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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飘香29
美酒飘香29 陈酒头一回叫人亲得晕乎乎的,心里头也是软绵绵,有种说不出的快活。这种快活不是来自肉体,叫她自己说,她又嘴拙,说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喜欢极了眼前这个人,他这样子亲她、摸她,她都不生气, 她愿意。 他的手好暖和,又好温柔,抱着她的时候一点都不让她疼,其实陈酒很讨厌被用力掐着腰,她身娇体弱,肌肤细嫩,青紫难消,身上的痕迹比起普通人会停留在更久,因此总是旧的还没褪净,新的就又覆了一层。 小舌头叫亲得无比害臊,陈酒情不自禁,伸出双手抵住傅言之胸膛,乖巧地任他动作。娇小的身子躺在床上,黑发如瀑散开,瞧着可人极了。 他的房间跟他的人一样,都是很清爽简洁的,不像傅冲之喜欢深沉奢华的摆设,陈酒躺在床上,眨着略有不安的眼睛,看傅言之脱衣。 论起岁数他可比她大多了,身材却保养得宜,肌理优美且结实,腰细腿长面容俊朗,看起来实在是个令人心动的好郎君。 他褪了衣衫上床来,两手撑在陈酒身侧,低下头来亲她,滚烫的唇舌辗转反复,吸着陈酒的小粉舌挑逗,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咬对陈酒来说并不痛,只是稍有些痒,她被亲得眼睛都水汪汪的,娇软无力地将自己敞开,把雪白柔嫩的身子奉献给男人。 傅言之虽在军中多年,却不像傅容那样满嘴的下流话,他在床笫之间几乎是不说话的,偶有出声也是问陈酒可有弄疼她,陈酒娇怯怯地摇头,他便吻的更温柔些,一路从她的小嘴儿往下,吮住一只微肿的小奶头在口中咀嚼品尝,轻轻咬一下,陈酒便颤一颤,身子抖得厉害。 再往她腿间一摸,水潺潺湿漉漉,又紧又热,嫩的跟水豆腐一般,他不大敢粗鲁,便沾了些甜液,小心地试探进去。陈酒下意识拱起腰肢,哀哀地叫着:“慢、慢一些……慢一些呀!” 声音又软又娇,似是呜咽的奶猫,忒地惹人怜爱。傅言之亲了亲她的粉颊,道:“莫怕。” 他手上动作未停,一寸一寸进去,抚着内壁的嫩肉,指头四处探索,寻找着能让陈酒快活的点,突然,她的身子颤了一下,傅言之顿时了然,心中更是叹息,额头汗水滴落在陈酒胸乳上,他用指腹按压那个点,陈酒顿时哆嗦起来,两只小手来推拒,咬牙忍着:“不要……那里、那里好奇怪!” 她不懂怎么他就用一根手指头进去她就受不住了?甚至小腹坠坠地略有尿意,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傅言之温柔而不失强硬地分开。当他用指甲轻刮那处的时候,陈酒终是哭了出来,她双手抱着傅言之一只手臂,嘤嘤娇泣。 高潮被延续了许久,傅言之始终亲着她,这样温柔的对待是陈酒从未得到过的,哪怕是此前对她最好的傅御,在床上时也是变着法儿地哄她,也许开始会温柔些,可越到后头越是粗暴狂野。 她是不喜欢那样的。 可是,好像没有人在意她喜不喜欢。 “啾啾……乖,莫哭了。”傅言之沉默了片刻才这样温和地唤她乳名儿,透着难以言喻的亲昵,陈酒心底像是开出了一朵花,她自己都不知道,被这样温柔的对待下,她的眼睛里散发出了怎样爱慕的光芒。 她像孩童般抱住他的手臂,依赖意味明显,傅言之感受到了,便缓缓摸了摸她的头,她的眼睛干净又天真,像是不曾长大,也许她都不明白这些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意味着什么。 他用吻来安慰她,陈酒下意识揪住傅言之落下的黑发,身体里燥热难当,她又想解脱又害羞地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能用一双欲语还休的眼睛凝视着对方。 傅言之亦不知要与她说些什么还好,对着这样一双眼睛,他着实无法将事实说出来。小姑娘不会掩饰,眼里的爱慕与羞怯是那般明显,傅言之受之有愧。 他只能借亲吻她的时机隐藏内心的自厌与愧疚,陈酒温顺地攀住他,他便借着亲她的时候,将小嫩穴扩张好,趁她意乱情迷尽根没入。 陈酒眉头稍稍皱了一下,即便他之前一直在扩张,她还是太小太紧,于是难免有些疼,但这种疼稍纵即逝,并不像之前那样清晰,因为他的亲吻过于慈爱,让陈酒俨然有种被长辈呵护的感觉。 她这样一想,羞耻心便更重了,长辈什么的……他确实是她的长辈,只是这父亲二字,陈酒是无论如何都叫不出了。 傅言之先是缓缓抽送了两下,便被夹得头皮发麻,上一回他为药物所控,已模糊了这销魂蚀骨的记忆,如今沾了陈酒的身子,才算是明白为何傅冲之硬逼着他碰她。 没有男人能在碰过陈酒之后还能拒绝她。 哪怕是傅言之也一样。 他看到身下的小姑娘小口小口吸着气,便低声问:“疼?” 陈酒羞答答地摇头:“胀……胀得慌。” 嫩生生的小娇穴被插入那么大一根东西,她觉着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撑开了,如同砧板上无助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傅言之便慢慢拔出一些,再慢慢往里试探,她的穴儿短浅得很,不必太过用力冲撞就碰到了尽头柔嫩的胞宫,宫口宛如一张小巧的嘴儿吸着拳头大的龟头,傅言之不太敢用力,他脑海中却又浮现傅冲之说过的话。 小家伙娇弱,相当地不耐操,要是干狠了,说不得又得发热,在床上躺个几日才能恢复。为了这,傅冲之特意为陈酒去寻宫廷秘药,就是要让她的体质再好一些,那药极为珍贵,只有位份高的宫妃才有资格用,不仅能养颜美容,还能紧致下体,恢复的也会比寻常快,惟独有一点,就是会较之前更敏感些。 像陈酒这般本来就敏感的,便更容易被玩到崩溃,眼下傅言之已百般体贴,她却还是打着颤儿,光是被插进来抽送了两下,便丢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