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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死的对吧? 白泽没有回答她,回答她的是姐姐。 姐姐说她也是听父君说的。 父君说,神仙也会死,自杀或者被杀死。天上的神仙都以和为贵,神仙法律里也明确规定天界不容许杀戮,所以不用担心。 她问如果到了人间呢? 姐姐笑说那就更不用担心了,人间凡胎杀不死神仙。能杀死神仙的,只有神仙。 一梦三十载。 三十载的岁月里,发生了很多花无修已知的事,也发生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 穆冰为了维持书院的生计,一度把书院改成了药店,专卖各种他从万兽山采来的奇珍药材。聂风裘也把书院的一角改成了学堂,不仅教孩子们识字,还教孩子们修行。月无和无梦两个人负责照顾昏厥不醒的院长,以及打理书院的所有细活。渐渐,沉寂的书院再次热闹起来。 聂风裘和无梦陷入了爱河,两个人在穆冰这个媒人的撮合下,最终于华容书院喜结连理,喜桌摆满了一整个院子。一段幸福的二人世界后,一个名叫喜宝的娃娃来到人世。 月无羡慕聂风裘与无梦二人的夫妻生活,数年后也找了个心上人,嫁了出去。因着无梦需要照顾孩子,书院无人打理,聂风裘和穆冰商量后,给书院招了两个丫鬟和两个男仆。 自始至终,华容院长昏迷不醒的消息一直被小心翼翼地封存着,没有告诉外人。 正如花无修所想,那些贵族忙着与另一个她率领的千军万马对战,根本无暇来抢夺九重城,九重城也一直相安无事。 然而,九重城的人们却时时担心着,不时派人去外面打听消息。于是每隔一个月,便可以听到外面关于无修帝的传闻。 传闻,无修帝是个不老不死的魔王,率领着一群吃人的怪物,要将整个国家据为己有。那些贵族拼死相抗,却节节败退。 随着这些消息传播开来,九重城的人们一方面庆幸着贵族的遭遇,一方面又害怕那群吃人的怪物打到城里来。 直到这天,一直惴惴不安的九重城随着一个消息炸了开来。 被派去外面打听消息的人回来说,所有贵族都已经沦陷在无修帝大军之下。无修帝放下话说,要将九重城定为帝都,并且正率领大军往九重城赶来。 此消息如洪水猛兽般袭击了城里所有人。他们害怕着,无可奈何着,最后把所有希望都寄宿在华容书院。 这天晌午,原本对破败的华容书院冷漠的人们,纷纷带着各自家中最好的东西聚集在华容书院门口,要求见华容院长,请华容院长给他们一个交代。 穆冰算了算,是花无修可以醒来的时候了,于是教聂风裘安慰门前的城民,他则去唤醒院长。 此时,同心同德院里,花无修睁开了眼睛。 无梦抱着三岁的儿子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睁开眼睛,开心地抹眼泪,道:“院长,您终于醒了。” 喜宝指着花无修,也跟着开心道:“院长醒了,院长醒了……” 花无修一咕噜爬起来,看着面前的一对母子,呆了呆。 无梦连忙把孩子拉到面前,道:“院长,在您沉睡的日子里,我和风裘成了亲。这是我和风裘的孩子,叫喜宝。” 喜宝长得白白净净十分可爱,穿着一身蓝色的长衫,脖子上挂着银色的长命锁,头上还带着黑色的书生帽,像极了他的父亲。 花无修没有多言,抬头看向推门进来的穆冰。 穆冰一点也不吃惊花无修这个时候醒来,却疑惑道:“你是?” 花无修知道他是想问他是花无修还是华容墨,她用嘴型告诉他:花无修。 穆冰微微皱了下眉头,意味深长地道:“院长,外面有很多城民求见您。他们说无修帝即将要霸占九重城,希望您能给他们一个回复。” 花无修拉着穆冰去了书房,在纸上写下:告诉他们,要他们平平静静地过他们的日子就好。 穆冰看着纸上的字,笑道:“院长此话只怕教他们难以信服。” 花无修疑惑:那该怎么说? 穆冰道:“您只需跟我去书院前让那些城民看到你安下心来,之后怎么说全交给我。” 花无修点了点头,与穆冰一起来到华容书院门口,看着门前人山人海,被那么多双充满期待的眼神注视着,有点混不自在。 聂风裘看到院长醒了,高兴地道:“院长来了,大家安静!” 穆冰咳了咳,走上前道:“院长让我告诉大家,不用担心。那无修帝并不会一直威风,会有人杀了他的!” 城民顿时一片沸腾。 一个城民提出疑问,道:“无修帝是个不老不死的怪物,谁能杀了他?” 穆冰愣了愣,道:“华容书院的学生会杀死他!” 顿时所有目光都看向聂风裘和穆冰。 又一个城民站出来道:“你和聂先生都是华容书院的学生,请问你们中哪个会杀了他?如何有把握杀了他?” 穆冰道:“华容书院的第十个学生会杀了他。至于为何有此把握,因为这是预言,是院长亲自占卜出来的预言!” 所有城民一片哗然。 花无修也睁大了眼睛,内心犹如江河翻涌,不是滋味。她一把拉住穆冰,将穆冰拖至书房,奋笔疾书质问:你为什么要说谎?那个预言是你算出来的对不对? 穆冰笑道:“我说谎,不过是为了安抚那些城民。何况华容书院根本没有第十个学生。” 花无修愕然:也就是说,那个预言根本不存在? 穆冰道:“不过小一个谎,这个谎还是为了维护书院的名誉,你何须如此生气?” 花无修双手重重拍在桌子上,真真有苦不能言。 她决定纵然改变历史,也要去找过去的自己好好谈一谈。 然而,算了算时间,距离另一个自己进入九重城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花无修依然需要好好扮演华容墨。她这才发现,要做好华容墨这个人好难,不能有太多喜悲,不能把表情放在脸上,走路要慢要稳,坐要有坐姿,站要有站姿,幸而不能说话,否则她实在难以想象怎么去学习他说话的语气。 她突然发现,她什么时候对华容墨的一直形态这么了解?肯定是以前与他在一起的日子太漫长了。 想想,好像也没有多长。 静谧的书房里,花无修开始默默数起与华容墨在一起的时光。 突然传来敲门声。 门外,聂风裘道:“院长。” 花无修不能出声,只能亲自前去开门。 聂风裘没有进屋,笔直地站在门前,道:“院长,我问几句话就走。” 花无修冲他点了点头。 聂风裘道:“我知道这些个问题一定又会惹院长生气。可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