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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像、像荷包!” 男人刚吐出这几个字,就被看守的拳头砸向面门,他闷哼一声,鼻子喷血,重重躺倒在地。 浅也脸色一白,再不纠结,拔足奔向前方。 “来人——!快来人——!” “有人逃出水牢啦——!!!” 荷包牡丹。荷包牡丹。荷包牡丹。 她边跑边在心里重复,不时看向两边,是这个么?不对。这个?好像也不对。该死,到底哪个是,那鬼花到底长什么模样。 她穿过回廊,拐过拱门,走过一条又长又窄的石桥。 终于,她跑不动了,气喘吁吁地抬头,却骇然发现自己停在了一个花园处。此刻旭日东升,园里成千上万的植物随风摇摆,沙沙沙的,似在嘲笑她的迷路。 “……”这里是哪儿? 她眨眨眼,颓然而坐。不知怎的,脑中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即便你运气好逃出去了,外面就是南柯山庄,占地一千亩哪,处处都是郭奇风的耳目,想出山庄,简直难如登天。” 一千亩。 这是什么概念? 她默默算了算。好像、好像北京的故宫也是占地一千亩吧…… 穆夜啊。她在心里泪流满面,你到底在哪儿,你们家怎么、怎么这么大呀…… “快看,这里有水迹,她来过这里!”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脚步。 她一惊,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快速扫了一眼,躲到了一座小假山后面。刚藏好身子,就见一群拿着武器的家丁来到花园。 花园很空,一眼就能望到底,除了满地的姹紫嫣红,家丁们没看到任何可疑的踪影。 “水呢,怎么没了?” “走,再去那边搜搜!” 脚步声越行越远。 她原地不动,又在假山后面躲了一会儿,确定人真的都走了,这才稍稍探出了头。 外面,还是那个花园,还是各种叫不出名字的植物。 必须快点了。 她走了出来,努力挤干自己的衣服。郭奇风已经派人四处寻她了,她必须在那些人发现自己前找到穆夜。可,可是,她在心里第无数次抱怨,那天杀的荷包牡丹到底是哪个,穆夜啊,为什么你不爱向日葵,向日葵我一找一个准哪! 走着走着,她突然停了脚步,视线被一排绚丽的小红花吸引。 这花太过特别了,第一眼望去仿佛爱心,挂在枝上一串一串的,似火苗,又似铃铛,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连心跳都停住了。 她忍不住凑上前,用手拨了拨。 ——难道是这个? 又听远处传来人声,她骤然回神,想了想,索性开始寻找这种花。 找错就找错吧。她对自己说,总比像无头苍蝇那般乱转要好。 很快,她就又找到了这种花。这一回却是蓝色的,相同的模样,不一样的风情,花瓣底下一滴露水,映衬出她此刻满脸的狼狈。 就这样,每隔一阵子就能找到这种花,她像传说里被精灵引路的爱丽丝,一步一步,离开了花园,来到一处神秘院落。 院落里面很安静,开满了这种花,阳光倾泻而下,照在它们身上,红的蕊,绿的叶,暖暖的,静悄悄的,一笔一划,美的不似人间。 花海从中,站着一个白衣青年。 青年白绫缚眼,负手身后,此刻微微侧头,似在聆听着什么。一阵风吹来,吹起了漫天花瓣,他就这么站在那里,青丝如墨,白衣胜雪,白绫婉转随风起伏,飘飘荡荡间,与周遭景色融为了一体。 她的瞳孔骤然一缩。 青年突然转头,对着她的方向,“谁?” “穆……” 刚吐出一个字,一只手突然就伸了出来,死死捂住她的嘴巴! “唔——”她拼命挣脱,踢着双腿,可那手的力气大的可怕,不由分说拽着她就往外退。 与此同时,郭奇风的声音自后面幽幽响起,“是我,姐夫。不好意思啊,抓捕一个逃奴,打扰到你了。我们这就离开,这就离开。” “呜呜呜……” 浅也发不出声音,双手又被对方反剪,急的快窒息,眼看着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她猛地低头,狠狠咬向捂住自己的那只手! 背后一声惊呼,手掌躲开,抓此空隙,她满口鲜血地冲对面男子大喊:“穆夜!是我!是我啊,小夏!救我——” 她看到他的身子一僵。 第97章 第18章:故人难逢(五) 清晨。 一辆马车停靠在了护城河边。 车帘掀开,露出了周令初一张病容的脸。他十分吃力地挪下车,理了理袖口,尔后,一瘸一拐走向远处。身后,周岸芷追问,“二弟,要我陪你一起么?” 周令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看着他的背影,周岸芷微微叹了口气,身旁的阿罗提议,“大小姐,少爷去取东西,一时半会儿估计也回不来,咱们要不要下去透透气?” 周岸芷一愣,随即点头,“也好。今日就要回贺州了,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来……” 阿罗当先落地,转身去扶她,“以后总有机会的。老太爷急催您回去,也是担心您和少爷的安危。如今的京都局势紧张,一个不小心,恐怕连命都会丢,哪里比得上贺州安全。所以,这里就交给苏轮少爷坐镇吧,他一定不会辜负老太爷的期望的。” 周岸芷走到河边,望着面前的波浪滔滔,抬手,捋平鬓角被风吹起的碎发。 望着望着,她突然“咦”了一声,指着前面道,“那里是哪儿?我瞧周围都是热热闹闹的,怎么那里偏偏如此冷清?” 阿罗过来,扫了一眼,“哦,那儿啊,就是前阵子出事的朱门大码头。以前专门给官船走的,普通老百姓不让,现在死了那么多贵人,还有哪家敢走,可不就是冷清下来了。” 原来,这里就是朱门大码头。 周岸芷的眼中闪过一丝怜悯,突然又“咦”了一声,“怎么好像还有个人?” “是么?”阿罗伸长脖子。 只见金碧辉煌的码头角落,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正四仰八叉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