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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川叫我放心,他没有那么傻。 我妈看见我就给我抱住了,她的眼泪流进我的脖子里,有那么多那么多… 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不完整,她喊我的名字,说我的姚安啊… 我把她抱紧,说我来晚了。 我妈住在一栋木制的老楼里,这些年我打给她不少钱,所以她生活的还算可以。 只是平白无故多了两个人进来,屋里多少显得有点挤,特别是梁川人高马大的往屋子里一站,好像手脚都伸不开似的。 我妈问我他是谁,我说是个朋友,叫梁应。 我妈盯着梁川打量了一阵,有点半信半疑。 我本来还担心,怕我妈看出梁川是谁,没曾想她在晚上悄悄问我:“他是你男朋友吗?” 啼笑皆非,这怎么可能呢,而且梁川在我妈面前挺克制的,装的人模狗样的,管我妈叫阿姨。 我说不是,可我妈一点也不信我,还替我可惜,说小伙子俊归俊,只是遗憾,是个瘸子。 摸摸我的脸,她眼泪汪汪的看着我,说可惜了我的姚安。 这都哪跟哪啊! 我说没有的事,而且人家也不是瘸子,是前段时间出车祸,养几天就会好的。 这下子换我妈半信半疑的看着我,她始终不信,说梁川看我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是这样吗? 第二天我还特意观察了一下,梁川被我盯得不自在,摸了摸脸,莫名其妙的问我:“我脸上有东西?” 我摇摇头,依然盯着他。 梁川疑惑的看着我,见四处没人,拉着我的胳膊给我拽去他的房间里。 他扣着我的后脑亲我,嘴上还说:“你就是故意的。” “不安分的东西。” 恰巧我妈买菜回来,还能听见她的脚步声在门前路过,喊了我两句都见我没说话,怪我背着她偷偷出去。 南仔湾很乱的,她还这样自言自语。 猛禽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我妈回来了,梁川也不敢太放肆,都把我的裤扣解开了,又悻悻的给扣了回去。 一边扣还一边说:“你就是故意来招我的。” 怕我妈发现,他声音好小,哑而低沉,有一种别样的滋味。 我可不是故意的。 还被他擒着,我只能倾身凑近一些过去,他的每一寸都被我仔细观察过,也看到他眼睛里探索欲十足的我。 “你别盯着我一直看。”梁川皱着眉往后退一些,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帮我把扣子扣好。 “我妈说你看我的眼神不对劲,我今儿特意来瞅瞅,也没什么不一样的。”甚至我还不知死活的说:“这么近距离一看才发现,你也不过如此。” 一点也没有假,梁川都叫我给气笑了,问我说什么疯话呢。 拿过我的手摁在他的小兄弟上,梁川告诉我男人都是凭本事的。 很显然他属于老天爷赏饭吃,鸡鸡又大又粗,次次都能怼进我的嗓子眼里。 隔靴搔痒总是不够,梁川像条大狗似的黏人,问我能不能给他开个荤。 我的一句不能还没说出口,我妈的电话就打过来,南仔湾不安全,即便有梁川跟在身边,她也不放心我一个人。 似乎当妈妈的总是这样,劳碌又操心。 屋子小,电话跟个炮仗似的响起来,我和梁川对视一眼,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手足无措的问我怎么办。 你妈凶不凶啊? 甚至他还问。 怎么说呢,跟我可能慈眉善目,对你就一定是横眉竖眼! 自家养的白菜,谁也不许惦记! 万幸的是没一会我妈就把电话挂了,楼下的阿姨叫我妈打麻将,说三缺一,美静你来凑个手。 犹犹豫豫的,我妈还是走了,下楼之前特意在梁川的门前制造点动静出来加以警醒,雷厉风行的梁老板大气都不敢喘,抓着我的胳膊跟我讲:“是有点凶哦。” 还偷偷摸摸的,我仔细听了一阵才恍然大悟的明白。 贴着他的耳边,我轻声问:“还用不用我给你开荤了。” “那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谁知道你妈会不会杀一个回马枪,把我捉奸在床!” 事实证明大老板还是有点远见的,没多大一会就听到我妈在楼下喊我:“姚安!给我送点零钱下来!” 我和梁川对视一眼,他特别愤慨,说我就知道! 姜还是老的辣! 你妈她不喜欢我对不对! 越说越离谱,还有一点委屈巴巴,我叫他清醒一下,我们之间爱是一点也没有,恨倒是一抓一把。 只是无奈,我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屈服于淫威之下。 我不让他乱说话,说我们之间没有那么多的七七八八,我不可能喜欢你的,你做过的事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梁川也不服气,他说我这个样子,除了他还有谁肯娶。 是一时冲动了,情爱真是个害人的东西,梁川这样沉稳的一个男人,竟也被变成一个半大的小伙子。 冲动又鲁莽,说话不过脑子。 本来是准备了许多说辞的,可都堵在了喉咙里,也只对望一瞬,是我先别过头不肯再看他了。 我是什么样子的? 其实挺好定义的,不用想很久,看一眼就明白。 人尽可夫的臭婊子而已,骑过我的男人不计其数,我的滋味被扔在黑夜里摆摊。 有人花钱买走,得到我尽情的浪叫,一夜春宵而已。 挺脏的不是。 其实梁川也没说错什么,谁会娶我这样的女孩呢,他以前总说我是个不招人疼的姑娘,我也没底气反驳,所以就任由他一直一直的说下去。 潜移默化的,我甚至开始赞同他,都不觉得他是在辱骂我了。 阐述事实罢了。 好姑娘成千上万,谁会低头捡一个垃圾呢。 我推了梁川一把,走时还不甘示弱的告诉他:“我宁可一个人烂死,也绝不会喜欢你。” “我是不好,可也不将就你!” 说完我就跑,我妈还在楼下喊,问我怎么还没下来。 小姚安你别逼我上去捉你! 我腾腾腾的跑下楼,坐下来替我妈摸了一下午的牌。 我俩手气都不好,八圈麻将输了二百多,我妈心疼的不行,说买点肉吃多好。 这几年一个人生活,我妈做饭的手艺日益精进,晚上一个人做了六个菜,我去帮忙都被她给推出来。 “少给我添乱。”她在围裙上擦擦手,叫我滚远点呆着去。 “我给你加油也行啊。” “厨房本来就小,你可让我消停一会吧祖宗。”我妈烦我烦的不行,把梁川喊出来,让我们两个下楼给她买瓶醋回来。 我说我自己也能去,我妈立马说不行,南仔湾里乱的很,你有几条命啊,敢一个人出去。 我还想说些什么,梁川就穿好衣服在屋里走出来,他拍着胸脯保证,说一定保证我的安全。 这我妈才放心,看一眼别别扭扭的我,又看了一眼乖巧的梁川,叫我们路上别贪玩。 哭笑不得,走之前我还跟我妈说:“我今年都二十四了。” “你就是四十二了,该贪玩还是贪玩!”我妈拿着饭铲,透过窗户往下看,嘱咐梁川说:“看着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