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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敢以身试险。 “哦,是我瞎操心了。” 一边是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一边是仇杀下的无辜亡魂,任嘉的天平毫不犹豫的左倾。 “我这就去拿。”任嘉也不好意思再坐下去了,头也不回地上楼。 “看来你的吩咐是对的,要是早点说,某些人又要饿肚子了。”秦淮看着任嘉见底的小碗朝穆寒开玩笑。 “哥,感觉不错?”余力从碗里抬头。 穆寒伸腿踢了他一脚,也跟着上楼。 _(:з」∠)_。 周天剧情不好看嘛,胡说八道没有登上新书榜的潜力嘛,我自闭了,_(??`」 ∠)_ 16.过分? 任嘉抱着被子挡住自己的脸,关门的时候她在想,无论是她在穆寒房里等他,还是在客房等他找她,都说不上来的奇怪。 更说不通的是,穆寒干嘛非要叫她一起睡啊,任嘉可不信他是真的担心自己的安危,如果不是真的担心她的安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她就更危险了。 男人心海底针,特别是一个老男人。 任嘉忽然觉得她应该回屋,外面早晚都有巡逻的,怎么可能天天晚上有危险。 她要真和那男人一屋,那无异于作死,她要杜绝一切隐患。 她刚才一定是被穆寒嘲笑晚上卷被给冲昏了头脑,要不她脑子是秀逗了才会答应和他一屋。 不,就是秀逗了她也不可能再和穆寒共处一室。只是单纯地想想,任嘉都觉得恐怖至极,怪不得她昨晚做了那么奇怪的噩梦。 穆寒上到一半,又折回一楼找出医药箱,在余力和秦淮揶揄的眼神下上楼。 在二楼的走廊上,穆寒看见任嘉正抱着被子往客房走,他赶在任嘉开门之前,把手搭在门扶手上,另一只大掌支在任嘉头上,手指发力将她扭转过来。 任嘉像是被穆寒圈在怀里,两人之间是软绵绵的蚕丝被,任嘉后退,后背靠在门上。 穆寒低着头无声询问。 “穆先生对手下教导有方,我完全相信穆先生家的安保,昨晚的事绝对不可能发生了。”任嘉先给穆寒塞了个甜枣,彩虹屁信手拈来。 “听秦淮昨晚的意思,穆先生一直是一个人,晚上身边多个人应该挺不习惯的吧。”任嘉面不改色。 穆寒听懂了任嘉的意思,手指把玩着任嘉的发尾,“没事,我会尽量克服的,这不叫你把被子拿过去了么。” 穆寒停顿,似乎在认真思考举措。 “对,明天我叫人给咱俩换张大床,使劲折腾也不怕滚床底下去了。”穆寒说得极尽暧昧又一本正经。 果不其然他后面的话成功惹恼了任嘉。 任嘉隔着被子向后推他,“你不要太过分!” 她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打开了浑身气焰。 “过分?任小姐有必要解释清楚我哪里过分了?还是昨晚我哪里使任小姐不满了?” 穆寒纹丝不动。 “我晚上睡觉放屁、磨牙、打鼾。你也知道我爱卷被子,说不定我还是会卷被子,而且我晚上还梦游,手里爱拿危险的东西。你昨晚不是还说我午夜凶铃么,穆先生难道忘记了。” 穆寒挑眉,他以为任嘉会一直恼下去,她刚刚明明像一只炸开的小河豚,气鼓鼓的样子很是可爱。 “如果你晚上真是那样,我倒觉得很期待,毕竟集所有恶习于一身的人是很少见的。” “改天真该领你去吃河豚刺身。” 穆寒伸手掐任嘉的脸颊,依然被她用上次的方法弹开。 “不和你闹了,我要是真想怎样,你觉得你还能逃?” “只不过是做给别人看而已。” 17.很好玩? 任嘉的胳膊再次没扭过穆寒的大腿,乖乖地跟着他进屋,这一次她依然傻乎乎地站在门边上。 “过来。”穆寒坐在床上,打开医药箱。 任嘉听话地站在他对面,左手被穆寒攥在手里,他解开昨晚亲自为她系的蝴蝶结,“你也不知道自己抹点药,女孩子的手是第二张脸,应该好好爱惜的。” 穆寒想起他的母亲和继父,那次母亲给继父割水果不小心划伤了手,其实只是很小的伤口,继父看着心疼得不得了,小心翼翼地给母亲处理伤口。 母亲有些怪继父大惊小怪,继父却认真地说“女孩子的手是第二张脸,你这钢琴家的手更是宝贵。” 穆寒还记得母亲当时眼角的笑意“当着孩子的面呢,还说我是女孩子。” “你在我这永远是女孩子。” 继父伸手捂住穆寒的眼睛,低头吻上他的母亲。 这种恩爱的场景一直上演,直到那年继父永远离开了他们母子。 任嘉第一次从穆寒口里听到除了威胁以外的话还有些不适应,她低头看着穆寒的发旋,惊奇地发现他有三个发旋。 她想起当时在办公室里老教师说过“一个旋拧,两个旋横,三个旋打架不要命”。 另一个老师还接话说“我们这是这么说的,一旋人,二旋鬼,三旋凶过鬼。” 不管是在哪个说法里,头顶上有三个旋的人都不好惹。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触上穆寒的发旋,他的头发又黑又粗,有些扎人。 “很好玩?” 穆寒低着头,给她抹上药,“不给你缠绷带了,贴个无菌敷贴吧。”他撕开包装为她贴上。 是个可爱的卡通图案,专门为小孩设计的那种。 任嘉忽然想起穆寒在交费时把手里的盒子放在收银台上,原来他是买了这个。 “里面有,为什么还要买?”任嘉问他。 穆寒抬头,很自然地问:“不喜欢?余力谈恋爱的时候说女孩子都喜欢可爱的东西。” 任嘉把手收回,她其实并不想把两人搞得不愉快,她也不敢随便给他臭脸,可听到余力两个字她实在是忍不住。 她转身走到卫生间门口,还是说出口:“我们并不是在恋爱,还麻烦穆先生把我的位置摆正。” 穆寒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着任嘉了,他把东西放回医药箱,起身下楼。 他回屋时任嘉已经上床了,她把自己蜷缩在床边,连被子都远离他那边,只占据双人床的一角。 从他的方向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到她铺在枕头上的黑发,要不是隆起的被子暴露她的行踪,他都要去卫生间找人了。 穆寒知道她在装睡,他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把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