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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将她撕巴着吃了。 岑丝淼冷笑:“你自个儿做的事,轮到你头上怎么就受不得了?你若是想去告状,劝你别费这个心思。” 女子不服气,作势要吵嚷。 岑丝淼:“你当我那些肉包子是白买的?一路上与随行的人说话,是唾沫多了没处用?就算我倒了霉,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们会费心管这等闲事?大不了两个全轰下马车,还少了开销。” 马车上的其他女子,见她俩没闹起来,不禁一阵惋惜。岑丝淼模样是这里面最出彩的,此时有人愿意出头给她难堪,她们自然嗑着瓜子看戏。 只是没想到岑丝淼不光会巴结人,吵起架来也是厉害。 一路上折腾许久,虚游派总算到了。端茶送水,洗衣做饭,打扫屋子,这些活计都是她们在家做惯了的,做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 可岑丝淼犯了难,她被派去厨房打下手。若光是洗碗筷还能应付,关键是要烧火,系统压根不管,说让她自个儿想法子。 分到白沐止屋里伺候的丫鬟,有温柔小意的,有娇柔妩媚的,可他一眼都不看,让这些人败兴得很。 岑丝淼本来还想让她们去探个路,她叹一口气,低头烧柴火,却差点把头发烧着。她气急败坏,问系统白沐止啥时候出屋子。 后天,午时,假山花园。 岑丝淼声泪俱下,拽着管事的衣角不撒手,呜咽着说:“临走前,我娘就把这唯一值钱的物件给了我。可还没过一个月,簪子就断了。” 她这边说的凄惨,另一个女子气得脸色发白,跟在马车上与岑丝淼争执的是同一人。方才分明是岑丝淼把她叫过去,说要让她见识见识,把翠玉簪子拿出来,手却一滑,摔在地上,成了半截。 可管事的却不信,谁会拿自个儿的东西去陷害旁人,又不能图什么。 岑丝淼揉揉眼睛,愈发红了,哭腔也重起来:“本来都是住一个屋子的,道歉赔钱也就了事。可她偏说我是陷害,您说我这是得罪了谁。” 管事的被这么一闹,当即数落起女子。岑丝淼往左边瞟了一眼,人影仍在,她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 她软着嗓子:“您也甭骂她了,让她赶紧回去收拾,误了差事就不好。等一会儿让她赔些银子就是。” 女子气的张嘴要骂她,却惧怕管事的,只能硬咽下这口气。转身走时,岑丝淼却笑得极其明艳:“以后可莫要再惹事了。” 声音抬高,语气里满是威胁。那道人影定是能听见。 岑丝淼对着管事的一再道谢,说了不少巴结的好话,听的人腻歪。她看见人影朝这儿走过来,垂了眼睫。 管事的有所察觉,一转身瞧见白沐止,连忙作揖。岑丝淼盈盈一跪,表情慌乱。 白沐止身穿浅色衣衫,皮肤泛着病态的白,唇色微有血色,他的视线停留在岑丝淼身上。 声音如寒雪一般晕染:“你抬头。” 岑丝淼脸上表情规规矩矩,眼里却满是往上爬的欲|望。 白沐止眸子温和,蕴藏着不明的情绪,让人猜不透,盯得久了竟觉得毛骨悚然。他唇角弯了弯。 “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人。” 岑丝淼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路线错误。 “叮——目标好感度 5,目前好感度为5。” 第140章 下人女X魔头男(二) 岑丝淼顿时眼里显露出错愕, 然后就是惊慌,她紧咬着下唇,身子发颤,似是害怕得很。 白沐止站在那里, 整个人都透着疏离感,让人不敢靠近。他的目光落在岑丝淼身上, 仿佛是在看蝼蚁一般。 他眉宇间的神情, 尤为淡漠。 岑丝淼连忙垂下头,细白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光线照在上面,更加的白润。她忍不住低泣, 刚才脸上的算计已经看不见踪影。 她跟小孩子一样手足无措。 让人一眼就看到底。 白沐止收回目光, 敛眸继续迈步子往前走。经过岑丝淼身边时,忽然一阵风吹过,他微微蹙眉,看见岑丝淼薄纱般的裙摆飘在他身上。 着实厌恶得很。 岑丝淼伸出胳膊, 可风继续刮着,连衣袖都吹了上去,露出来肌肤。她顾不上管,身子前倾,胸口的丰满顿时让垂着眸子的白沐止看了满眼。 他眼底的冷意微微松动。 岑丝淼丝毫未曾察觉, 急着把裙摆拉回来。她头也不敢抬, 缩着肩膀, 委屈巴巴的, 可怜得很。 “我…我知错了,求您饶了奴婢的愚蠢。” 声音带着哭腔,整个人都萎靡了。 白沐止不喜欢耍心眼的人,应该说是极其厌恶,可岑丝淼不同,她在动坏心眼前,神情举止都明显的很,就差大大方方告诉你了。 这种蠢笨,让他觉得有趣。 白沐止嗓音清冷:“把裙摆撕掉。” 岑丝淼瞪大眼睛,眼泪还挂在腮边,抬头看了看他,白沐止神情仍是淡漠,一双眸子里的冷淡让她又垂下头。 手颤抖着,她极为羞涩,脸颊都泛起了红晕。一直在犹豫,不敢撕扯。而且还时不时瞟白沐止一眼。 他眉宇间渐渐涌上了不耐烦。 岑丝淼神情顿时开始慌乱,紧咬着牙,闭上眼睛,一狠心。 “——呲啦”一声。 轻柔的薄纱被撕扯开,她跪在地上,露出半截细白的小腿,颇为诱人。脸颊红的越来越厉害,紧绷着身子,无助的很。 白沐止神情恢复平静,抿了抿唇。瞟了眼自己的衣衫,要回去换掉。没有再看岑丝淼,径自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岑丝淼叹了声气。 愁得慌。 更进一步是没戏了,还毁了她一件纱裙。 岑丝淼又回去烧火了。 她灰头土脸的,被浓烟呛得咳嗽个不停。白沐止虽说挺待见她,可压根没表现出来,仍是冷冷的。 甚至还当着管事儿的面数落了她一句。 岑丝淼颇有些心灰意冷。 而且也没有了偶遇白沐止的机会,她只能等待时机。 直到后来,白沐止房里的丫鬟突然病倒一个,管事儿的重新过来挑人,岑丝淼极为有眼色,偷偷递过去身上的银子。 管事儿的不缺钱,这点儿在他眼里,都比不上苍蝇腿,最主要的是礼数。岑丝淼这么做,在他看来是颇为懂事儿的。 再者,岑丝淼平日里没少花功夫跟他们这些人套近乎,一来二去,怎么也混了个脸熟。 管事儿的本想就这么挑了她,可前些日子在假山后面,白沐止的一句话,让他心有余悸。 “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人。” 听听这话,不用琢磨都知道白沐止厌烦她。 所以管事儿的犹豫再三,迟迟不敢下决定。岑丝淼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