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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去,果然见到那张艳丽的脸上,露出里点儿波澜。 心中顿时更为得意,她今天将人请来,就是为了让对方看看,如此优秀的表哥,任凭她怎么勾搭,也只属于自己,而她只能嫁给一个穷书生,当一辈子的村妇! “贾公子的才气整个金城人都知道,不知道第一名是谁,居然能压过贾公子一头?”欢快的氛围里,王家的庶女忽然好奇地说了一句。 这个丫鬟知道,他听见表少爷询问杨小同样的问题了,当即道:“说是一个叫施傅兴的学子。” 人群中,听到熟悉的名字,邬颜怔了怔。 她从刚才得知今天已经出案,便想立刻回去,这会儿听到施傅兴是第一,更是如此想法。 旁边陆南蓉立刻高兴道:“是邬姐姐的夫君!邬姐姐的夫君考了院试榜首啊!” “什么?!” “天啊!” “不可能!”闻言,庚双的声音尖利地吓人,手中的奶油小蛋糕都被捏的变形,转头怒视丫鬟,“你再说一遍,第一名是谁?” 小丫鬟两股战战:“回小姐,奴婢听杨,是施,施傅兴。” 邬颜笑了笑,从位置上站起来:“庚小姐不必吓唬她了,今天的赏花宴花也赏了,妾身忽然想起来还有事情,便先走一步。” “我也是,我也有事情!”陆南蓉站起来,既然邬颜不在,那她和这群大家闺秀没什么好聊的,“双儿,我和邬姐姐就不打扰了,谢谢今天的庚府的招待。” 庚双像被背叛了一般,不可置信:“你也要和这.贱.女人一伙吗?” 陆南蓉皱眉:“不允许你这样说邬姐姐!” “好好好,走吧,都给我走!” 哼!走就走! 陆南蓉莫名其妙拉住邬颜的手,离开。 两人的身影出了院子,再也看不到了,庚双气得身体颤抖,亭中的姑娘没想能看到这么一出戏,面上担忧,实际心底都在幸灾乐祸。 只有杨怀岚真的担心,她让丫鬟带着小姐们去前院享用午膳,自己上前拉着庚双宽慰:“好了,别气了。” “不过就是个卖串串的,你可是县令之女,何必丢了身段。” “我就是气不过,不要脸的狐媚子!” 想着刚才女人的模样,杨怀岚心中隐隐有些猜想:“你都和贾公子定下了,还在意她做什么。” “可那个泥腿子考了第一名!” “嗤,不就一个第一名吗,这院试简单,再往后走,可不是会读书就能有成就了,没有一个好老师,再会读书又如何?” 杨怀岚见人平静下来,松了口气,心中却不由想起一件事情。 施傅兴? 这名字有些熟悉,好像爹爹说的那个揭举舞弊之人就叫这个吧? 蹴鞠场。 施傅兴跑出了满身大汗,从最开始只能被蹴鞠打,几天的日子,现在偶尔能接住几个球,当然,这球无一例外都是小三爷喂的。 正午太阳当头,蹴鞠场一群半大小子饿的腹中饥鸣,小三爷勾着施傅兴的肩膀,笑嘻嘻道:“怎么样,小爷这个师父不错吧!” 施傅兴冷哼一声,抬手想要将其胳膊拉下去。 结果没拉动。 小三爷哈哈大笑,搂的更紧一些,施傅兴只觉得肩膀都快断了:“小爷这么累,今天中午必须请吃饭!” 却原来是惦记着邬颜的厨艺。 施傅兴面色更冷,但他甩不掉对方,只能任身上挂着一块狗皮膏药缓慢前行。 前面的转角走出来一大群穿着同样衣服的人,看起来像是某户人家的家丁。 施傅兴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累得眼皮都不想抬起来。 突然,他走不动了。 愣了愣,才发现是身后的小三爷牢牢按住自己的肩膀,施傅兴气愤地回头,却突然听见对方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等等,不太对劲。” 第73章 …… 邬颜和陆南蓉坐着马车回到县城, 路过西街聚缘楼,突然发现施家串串的摊子被人砸了。 一群人围在边上指指点点,却不见施父施母的身影, 邬颜立刻叫停马车:“等一下!” “邬姐姐!” 百姓看到两人, 无外乎发出惊呼,邬颜却顾不得,她好不容易挤进去, 入眼满目狼藉, 推车被彻底砸坏, 串串和汤汁散落一地,食材倒是只剩一点,想必是被围观的百姓给拾走了。 “啊!发生了什么?!” 随后过来的陆南蓉震惊地捂着嘴巴, 担忧地看向邬颜,“邬姐姐, 你先别着急,两位老人肯定没有事情。” “两位小娘子认识这家摊主?” 邬颜面色不好地点点头:“大伯,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来是摊主得罪了什么人,我也是刚刚过来,本想买点串串吃,结果来了一群人,二话不说就把摊子砸了。” “没错,我也看见了。” 邬颜皱眉,第一反应就是庚双。 可对方现在还在郊外的别院赏花, 哪里有时间安排人手。 难道是提前安排, 调虎离山? 聚缘楼的掌柜听到动静出来,看见是邬颜,哎哟一声:“是刘家人, 施公子揭举刘家少爷科举舞弊,刘家人这是来找麻烦呢!” 闻言,邬颜脑海中立刻闪过几日前的情景,她向掌柜答谢,拜托对方帮忙收拾一下摊子。 “施娘子放心,这种事情老朽会帮忙,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邬颜提着裙摆返回马车,上车的时候,突然停下步子,回头认真道:“南蓉,帮我一个忙。” ...... “我林玉儿今天把话撂在这了,这家必须分!” 并不宽敞的小院里,里里外外站满了人头,几个小孩子被撵去外面,隔着半开的院门,女人的吵闹声清晰可闻。 “爹娘,以前你们说三弟是咱们老施家最会读书的,只要大房二房供着三弟,等三弟考上秀才,这地就能免税。” “我林氏傻啊,可不就像头牛似的,连自己亲儿子都读不上书,也得供小叔子读书,结果呢?” “人家可说了,三弟没考过!” 施傅兴站在门口,他的嘴角有道小小的口子,身上的衣服也沾满尘土,还是蹴鞠场的那件衣袍,尚且没有换下来。 听着对面女人尖利刺耳的喋喋不休,眉头皱的能夹死飞虫。 他将视线转向施母,以往最爱自己小儿子的妇人,然而此刻听着林氏的话,破天荒没有反对。 施父身上还有红油锅底的油汁,他点着旱.烟,烟.草烧没了,没有吸一口。 林氏吧唧一巴掌拍到施老二身上:“施二壮!你还是不是男人,哑巴了?!” “去你的!熊娘们!”施老二被揍的后背疼,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