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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看见我穆寒的损失了,这几年哪一次不是我吃亏让各位沾光,都是自家叔伯兄弟,这倒也无所谓。” “倒是你们迫不及待想要除了我的模样可真叫我恼火。”穆寒一脸可惜地看着众人。 “赵老,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我还真挺委屈的。” “哈哈哈。”赵老一边拍手一边爽朗的大笑。 接着上来几个人把站起来的人拖走了三四个,他们一脸惶恐的看着赵老。 “都坐下,一家人何必这么大动肝火。”赵老发话。 穆寒无所谓地伸了个懒腰,率先坐下。 其他人面面相觑也一一坐下。 “大家的心意我赵德厚心知肚明,谁也不会亏待,他洪剑飞不拿我当兄弟也别怪我手下无情,这还多亏穆寒,不提了饭好凉了,吃饭。” 还真是精彩纷呈别出心裁,要不是在现场,任嘉都想给这些人鼓掌,这跌宕起伏的剧情,这情真意切的表演,真该叫任真来看看大师级别的表演现场。 还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穆寒给任嘉夹菜就看见她意犹未尽的表情,指不定她还在脑补什么世纪大戏。 “老实吃饭,回去没人伺候你。” 任嘉还真是惨,守着这些大佬她又不能随意夹菜,穆寒给他夹的菜又少的可怜,跟着穆寒不仅心要备受煎熬,就连身都食不果腹,可谓是身心俱疲。 4.深渊 “穆寒,缅甸那边有批货,你去看看。”赵老貌似随意。 “谁的货?”穆寒又给任嘉夹了块肉,这是今晚的第二块肉。 “新朋友,寨卡将军。”赵老拿起酒杯要与穆寒碰杯。 “好!”穆寒大方地碰杯,一只手揽着任嘉的肩膀。 “我可听说这寨卡将军神秘的很,当初有人和他们做生意,没做好,直接叫寨卡给吞了。” “寨卡可是近几年新兴的实力派,加上上面有人,势头猛的很,不过他的人可真的是不要命。” “寨卡做那种生意起家,他自称第二估计整个缅甸都不敢有人说自己是第一,你说他能不厉害吗。” “嗨,你们这些人,赵老可是把这么好的差事交给穆寒了,我羡慕都羡慕不来。” “就是,这应该是咱今年最大的买卖了,要是成了可谓是一本万利。”不成就是粉身碎骨。 “你们这些人真是女人见识,老话说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酒足饭饱,一行人在桌上开始虚与委蛇。 目的已达到,穆寒和众人告辞,领着任嘉大步离开。 赵老招呼手下来吩咐了几句,也离开了宴席。 “哥,没事吧。”余力早已等候在外,立马上前拉开车门。 “有事。”穆寒简单把情况和他们说了一下。 秦淮一脸同情地看着任嘉,不知为何任嘉对他印象还不错。 “不管怎么说,老东西总算没机会派个女人来。”余力虽然看不惯任嘉,但她总比那些居心叵测带着目的靠近的女人要好。 “你以为赵老就没机会监视穆寒了?”秦淮一脸你太天真的表情。 穆寒的小指一下一下扣着真皮座椅,像是在打节拍。 “这次有进步,1分30秒甩掉他们。”穆寒表达对秦淮的赞赏,终于有了一点生动的表情。 “赵老这次借我之手灭了洪门,债就记我头上喽,树大招风啊。”穆寒摇摇头,语气倒是在说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事。 “他现在可是防你防的面面俱到,把费力不讨好的事都交给你,又假装把油水都给你,还把寨卡将军扯进来,就算事成,估计你也得掉层皮,他坐收渔翁之利,不成正好借寨卡之手除掉你,赵老倒是打了个一举两得的算盘。”秦淮有几分担忧。 “怎样,有把握么?”秦淮将视线转向后视镜,看着穆寒略显深沉的眼睛。 “难说,如果寨卡真像传言那样有上面的关系,事情就不是我们说的算了。”应该说很棘手,各方势力都会牵扯进来,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穆寒蹙眉看向后视镜,不知在思考什么。 “哥,她怎么办。”余力指指任嘉,其实任嘉和穆寒看起来还挺登对的。 任嘉安安静静地看着窗外,仿佛车内的一切与她无关。 至少现在穆寒不打算放过她,眼下也没有机会逃跑,不过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穆寒是看上她了。 “我暂时还用的上她。”果然她在他眼里就是个工具。 一路颠簸终于到家了,这一天可谓过的高潮迭起全程高能,任嘉浑身腰酸腿疼,只想赶快上床睡觉,连妆都懒得卸。 不过眼下有个棘手的问题。 她,在哪睡。 “哥,跟你一屋?”余力试探地问出口。 “我……我最近不太方便。”任嘉低着头,双颊微红。这是她第一次抢话。 模棱两可,希望他们能听懂。 “你想多了,穆寒是不会让女人在他身边过夜的。”秦淮揶揄地看着任嘉。 闻言,任嘉真的是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撞死,脸蛋很是不争气腾的一下红了,抬头撞上穆寒嫌弃的眼神。 穆寒没再理他们,转身上楼进了屋。 余力哼着小调也回屋了。 剩下秦淮一脸温和:“走吧,穆寒旁边第二个屋,我就不用送你上去了。” “哦,谢谢。”任嘉一刻不停地上楼进屋,溜之大吉。 进屋之后她还不忘锁上门,总归是身在虎穴。不过扭动好半天,不管任嘉怎么弄都锁不上门。 累得她满头大汗也无济于事。 这间屋子一看就是常年不用的客房,任嘉的行李箱被周到的放在进门处。 这会任嘉脑子里出现一个恶趣味的想法,穆寒不留女人过夜,潜台词就是睡完就撵走,这屋子离着又近,保不准就是那些人休息的地方。 况且这种房子里怎么会有坏了的锁,一定是人为操作,好方便他随时发泄。 咦,任嘉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了,果然在这种环境下她也容易想歪。 一顿胡思乱想,任嘉困意消了大半,还好卫生间的门锁是好用的,她快速洗漱完毕换上自己的睡衣,保守的上衣下裤。 任嘉紧接着一刻不停地把床头柜推到门边堵上,觉得不够又把椅子搬过来,她环视房间,又跑去拿了个花瓶放在最上面,这样门一动花瓶落地就会发出声响。 安排妥当,任嘉才放心地扑到床上,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