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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辱花門殿(H)

    

第五章 辱花門殿(H)



    岱山門內,他一身玄衣,坐在花門殿門主椅上,冷望著地上身子蜷成一團團的花門女子。幾層地門人列在兩旁。

    淮晏一身黑紗,倚身在旁,倒著酒,有些緊張:「君主,您何必逼她回門。她那傾天意志,也礙不著您。」

    巖靖峰冷望了她一眼,道:「你若害怕,回地門殿。」

    殿上再入一人,巖凡揖道:「天門,刑畢。沒有活口。」

    巖靖峰銳眼一抬,點了頭,朝門人令道:「動手。死了,就抬出去。」

    地門人領令,猙獰如狼撲上。團團女子讓人拉了直,裸了身,男人傾壓,逞慾交合,殿上一片驚惶哭號。

    他淡淡望著,不見喜怒。

    巖凡看了巖靖峰一眼:「你要逼星寧夕回門,月盟擋著,她不一定知道。」

    巖靖峰轉過眼,望向一旁微抖著的淮晏,道:「妳,帶人,下岱山駐村搜人。」

    淮晏一楞,抬眼望他,道:「君主淮晏淮晏,武行不及她。」

    他瞧著她,冷道:「打不過,就告訴她門內發生的事。你就是死了,她也會回來。」

    淮晏眉頭一皺,道:「你,你明明與我立誓。」

    「我與你立誓,鬥垮天門,擁實傾天劍,便娶你過門。但如今,傾天意志分歧,星寧夕活得好好的。你想入地門籍,只能把人帶回來。」

    淮晏雙眼含恨,怒道:「分明分明是你不肯殺她。」

    當年,她看他可憐。

    他讓天門落了一身傷,送來斷魂島,一人頹坐囚房內,兩眼無神。

    聽說,他是一介地門主,卻與天門君主之女相戀,落得這副模樣。

    她瞧著他憔悴的面龐,其實很是仙俊。梳齊了髮,該軒昂神武。

    他位分本高,還能獨得一間囚房,然偌大囚房一人待著,又顯得孤獨蕭索。

    她每回來,他都不曾開口說話,偶爾,清淡掃過她一眼。

    她替他落了些飯菜酒水,比他應得的,還豐盛了些,暗邊,甚且擱了些調理身子的丹藥。

    她抬起明眸,望了望他,他如常靠著牆,靜默不語。她不太在意,起身正欲離去。

    「你,叫淮晏。」那日,他卻開了口。

    她有些稀奇,他理當不知道她的名字。她回過身,挑眉望了他一眼。他的雙眼黑沉,對上她一雙圓睜的杏眼,深不可測盯著她。

    似暗夜,似幽海,她恍了神,轉不過眼。

    「你想回岱山門。」

    她倏然醒神,又一愣:「你你怎麼知道?」若說名字,他曾從別處聽見。這心思,她可沒向別人說過。

    她同父家族人,長年守著牢,人皆道岱山乃福澤靈地,浩蕩堂皇,美景萬千。門內男子英俊神武,女子盈盈若仙。她明明為岱山門後人,自打出生,也沒犯過什麼門規,卻困在這島上,日日見著的,只這批凶煞罪囚。

    她曾向父親抱怨,父親淡然道,不屬她的福澤,掙了也是白掙。

    她不願相信。和母家相熟的遠親寒家兄妹,也曾離島,遠赴西疆營生,據說還過得不錯。她想著,此生,若是可能,總要設法回岱山。

    「你若肯幫我,我自能帶你回岱山。」他淡淡說了句。

    她不怎麼信他有能耐,但他開口,聲音甚是低柔好聽。她不介意同他說說話。

    漸漸的,她發現,他很不一般。他總愛看著她的眼睛,且甚懂她心思。她不知不覺,有些傾心於他。然他,雖總聽著自己說話,時而同情,時而寬慰,卻總是清清淡淡。

    她不知道他怎麼想,她希望他熱情些,希望他忘了他從沒提過,女人直覺卻甚是清楚還霸著他情心的君主之女。

    「天冷,我幫你備了些酒。」

    這日歲寒年節,她塞了些碎銀支開酒已喝得半醉的獄卒,進了囚房。

    身上披衫還綴了些雪花,她捧了暖爐,又端了壺熱酒。

    酒內,暗擱了些迷藥。

    她長年寂寞,卑微的向他乞些溫暖,他又何嘗不是。

    他稱了謝,望了她一眼,持過酒壺的手僵了僵,終究還是甄了酒,還連喝了好幾杯。

    「寧夕。」他終於說出她的名字。

    不知是藥意使然,還是思念殷切,一向清冷的他變得炙熱如火。光是吻著她一雙眼,就叫他下身慾火高漲。緊摟上她腰臀,撫遍了她身子,停駐在她胸前揉捻。

    她尚有些陶醉他深情摸撫,他已扯亂她衣衫,落了半肩,推揉她嫩軟蜜桃似的渾圓,嘴一張,嚙咬起她兩點蓓蕾。

    微疼快意撩起她下身一陣濕熱。她緊攀著他,扭著腰蹭起他早已高挺的慾望。

    生在這不像樣的魔島,她挺知道如何讓男人欲仙欲死。

    她拉下他褲頭,小嘴含上他男根吸吮,濕濡的舌糾纏挑弄。

    他粗重喘著,卻有些僵硬,從她口中退了出。

    她望了他一眼,想自己是不是做得過頭。他的女人,該不會這些。

    他沉沉撫過她的眉眼,再度摟上她。

    她轉念一想,勾上他的頸,輕吻他雙唇,柔柔道:「阿峰我還等你。」

    他一顫,急切中有些粗暴,將她抵上了牆,狠搗入她腿間女穴,重重抽送起來。

    她雖不是處子,仍疼得幾乎要暈厥。

    他的愛裡有怨有恨,有沉沉無邊的思念。

    她不介意當她的替身,只要他們能在一起。只要他能好過一些。

    「不要怕別哭。」恍惚間,他低柔的聲音在她耳畔輕哄。

    「輕一點。」她柔聲求饒。

    他摟她摟得更緊了些,卻並未輕一點,熱燙肌膚慰貼著,原先的疼,漸漸化做深深快意,如水覆沒了她。她緊咬唇齒抑止呻吟,囚房內,靈肉相擊,淋漓淫水擠壓之聲,仍宛如春曲撩得她情思蕩漾,她的人她的心,盡甘心樂意向他伏首稱臣。

    他們翻來覆去,遮騰了許久。

    他眼神黑沉,透著一身比平常還重的魔氣,熱汗滴在她身上,濕濡蒸騰。

    一次又一次,他豪不猶豫侵入她幽徑深處,亟欲徹徹底底據有她。

    待他終退出她身子,她幾乎連要出囚房的力氣也沒有。

    豈料,經過了那晚,他再看她,仍是清清淡淡。自那之後,她還算的出,他只再喝過兩次她拿來的酒。一回窗外小雪綿綿,一回片片苦楝花飛。

    三載春去秋來,聽說他要回岱山門。

    「你想隨我回去?」

    他定然知曉她心思,她有些期待。

    他看了她半晌,終向她分說了一席計畫。她屬花門籍,理當能幫他。他且與她立下咒誓,若是事成,當娶她過門。

    她甘心為他驅使,甘心替他赴湯蹈火,但她三年送暖相伴,還一點不比他與星寧夕那若即若離的情意。

    他始終,當她棋子罷了。

    「也罷。」花門殿內,淮晏兩頰沿淚:「我就再為你做這麼一件。當作,訣別。」

    他並不答話,淡淡起身,走向一片持續不絕的煉獄,揚刀壓落一名武行高些的花門支長。

    「你不得好死!」她抬頭憤恨以極地怒喊,叫不了幾句,傾天劍一揚,劃過她頸間,血濺了滿地。

    後頭地門人仍拉過她腰身,逕自侵入抽送。

    他冷冷回身,向巖凡令道:「殺盡月盟哨兵,關天河水道,宣令提高稅賦,中斷貿易,逼秦瀟還人。」

    巖凡望了他一眼:「你剛接君主,岱山動盪,真要招惹月盟?」

    巖靖峰淡淡問道:「森門如何?」

    「都還睡著。」巖凡應道。

    巖靖峰撫了撫傾天劍,道:「擁主令,我再練幾回便成,那秦瀟,有人可還,未必想跟岱山打。」

    巖凡望了望他:「你想要的究柢是劍,還是人?」

    巖靖峰掃了他一眼,淡淡走回椅上,冷道:「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