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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就那个领头的女的在说话,应该是在领着他们练。我们就上去抓人了。那帮人反应极快,一哄而散。我们抓到了一半。” “那领头的抓到没?”潘小岳问。 “抓到了,第一个抓的就是她!但是她说,他们是民间慈善机构,是给最近什么地方发生连环车祸的人做祷告呢。竟然从包里拿出一个横幅,就写着那内容。其他人也都带着类似卡片,还有黑纱,他们练功的样子也确实像祷告。呵,好个准备充分。车祸惨剧每周都发生,他们每周就有不同理由来聚会。”孙弘愤愤地说。 “所以就全放走了?” “全放走了。” 安静了会儿,潘小岳说:“其实吧,当年我也练过…” 孙弘诧异地看着他。 “别误会,我不是教徒。”潘小岳说:“是我初中的时候,那时候那教还不是邪教,也不算什么教会,有的只是一门气功。我们体育老师研究气功的,在书店看到后觉得特别好,就带着我们全班练了入门的部分。其实和瑜伽差不多,不外乎修身养性,吸取大地精华。” “嗯。”孙弘表示在听。 “我记得老师的外号是奶黄包,因为外面看着正经一人,内心很黄,特喜欢盯班里小姑娘的胸口看。” 孙弘笑了。 “当然这是题外话。后来电视铺天盖地的新闻,说这是邪教。我记得那时大家都挺不开心,因为想看的电视剧都停播了。体育老师就和我们说了,千万别把他以前教我们这气功的事儿给说出去。其实这门气功的前两本书真的是有益健康的,后来的书走偏了,才成了后来的局面。” 孙弘听完评价道:“不论初衷怎样,它就是一个邪教。打击邪教,人人有责。” “你说的对。”潘小岳说:“只是我觉得,有时候世事都没绝对。世界不是非黑即白。并不是每个教徒都十恶不赦。就因为他们信教就对他们残忍打压,捉进监牢,这种事情…其实反过来想…” 潘小岳并没有说下去,但孙弘却听懂了。 “潘小岳,我发现你这人说话还挺有道理的。”孙弘说:“上次你说黄牛那一套套的,就挺有道理。这次又挺有道理。”他正了正脸色:“你放心,我们是人民警察,一定不会错抓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他说,眸子里都是坚定的东西,泽泽发光。 被他那么坚定又温柔地望着,潘小岳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他这么看着我——难道真的是喜欢我。潘小岳想。 孙弘却摸了摸脸:“怎么?” “看你鼻子红。”潘小岳说。 孙弘又摸了摸鼻子:“冻的。” 潘小岳吃完饭,孙弘帮他把垃圾收拾了,顺便把剩下的两粒牛肉塞进了嘴巴。潘小岳假装没看见,心里却打鼓,这人怎么老喜欢吃我口水。 一会儿孙弘收拾完了,坐在潘小岳的病床前,大喇喇地,手在前撑着凳子:“我发觉吧,和你聊天挺有意思。我们再聊聊?反正你我都没事。” 这么殷勤地要求谈心,潘小岳心里的警报升级:“你没事,我可有事呢。” “你能有什么事儿啊,腿也断了,屁股也开花。”孙弘诚实地说。 “我看书不行么。”说着潘小岳拿起书架上的佯装看起来。 孙弘却肆无忌惮地把书抽掉:“大晚上的看什么鬼故事,也不嫌慎得慌。” “你怕鬼?”潘小岳诧异。 “说出来你别笑,我还真怕。”孙弘调整了一下坐姿:“这事儿吧,要从我小时候开始讲起…” 潘小岳不知不觉就顺着他的思路开始听了。 孙弘说,他小时候的一个暑假,和弟弟一起去姑妈家住几天,姑妈在江浙一带的一个小乡村里。白天他们就去田野奔跑,抓蝴蝶玩,晚上乡里人睡得早,也不看电视,他们就睡觉。他的弟弟睡一张床,那年他大概小学两年级,弟弟也刚开始分得清是非。 有天夜里,弟弟把他推醒,说,哥哥你看,墙边站着一个人。孙弘睁开眼睛看,却什么都没看到。弟弟指着一面墙说,人,就在那里,穿着红衣服。但始终,孙弘什么人都没瞧见,便以为弟弟是睡糊涂了,哄了他几句就睡了。 第二天,姑父就去世了,听说就在半夜,睡死了。孙弘将昨夜弟弟说的话给姑妈说了,姑妈说,那红衣服的人就是专勾人魂魄的鬼,把姑父勾走了。 孙弘说,从此他就对鬼怪之谈有了阴影。 潘小岳听得入了迷:“这是真的么?以前我从来不信这个。” 孙弘说:“是真的。但你别怕。” “我怎么会怕。” 孙弘不反驳,而是继续他的故事:“后来我和弟弟吓坏了,第二天就回了家。回家后姑妈打电话过来,说我们睡得房间的墙边是一个架子,上面挂了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布娃娃。我弟弟看到的应该就是这个。” 孙弘的脸还是正气严肃,谈话内容却有了个大转折。潘小岳噗嗤一声给逗乐了:“那你还怕?”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怕。” 潘小岳突然凑近对着他的耳朵吼了一声:“啊!” 孙弘吓得整个人抖了一抖。 “你胆儿真小。”潘小岳说。 孙弘的脸面红了起来:“没礼貌。” 孙弘从里到外都是一纯爷们,却那么怕鬼。潘小岳觉得他有些可爱。 接着他们又聊了点别的。 孙弘说,他们警局的警察,别看平时很正经,不正经的时候也挺不正经。小张喜欢上班时候看股票,小王喜欢吃零食,郝晋阳则是天天想着和富婆结婚。 潘小岳说,他从小喜欢画画,原本是想画漫画,没想到去了美术学院,画起了高端洋气的油画。他还会水粉画和一点国画。 孙弘临走前帮潘小岳涂药膏。他说,你的伤口都结痂了,应该是快好了。 难怪觉得痒痒的,潘小岳想。 你今天怎么有点害羞,孙弘问,又不是第一次涂。 哪儿有啊,你想多了。潘小岳不承认。 最后潘小岳才想起钱的事儿:“今天晚饭多少钱?” “没多少,别给了。”孙弘说。 “不行,要算算清楚。”潘小岳坚持,从抽屉里取出钱包,是孙弘带来的包里找到的:“还有我的医药费,多少钱,等我好了打钱给你。” “不用。”孙弘说:“是我害你住院的,应该我给。” “要不我卡给你,需要多少你自己划。密码写给你。” “真不用。” “是我闯的红灯,我自己付钱。”潘小岳说。 孙弘看着他:“那天是我没拉住你,我的错。我也没啥钱,不该付的不会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