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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说不过杨堔,他的嘴太厉害了。 杨堔动作笨拙地舀了一勺汤,小心翼翼地把勺子伸到了白静嘴边。 白静完全没有想到杨堔会亲自喂她,当勺子伸过来的时候,她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杨堔,好半天都没有张嘴。 杨堔是真不会伺候人,喂人吃饭这种事儿技术含量太高了,他能迈出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本来以为白静会赶紧喝,结果支了这么半天都不见她动。 杨堔有些怒了,不耐烦地催促她:“你喝不喝?老子胳膊都要断了。” 杨堔这么一吼,白静才回过神来,她赶紧张开嘴,把这一口乌鸡汤全部喝了下去。 有点凉了,不过味道真的很好。 咸淡适宜,也没有太多的调味料,但是又足够好喝。 白静没话找话,对杨堔说:“你叔叔做的这个汤真好喝。” 杨堔哼了一声,又舀了一勺喂她,白静这次第一时间就张嘴了,对于她的听话,杨堔满意得很。 “这汤不是他做的,是他朋友家的保姆做的,他压根儿就不会做饭。” 过了一会儿,杨堔突然跟白静解释起了这顿饭的由来。 嗯,因为他不想让白静觉得杨霖嵊很牛很能干。 万一她喜欢上杨霖嵊咋办。 杨霖嵊虽然四十的人了,但是勾-引小姑娘这方面可是牛得很,跟二三十的人没啥区别。 白静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杨堔说的是什么,她小声地“哦”了一声,然后就没有再说话了。 这顿饭,吃得还算是开心。 从头到尾,杨堔都特别体贴,体贴得白静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了。 吃过饭之后,杨堔实在受不了了,开车回家洗澡换衣服,留下白静一个人在医院。 白静想睡觉,但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于是她只能躺在床上发呆。 ** 杨堔刚洗完澡出来,就接到了陈六艺的电话。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问她,“打电话有事儿?” 陈六艺“嗯”了一声,关切地问他:“昨天晚上,没什么大事儿吧?” 杨堔说:“没什么大事儿,抢救过来了,得住几天院。” “嗯……你今天吃饭了没?我妈刚才做了汤,要不要给你送点儿过去。”陈六艺说,“喝点儿汤,补身体。” 杨堔把毛巾放到床头柜上,一屁-股坐到床上,抬起手来揉了揉眉心。 “不用了,今儿让我叔送吃的了。你不用管。” 杨堔用一句“你不用管”,就把陈六艺噎得没话说了。 这样泾渭分明的话,真的挺伤人的。 沉默了很久,陈六艺终于忍不住问他:“杨堔,你对她……是认真的么?” 杨堔笑了两声,“咋了,你吃醋?你该不会真把自己当我老婆了吧?” 陈六艺咬唇,“我是真的喜欢你,当初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合适,可是我现在……” “行了陈六艺。”杨堔打断她,“我以前是挺喜欢你的,不过也就那么几天。后来跟你摆酒都不是我乐意的,你别自作多情。” “那你喜欢上那个叫白静的了,是不是?” 没有哪个女人听到这种残忍的话还能淡定,即使是陈六艺,也忍不住爆发了。 “她哪里比我好?杨堔,你应该喜欢的人是我。” “她能让我一晚上射三次,你能?” 杨堔有些恶劣地反问她。问完之后,他就挂电话了。 杨堔仔细想了想,和白静认识之后,他好像真的没有再跟别的女孩子有太多接触了。 别说睡了,就是见都没见过几个。 说出来他自己都不相信。 ** 白静在医院住了三天之后出院,出院的那天,依旧是杨霖嵊过来帮忙的。 这一次,他身边还跟了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姑娘。 小姑娘一看就是还在上学,穿得特别少女。 白静看着她围在杨霖嵊面前绕来绕去,直接就把她当成杨霖嵊的女儿了。 回去的路上,杨霖嵊开车,那个小姑娘坐在副驾驶,白静和杨堔坐在后座。 路上,杨霖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白静说着话。 他说:“杨堔脾气不好,你多担待着点儿。平时别跟他一般见识。” “嗯。”白静轻轻地点头。 杨堔不服气地看了一眼杨霖嵊,“老男人,你烦不烦?老子的女人哪儿用你教育。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给成颜介绍对象。” 杨霖嵊还没来得及回话,坐在副驾驶的成颜就先激动了,她回过头看着杨堔,一脸期待。 “真的吗真的吗?那你赶紧给我介绍。” “你还小。” 过了好半天,杨霖嵊才出声,他侧过头看了成颜一眼,眼神说不出的复杂。 “好好考试,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成颜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之后就不理杨霖嵊了,一副赌气的样子。 白静觉得自己摸不清状况了。 看杨霖嵊和成颜的关系,好像不是她想得那么简单。 不过,这个和她没什么关系,她也不好因为这个开口问杨堔。 ** 出院之后,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白静的生活里没有了梁朝阳,就等于没有了重心。 她每天都和杨堔呆在家里,每天都在疯狂地做。 对于性-爱,白静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排斥了。 只要杨堔碰她一下,她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发-软,之后,欲-望就会把她吞没。 每天都是这样,人在悲痛过度的时候,有很多种解压的方式可以选择。 白静选择的,就是最原始的方式。 这种方式够累,够激-情,酣-畅-淋-漓过后是无边无际的疲惫。 做过就睡,也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想别的事儿。 整整十几天,他们两个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到后来,白静都有些上瘾了,一天不做,就会特别难受,会忍不住哭,忍不住自-虐。 …… 正月十三那天,白静的例假来了,他们两个没办法再做了。 白静痛经有点儿厉害,临睡的时候,杨堔给她冲了一杯红糖水。 “喝了吧,说不定能好点儿。” 白静狠狠地摇头,从床上爬起来,坐到了杨堔大-腿上,在他身上蹭来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