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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长可能会永远反对他们的婚事,这个念头让她心生恐惧,可他凭什么不同意。含烟又委屈又担心,几颗泪珠滚落下来。 赵嬷嬷连忙安慰,“小姐莫哭了,将军不会害你。再说你在房里哭,将军也瞧不见,小姐多去和将军说说话,或许他心软就答应了。” 含烟抹了抹眼泪,“嬷嬷说的是真的?” 赵嬷嬷道,“老身不敢胡说,你们兄妹十多年未见,将军可不心疼你。小姐多说几句软话,哄得将军开心,他怎会不同意呢。” 赵嬷嬷嘴上这样说,但心中并不看好小姐和宁王成亲。年轻男女总觉得,有情饮水饱,但威远将军府和皇家的地位到底差太远。宁王殿下是圣上的胞弟,不娶番邦的公主,也要娶个郡主。小姐嫁过去,若被人欺负,将军远征不在京城,到时候谁能护她周全。赵嬷嬷在京城生活几十年,也听了不少,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没几个有好下场。 姚远舟刚被封为威远将军,就有几位官员想要与他结为亲家。他品貌不凡,行事稳重,家中无父母长辈帮衬,以后肯定要多依仗亲家。 威远将军的官阶级虽然不算太高,但看得出他很有才能,不过二十多岁便得到皇帝的赏识,以后必能大展宏图,成为一方大员。听闻他有个妹妹,也不知道模样性格如何,便张罗着给家中的儿子许下婚配。 还有些官员的儿女都已成家,因不愿错过这门好亲事,还找了族中未有婚配的子侄,或是未出阁的姑娘,硬要结上一门亲戚。 五十一章 上门提亲 没过几日,赵嬷嬷便来报喜,“小姐,前院来了四五个官媒,要给小姐说亲。” 含烟一听,心都凉了,极力否认, “兄长不会同意的,他都不同意我和宁王殿下。” 赵嬷嬷道,“小姐,婚姻大事讲究门当户对。老身斗胆说一句,嫁给宁王是高攀,将军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可不正好。” 含烟脸色惨白,抬脚就要往前厅走,“我去回了那些人!”。赵嬷嬷连忙劝住她,“哎呀,我的小姐,你可不能去!当众驳了那些官媒,以后谁敢给你说亲?再说,拒的是官媒,打的是那些豪门大家的脸,你要让将军在朝堂上举步维艰?” 含烟停下脚步,她不能肆意妄为影响兄长的仕途。可事情怎么变成这般,现在她嫁不了宁王,还要与他人定亲。 自那日后,她有许多天没见到崔启安,心中又是想念,又是酸涩,百转千回,又哭了。 赵嬷嬷一看她哭得呜呜咽咽,便知道自己多嘴,连忙安慰,“小姐,别急啊。媒人说亲,关键在将军。若是将军不同意,任他们说破天,也没奈何。老奴这就去前面看看。”说着便慌慌忙忙地离开。 赵嬷嬷走到前厅时,见人都走了,拉个小厮一问才知道是她弄岔了。来的官媒多是给将军说亲,只有一个是给小姐说亲,但都被将军打发走了。 赵嬷嬷心里嘀咕,将军年纪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即便小姐不愿成亲,他该考虑自己婚姻大事,为何把人都赶走。不愧是兄妹俩,都是古怪性子。 赵嬷嬷回话后,含烟暂时松了一口气。但她也知道,保不准还有下次,万一兄长哪天让她与别人定亲,她怎么回绝。 含烟心里装着事,晚上只吃几口饭。小玉担心她身子,劝她多吃点,含烟道,“我这两天睡不好,没胃口。” 小玉道,“我去寻些安神助眠的花草药材,小姐泡泡身子。” 含烟点点头,“再寻个汤婆子”,已是深秋时节,晚上睡觉时她的双脚冰凉,要到半夜才能暖过来。 等含烟沐浴完,外面刮了秋风,树枝被吹得呼啦啦作响。她躺在床上,又想起崔启安。以前在王府,他俩都睡在一处,含烟怕冷,晚上贴着他暖烘烘的胸膛,格外安心。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本想叫小玉加床被子,又想她怕也睡了,就抱着汤婆子缩成一团,迷迷糊糊睡着了。梦中觉得有人抱着自己,暖乎乎的,她睡眼朦胧没看清楚人,却闻到一阵熟悉的味道,“殿下?!”含烟激动地抱着他,“你怎么来了?” 崔启安摸了摸她的脸颊,“听说有人来府上说亲”,官媒上将军府说亲的事传来,他被扰得坐立不安,差点当时就想上门找她。 含烟连忙解释,“兄长将他们都打发了,我没和谁定亲。” 崔启安当然也打听到这些。但他知道,这一批走了,还有下一媒人来说亲。她正是待嫁的年纪,他兄长又是圣上亲睐的年轻将军,前途不可限量。 含烟见他没说话,心里有些急,贴着他的脸,信誓旦旦地说,“我非殿下不嫁”,说完吻住他的唇,思念之火裹挟着她的心智,她吻得极认真,深怕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崔启安扣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下去,蚀骨的相思灼烧着两人的欲念。 中衣几下便被他扯开,大手摩挲着她嫩滑如水的肌肤,右手往下移握住她的细腰,左手抓住她的雪臀,慢慢揉捏。 含烟头趴在他肩膀上,听着他的呼吸声,不能自己。他右手划过大腿,没继续往下走,反而绕回来,两手掰开她绵软的臀瓣,无名指轻轻划过穴口,黏腻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指腹。 “湿了” 含烟脸上红的发烫,装作没听见,思念满溢而出,只是被摸摸淫水就如泉涌。 他扶着肿胀的阳具,抵着她湿淋淋的穴口,先挤进去半个龟头,随后扶着她起身,呼吸不稳,“自己坐进去。” 含烟脸红得滴血,起身过程中,硕大的阴茎缓缓插进她的小穴。 五十二章 崔启安躺在床上,粗长的阴茎将穴儿填塞得满满当当,含烟只觉得穴里很涨,不敢乱动,他双手在她胸前作乱,将两团雪白的乳肉往中间拢,让两个乳粒互相摩擦。 含烟那里本来就敏感,看他玩弄双乳已是浑身酸软,乳尖又被如此亵玩,腰身一软,差点扑在他身上。崔启安连忙扶着她的柳腰,让她坐好,“自己动动” 往常欢爱,她只躺在他身下便可,这种姿势她第一次见,“我不会…”,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夜色掩住了她绯红的小脸。 “撑着我,慢慢起来。” 她听话地撑着他的腰,慢慢抬起下身,青筋盘结的阴茎缓缓磨过水嫩的穴肉,酥麻不已。许久没有欢爱,她身子极其敏感,一时没忍住快意,“啊”的一声跌坐在他身上,那肉棒往里面插的更深了, 崔启安也闷哼一声。 含烟怕被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