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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哲看了看时间,对姜淮说:“我约了徐亦吃晚饭,不想让他等太久。先走了。”他走了两步,停下来。 姜淮挡在他面前,难以置信地说:“你一定要勉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你没必要迎合他啊。” “没有勉强,我喜欢徐亦。” 陆以哲越过姜淮,看到路的对面,远远走过来的一人,高大的身形在学生中有显得尤为出众,看不清楚正脸,只看他走路的样子,陆以哲就知道那是徐亦。只要看到他,心情都会好起来。 陆以哲以前很不理解自己会针对某个人,情绪起伏特别大。看到会很烦,看不到就会很想念,找不出原因。 还是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直到前不久他才发现,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喜欢啊。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种感觉好像持续很久了。具体应该是徐亦高中离校以后。 以前的同学,陆以哲几乎都忘了,有的甚至连名字都不记得,除了徐亦。 姜淮顿在门口,直到陆以哲走远,他脑子里翻来覆去还是陆以哲最后说的话。 “我之所以会选择跟男人谈着试试,也是因为徐亦。在知道他暗恋我之前,我从没想过我会跟男人在一起。” 陆以哲只是客气地说出事实,分手是注定的,其实也有他的原因。 仿佛五雷轰顶般,姜淮久久无法动弹,心里嫉妒得发狂,却又无可奈何。他太自作多情了,自以为了解陆以哲,这算什么,不是刻意忽视,而是完全看不见他了,陆以哲是有多喜欢徐亦,居然会坦白到这种程度,听他说了这么多,丝毫没怪徐亦,甚至还帮徐亦说话,理智去哪了! 希望会坏事,最好能帮上忙,姜淮有些明白了姑妈说话的意思,跟陆以哲关系好点,以后会有好处。 “刚才跟谁说话呢,看着眼熟。”徐亦没近视,看得再清楚不过,是姜淮。 “一个朋友。”陆以哲说。 “你们和好了?”徐亦哼了一声。 “不算吵过吧,”陆以哲见他脸色不好看,“你怎么了。” “没事。”徐亦不高兴了,饭吃完了拉着陆以哲在校园里走了两圈,还没见气消。 姜淮还是有点小心机的,平时看到了当没看见,运动会上主动换位置,知道陆以哲提前毕业,专利卖出去了,立马跑来讲和,这才叫不要脸。把人甩了还要博一个深情的好名声,寻死觅活地在论坛上那么一闹,如果不是陆以哲心大,不太在意,估计得被骂评喷死。 姜淮这种人,真被缠到以后,能恶心死人。 “别生气了,没必要,”陆以哲拿他没办法,稍稍握紧他的手,“以后不会私下见他。会告诉你。” 徐亦脸色缓和了些:“以哲,我问你。如果以后有机会,姜淮要你帮忙,他苦口婆心地求你,你会不会帮他。不说别的,比如借钱。” “看情况。应该会吧。”陆以哲如实说,但不会太多次。 这就不能忍了。一次都不行。徐亦微微眯了下眼睛,如果有必要,他会想办法杜绝这种可能性。 现在说姜淮以后变得不好,陆以哲多半听不进去,还会对他印象改观。 在背后诋毁他人,哪怕是说真话,听多了也会反感,情商高的人不会那样做,特别是姜淮没有这个价值。徐亦从没觉得姜淮是他俩感情的阻碍,姜淮的所作所为,反而能让陆以哲更好地看清楚两人的差距。 sheen说他愚蠢幼稚,不讨早熟的聪明人喜欢,也曾跟他分析过初恋的性格适合哪一种人,以及追求喜欢对象的正确方法,怎么循序渐进,怎么欲拒还迎。当初他觉得有那么点荒唐,又有那么点道理,可事实证明sheen几乎全是对的。 徐亦性格这样,不可能做得一模一样,但能跟陆以哲在一起,能牵着他的手,心动就可以抱一抱,对徐亦来说都跟做梦一样,他还是怕说错话,做错事,陆以哲会离开他。 或许只有结合了,套牢了,等陆以哲爱上他,他才敢承认这是现实,才敢有恃无恐…… 老实说现在看到陆以哲和姜淮面对面,哪怕陆以哲不解释,徐亦并不是真的生气。 他生气给陆以哲看,只是为了让陆以哲来哄他。 “17号本科毕业典礼结束了,我要和你拍照。亲我这里,拍一张,”徐亦戳了戳自己的脸,“要清晰的,角度好的,洗了能裱起来。” “这就够了?”要求真低。 “一次就能拍好吗,少说得亲两次,三次。”徐亦一本正经地说。 “不气了。” “呃。”徐亦点头。 这时,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徐亦看了眼就挂断了。 陆以哲发现这几天,总有陌生号码给徐亦打电话。 “我们回去吧,这湖都绕三遍了,”徐亦笑道,“好期待你毕业,你穿学士服肯定很好看。” 陆以哲沉醉在他孩子气的笑容中,有刹那失神。 两人往回走,陆以哲说:“拍完照以后,我们做吧。” 心里想法被对方说出来,徐亦迅速侧头,还以为是他理解错了,接着陆以哲说了个酒店的名字。 “Betsy酒店,你订房间。” ** 长腾集团总部人心惶惶,总裁办公室内,属于徐亦的位置已经空了许久,张明权眯眼笑。 股价上升到峰值后,就开始下降了,一直跌了好多天一直到现在,然而打徐亦的电话,总是没人接。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故意的。 “这位置很快就要换人了。项目还没拿下就传出去,当然会受到中扬的打击,现在□□传得满天飞,据说还有人大量抛售长腾股份,偏偏这时候不管事的老总撤不了,说不得,”张明权略担忧地说,“六月都过去一大半了,月底签合同,总共没几天了,打电话还是没人接。” “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徐总应该有分寸吧,捣垮长腾,对他没好处。”张审言把这段时间私下跟徐亦通话的内容都说了,对面的长发男人陷入沉思。 张审言不是第一次近距离打量sheen,实在惊艳,看不出年纪。 “也没坏处。”sheen说了句。 对面的两人脸色变了,怎么会没坏处,长腾一垮,徐亦辛辛苦苦这几年的资产可就都没了,屁身价都没有。 “你想说徐亦是国内辉雄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就不在乎长腾?”张明权跟徐辉雄是一辈人,有些事打听一下还是清楚的,“徐董当年为了跟王家千金结婚,下了血本。就算徐董和他夫人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