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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药打吊瓶。岑丝淼嘴巴里还被佣人喂着药,特别苦,不想吃。反正打吊瓶就行了,肯定比口服的药,发挥效果更快。 佣人却硬是逼着她吃下去。 过了二十分钟,脑子更加迷糊。 感冒发烧,就是因为着凉,连着三天打吊瓶就已经恢复了。可脑子却觉得像成了浆糊,一片空白,甚至有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系统这个时候就出来蹦跶一下。 岑丝淼立刻恢复清醒,系统特别怜悯,说这事儿它也无能为力,毕竟不算威胁到生命,就是让人迷迷糊糊的,而且这种药还挺补身子的。 揉了揉额头,这特么是徐止恒干的? 刚要骂人,卧室门就打开了,抬眼看去,脸上出现迷茫的神色。徐止恒眉梢眼角透着温柔,轻轻关上房门,走近岑丝淼。 亲昵地摸着她的额头,又在唇上吻了一下。 弯着眼睛:“说了让你不要调皮玩水,就是不听话,着凉了难不难受。” 岑丝淼眼神有些涣散,点了点头。他轻轻抱住她,看着她尤为乖巧的模样,眼神一暗,吻了下去。 她有些喘不过气,软绵绵地躺在他怀里,似是刚清醒:“你,你是先生。我们怎么会……” 徐止恒神色坦然,目光认真,把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我们一直都是恋人,这么做很正常。” 她愣了愣,歪着头看他。 徐止恒轻声:“乖,亲亲我。” 她眼睫颤了颤,听话地吻上他的唇。 第89章 薄情男X戏精女(十四) 徐家的佣人最近说话都是压着声音, 更别提端盘子倒茶,简直恨不得不发出一点声响。家里养了个娇小姐,半点惊吓都受不得。 岑丝淼被徐止恒拉着刚出了卧室门,楼下客厅的佣人, 把咖啡杯放在桌上,勺子不小心碰了杯子一下, 声音根本算不上什么。 却冷不丁听见惊叫声, 透着深深的恐惧,岑丝淼扑在徐止恒怀里,身子发颤,原本迷茫的眸子, 这会儿全是害怕。 徐止恒瞥了眼佣人, 神情泛着冷意。又垂头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温柔又极为有耐心。怀里的人情绪终于平复下,嘴里呢喃:“我不要出门, 就呆在房间里好不好。” 徐止恒垂着眼睫,目光里充满了宠溺,穿着的衬衫被她拽着,早已经变形。揽住她的腰,轻声:“不用怕, 他们不敢伤害你。” 岑丝淼怔住, 脸埋在他怀里不肯出来。耳边是他的轻哄。忽然脚悬空起来, 被横抱着。徐止恒慢慢往前走, 一步一步,尤为踏实。 在卧室待了好几天,岑丝淼的记忆好像越来越混乱,徐止恒说什么,她就听什么。越发的依赖徐止恒,每天早上醒来都窝在他的怀里。 徐止恒趁她没醒,去了趟卫生间。 岑丝淼眼睫一颤,睁开眼睛,旁边空空的,顿时眼圈泛红,盯着那片空地方,开始流眼泪。 从卫生间出来,徐止恒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她紧紧抱住徐止恒,感受着他的安抚,抽噎着说道:“我,我脑子里有好多画面,跟你说的不一样。” 徐止恒动作一顿。 她梨花带雨,抬头仰着脸:“我是不是病了?” “乖。”眸子一暗。 岑丝淼现在穿衣服都是徐止恒手把手的教。每天早上,徐止恒拿着内衣,让她把胳膊抬起来,把内衣|带放在肩上。皮肤光滑的很,指尖忍不住摩挲。 她不管晚上被按在床上折腾了多少次,喘的多么激烈,这会儿都跟小孩子一样,眼神单纯,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依赖的很,弯着唇角笑着,撒娇似的呢喃:“痒。” 内衣扣她总是自己弄不好,皱着眉说学不会,徐止恒面对面抱着她,手伸到背后,轻轻抚摸。 将内衣扣好。 笑容透着宠溺。 系统觉得他俩人都有毛病。当初它都已经把岑丝淼给震醒了,怎么还继续装下去,直接起来大嘴巴抽他啊。 岑丝淼眯着眼睛,好感度噌噌往上涨,每天好吃好喝的,什么都不用想,还有人伺候穿衣服,这么享受的事儿,为啥不干。 而且现在连饭菜吃的都比以前好。 李嫂原先是每天做饭,现在什么活都没有,刚进了厨房,就被新来的厨子给劝出去了。 她心里焦躁,徐家也没说要辞退,工资照发。虽然想就这么蒙混过去,清闲的拿工资也不错,可这样下去,算怎么回事儿。 况且还有别的佣人偷偷在老太太面前上眼药。 肯定少不了说她光吃闲饭不干活,到时候因为这个理由被辞退了,再找活干肯定不容易。 先一步去老太太跟前哭诉。 话里话外都在说徐止恒最近有多反常。 这事儿老太太心里特别清楚,闹也闹了,骂也骂了,可什么用都没有。前一段时间看着他们俩闹掰,还高兴了一阵,结果自己儿子就弄了这一出。 岑丝淼最近明摆着不正常,跟灌了迷|魂|汤似的。 除了徐止恒没人能干这事儿。 他简直就是疯了。 可再怎么样,当妈的也得管。掩人耳目地把医生叫过来,问清楚到底吃的是什么药,一起商量办法。 刚有了眉目,徐止恒却突然要请人来参加宴会,尤为隆重。特意请来服装设计师给岑丝淼量身定做礼服。 请柬上明明白白写着,这是跟他未婚妻一起邀请的大家。 目的是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高路袁也收到了。在高家跟徐家打的正厉害时,送上一封请柬,旁人怕是以为这是和解的兆头,高路袁心里清楚得很。 随手把请柬扔桌上。 真他妈幼稚。 之前岑丝淼一点消息都没有,有些事想联系她,却找不到人,好在不是什么要紧的。拿起电话,抿了抿唇,旁边的女人靠着肩头,声音甜腻的很。 他心里没来由的烦躁。 把人赶到一边,电话拨了过去。 手机开着,却两次都没接。他蹙着眉头,心里跟憋着气一样,又拨过去,那边终于接通,却是冷冽的男声:“喂。” 高路袁怔住,眉拧的越来越厉害,脸上的不耐烦越发明显,本想好好说话,结果张嘴就是:“她的手机你接来干嘛?” 徐止恒瞥了一眼正在看电视的岑丝淼:“她已经把你忘了。” 语气平淡得很,跟高路袁烦躁的声音,差别明显。 高路袁抿唇,这挑衅的也太过分了,攥紧手机,抬了抬下巴,语气透着几分嚣张:“你一大把年纪了,抓着人家一小姑娘不放,也真好意思。” 那边静了一瞬:“我不老。” 特别认真的在辩解。 高路袁嗤笑:“你老不老关我屁事,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