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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莫说你不是!” 那人也不否认,直接用行动肯定了我的话。高大强壮的身躯压下,双手不再像 3、第三章 ... 之前那般老实。整个身子伏在我上面,一会儿功夫,我便除了喘息呻\吟,再无力发出其他声音了。 4 4、第四章 ... 第二日,我直睡到中午才醒,而且还是被饿醒的。我醒来时已经在马车里了,想是那成睿为了节省时间,一早起来便直接上马开路了。只是可怜了我,被折腾了一夜,直到五更天蒙蒙亮了才睡,又被惨无人道的赶上了颠簸的马车赶路,现在又被活活饿醒。 我捞开帘子,见那成睿神清气爽的骑着匹高头大马,跟在马车旁边,一身黑衣又配了匹黑马,当真怕这青天白日里别人看不见他似的。 见我醒来,便靠近车门看我。我见他过来了也不废话,直接告诉他我饿了,他叫了声朱里,便见昨晚的一个护卫拿着个锦盒骑马过来了。成睿接过锦盒,那人抱拳退下,成睿便把锦盒拿给了我。 我坐回车里,打开锦盒一看,好家伙,云州有名的翡翠楼的熏鸭,旁边配着两个白面馒头。看着就勾人食欲,不过我却只能看着了,身上现在还隐隐作疼,腹部有些发胀,要是把这熏鸭吃进去,未来几天我都离不了茅厕了。 暗叹口气,我只能眼睁睁看着熏鸭,拿起它旁边的馒头对付饥饿了。我正自怨自艾的啃着馒头,门帘一挑,成睿飞身进入,手里提着个水壶。 抢过水壶,我灌了口水怒瞪这人。进来也不打声招呼,害我差点被噎死了。他也不理会我愤怒的眼神,瞧了瞧我啃了一半的馒头,有看看锦盒中未动的鸭子,“怎么?不爱吃么?我听你爹爹说你最爱吃翡翠楼的菜了。别的不好带在路上,这鸭子倒是方便得很,你不喜欢么?” 说着,还撕下一只鸭腿,在我嫉妒的眼神中直接放进自己的口中,“不错,的确很好吃,不愧是云州第一楼啊。你不吃么?那我便吃了,正好我早上还没吃。” 吃吃吃,吃死你,我怨念的想。这人嫖小倌之前没有经验么,不知道被做的人不能吃油腻腥辣之物的么?也不像啊,明明昨晚做的时候表现的那么经验丰富。在我的无限怨念中,这人不一会儿就将整个鸭子吃了进去,连个爪子都没给我留。 以后要告诉爹爹,少接江湖人的生意,这种人不仅持久力超于常人,而且还一点都不体贴。江湖人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我啃着馒头想。 成睿倒是不着急去岳州的,看他特特跑去□宿妓就知道了。 只是既不急,等我身体恢复些再走不就好了,何必非得在我没睡醒时就赶路呢。想来是怕别人知道他为了个小倌耽误行程二影响名声吧,所以说江湖人什么的,真是最讨厌了。 “说起来,虽然我也听说你们云香院没出过什么小倌出逃自杀的事情,不过应该也不能都是自愿卖身的吧。我挺好奇,你为什么会卖身进去呢?”这人酒足饭饱了,也不顾我因为没吃到自己喜爱的熏鸭而心情不好,直接打扰我休息。 也是,旅途劳顿,无以解闷,我身上不爽利,又不能做些快乐的事,只好聊天了。想这人怎么说也是有武艺在身的,一夜操劳也不觉累。我可是没什么护体神功的,此时只想睡觉,哪有空闲去搭理他,虽说我还是挺奉行顾客是上帝的,但是也不能强人所难吧。 我又开始说奇怪的话了,‘上帝’是什么来着?好像是跟佛祖是一样的吧,大概。 我瞟了他一眼,不想搭理他,我决定还是按照自己id本心来,直接缩回被子里,睡觉。 再次醒来时,看日头没怎么变动,看来没睡多少时间,问成睿,果然,不过睡了一刻钟而已。真是奇了怪了,直接说我睡了十五分钟不就好了。不过算了,不解释,解释他也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坚持做小倌的,若我说是自己坚持的,恐怕人家会直接将我归之为天生淫|荡当中去。虽然我是不计较人家怎么说我了,但到底还是怕麻烦的。若是在招来一堆人指指点点的,那得多烦哪。所以在成睿再次问我这个问题时,我只说我失忆了,对过去的事也不了解,只是醒来就已经在那里了,自然而然就干着行了。 成睿倒是有趣,竟然提出要帮我赎身。我可不觉得他是因为喜欢我才要帮我的,像他这种江湖人,恐怕是不会轻易的带个身份不明,又是从倌馆出来的人在身边的,多不安全啊。我看他不过是觉得我身体样貌都还算上乘,准备拿我贿赂谁吧,这我可是不干的。 单说我在倌馆挺好的,也算是个自由身,而且将来也是有很大的可能继承云香院的,不过是陪百八十个男人睡觉罢了,对我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必将自己的命运交给这个不过认识了两天,上了次床的男人呢,真是笑话。 看出我的不屑,成睿倒也没说什么,恐怕也觉得自己有些儿戏了吧。毕竟我俩还要在一起待上一月的,他恐也怕将关系闹得僵些不好,到下一城镇时,主动提出要带我去逛逛。其实他本不必如此的,毕竟我说什么也不会真的生客人的气的,但是能出去逛逛自然是好的。我醒来后,只出过云香院,在云香院附近逛过,对这个地方还是很好奇的。 也不与他客气,简单洗漱过后,我便随他出去了。衣是他给我拿的白纱衣,缀着银边,倒是飘逸不失富贵,若是仔细瞧,便能瞧见袖口衣领后摆处,都用银线绣着牡丹,倒真是说不好这是个什么品位。 不过有人买,我就穿着,反正又不是我看。看的人觉得好就行了,我是无所谓的。其实那衣服倒是有些通透的,我又是个散漫的,衣服通常只是能挂在身上就好,不需要穿得板板整整的。 于是我便是个衣服只遮住了肩臂,大片雪颈裸|露在外面,一根银钗略略固定住头发,不少发丝桀骜的散落下来,脚下踏着白布靴头,这样的一副春|情毕露的形象。以成睿的话说,活像刚刚被糟蹋过一样。 我却是不在意的,反正我不过是个小倌罢了,被糟蹋也会是被成睿糟蹋,丢人丢的也是成睿的人。成睿倒是知道我的想法的,他也并不在意,仍是带我去了最好的酒楼,柳家翡翠楼的分号--白珍楼里吃饭。 成睿直接带我去了二楼,也未进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