点啊啊要要坏了啊

    宝贝水多,坏不了。

    看着她媚眼如丝胡乱呻吟的样子,唐景越哪轻得了,肉棒抽出再整根进入,次次往她花心里捣,两人交合处一片淫靡,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囊袋拍打在她臀部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啊景越要坏了要坏了轻啊!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唐景越又往她屁股上拍了下,叫老公!

    两次三番被打屁股,赵方舟呜呜地哭了起来,嗯啊不不叫!

    叫不叫!唐景越拉着她手臂圈住自己的脖子,把她抱了起来。他故意把她往上颠,等她落下时肉棒再狠狠往上顶进去,叫老公。

    啊啊啊

    赵方舟被颠的一颤一颤,也不敢松手,只能紧紧环抱住他的颈,两只腿也缠着他的腰。她的小穴被操开,淫水顺着他的肉棒淅淅沥沥地往下滴,中间混着一丝血红。

    她抽抽噎噎地哭,不知是被操的还是气的,就是不松口叫那两个字。

    唐景越把她放回床上,将她双腿摆成M型,整个人都趴在她身上,宝贝叫一声,就一声。

    赵方舟这次却颇有骨气,小脸一偏,就是不叫。

    哄的不管用,唐景越就只好干了。

    他故意在她耳边吹气,吻她的颈窝,吃她的乳蒂。粗长的肉棒在她的蜜洞里进进出出,忽然顶到一处,她浑身抖了一下,娇媚的叫了出来:啊~

    唐景越知道了。

    他专往这一处顶,很快赵方舟被插的吟哦不止,酥麻的爽意沿着脊髓占据了她脑中每一处神经。

    啊啊嗯啊景景越

    宝贝爽不爽?唐景越看到她这个样子,顿时气血上涌,操干的更用力了。

    啊爽爽啊啊啊赵方舟被情欲控制,乖得很,问什么答什么。

    老公大不大?唐景越趁机问。

    大啊嗯啊女孩下意识回答。

    谁大,说出来!

    嗯啊老老啊啊啊啊!老公没叫出来,赵方舟尖叫着高潮了。

    她的蜜水淋淋的浇了下来,唐景越被夹的猝不及防,爽意灭顶而来,精关差点失守,在最后关头抽了出来,突突的白浊全射在了她的肚子上。

    赵方舟躺在床上,半分力气也没有了,脸色潮红地细喘着,唐景越射完,将她抱到怀里细细吻着,赵方舟这个时候对他尤为依恋,往他怀里蹭了蹭,抱住了他的腰。

    宝贝辛苦了。他吻她眉眼。

    嗯赵方舟犹犹豫豫的,你之前跟别人做过吗?

    唐景越笑了下,没有,怎么,不像第一次?

    赵方舟不说话。

    是第一次,唐景越说:只不过做了点准备而已。

    什么准备?赵方舟仰头看他。

    什么准备,无非是看了几部片子学了几个技巧,以及不想早射丢人来之前在卫生间想着她发泄了一次。

    但这些唐景越不能说。

    没什么,他清了清嗓子,捏她脸:今天先放过你,下次一定操的你叫老公。

    哎呀不许说!

    刚才在兴头上他多说几句荤话也就算了,怎么做完了还说。

    赵方舟脸红。

    害羞什么,唐景越搂着她腰,作势又要亲她:你都是我的人了。

    谁是你的人。赵方舟躲开。

    唐景越捧住她脸,重重亲了一口:你是我的人。

    给她喂了杯水,唐景越勾住她膝弯,一把将人抱了起来,给你洗澡。

    浴室里,唐景越仔细检查了她下面,有些红肿,洗完澡把她抱到床上,他拿过药膏给她涂药。

    赵方舟看着他低下头认真的样子,一时觉得很满足。

    两人睡下时已是深夜,赵方舟眼皮困的直打架,脑子却不想睡。

    她在唐景越怀里翻来覆去,拱来拱去,把唐景越招的一身火,他抱住她不让她继续动弹,手在被窝里打了下她屁股,还想不想睡了。

    赵方舟感觉到下面硬硬的东西,一下安静了。

    她躺在他怀里,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闭上了眼睛。

    许久,久到唐景越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赵方舟突然问:你会走吗?

    深更半夜的我去哪儿?唐景越抚了抚她的背,闭着眼睛在她唇上吻了吻,乖,睡觉。

    赵方舟看他一眼,把头埋在他怀里,不再出声,听话地睡觉。

    寒冬的十二月,圣诞前夜,恋人拥抱着共眠,体温温暖着彼此。窗外黑白交织,洁白的雪花在漆黑的夜里簌簌飘落,犹如天使在爱人的怀里起舞,而落地的那一瞬间,则是共舞结束后的一个亲吻,也是最后一吻。

    在那之后,就是冰冷的融化与离别。

    许久之后,唐景越才明白,赵方舟那时问的,不是今晚你会走吗,而是以后。

    以后你会走吗?

    那是她对未来的惶恐和不安。

    可惜他那时不懂,没有坚定地说一句,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