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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猎物。 小姑娘气闷不已,猛锤他的肩,“衣服还我...” 男人得瑟的哼哼,“被扒光了才想起反抗?” 小人扬声指控他,“你这是诱奸。” 男人低头含住她胸前粉嫩的小果,舌尖绕着轻柔挑逗,小人身子一抖,气息全散。 他笑,“我更喜欢来强的。” 邪恶的大手探进狭小紧闭的腿缝间,中指滑过鼓鼓的山丘,抵着凸起的小豆不急不缓的划着圈,屈指上上下下的研磨。 “湿了。” 他抬头,鼻尖轻滑过她的耳,热气全灌进耳道里,她缩着脖子想躲,谁知大腿处贴上硬硬的一大根,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一动不敢动了。 男人指间的动作如同发了狂,从轻揉到重碾,最后直接剥开碍事的布料,指腹沾着黏滑的热液一寸一寸的往里深入。 她害怕了,颤巍巍的说着“不要了...” 男人置若罔闻,大掌圈住她的手腕直往身下探,然后,她触碰到那根让人陌生又熟悉的硬器。 烫如山芋,硬如坚石,被娇嫩的小手紧紧包裹住,在男人的引导下,她试探着上下来回的撸动。 “再快一点儿。”他低声要求。 小姑娘脸一烫,听话的加快动作频率,不一会儿,本就形状骇人的器物在手心里又肿胀了好几圈。 耳边性感撩人的气音缠的她血液沸腾,敏感的下体泛滥如洪水,在他指尖高频率的滑动下弹奏出动听的溺水声。 耳边传来男人压抑的粗喘音,一声接一声,听得小人面红耳赤。 她屏着呼吸,细声问他:“你好了吗?” 男人低笑,“你说呢?” 小姑娘羞的要哭了,“我不知道...” “没关系。” 他嗓音低哑,“我来教你。” 小人眨巴眼,半天没回过神。 教她,做什么? 脑子还在胡思乱想,身上忽的一轻,黑暗中,她惊慌失措的伸手寻人,可人未碰到,细软的腰肢被大手掐紧,往下一拉。 “你...” 她本想说些什么,可欲出口的字符却直接哑在喉间。 闭紧的腿膝被两手微微分开,滚烫硕大的球状体挑开已被蜜液浸透的布料,抵着持续流水的花穴重而缓的上下顶弄,是折磨人的力道。 小姑娘两腿直发颤,被钻心的酥麻感勾的浑身一紧,不断蠕动的软肉用力吸咬住深红的源头。 男人舒服的闷声低喘,满眼猩红的挺腰挤进狭窄紧致的肉缝中。 “沈屿阳...” 小姑娘疼的十指紧抠床单,浓浓的哭腔。 男人哑声,“已经停不下来了。” —————————— (从来没想过卡肉最严重的居然会是老沈,sorry,肉没炖完qaq) (不称职的肉文作者沮丧飘过~) PO18暖阳很好很好。 很好很好。 下一瞬,他猛地掀开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毯,小人瘦弱白皙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他的视野中,强烈的视觉冲击感让人止不住的沉溺其中。 狭小的肉缝被源头破开一道小口,似滚烫的利刃直往心口上戳,胀的人无所适从。 她疼的眼眸泛水,额前滚出冰凉的汗珠,顺着下颚滑至颈边,拉出一道晶莹的水痕。 男人疼惜她是第一次,即使忍得牙根发酸,依旧不敢贸然进攻。 他身子压下来,舔她颈边湿黏的水渍,指尖滑到火热的交合处轻揉按压,试图舒缓她钻心的疼意。 小姑娘的意识逐渐飘散,两眼僵直,张着小嘴虚虚的喘,下体又酸又胀。 她疼的浑身发抖,两手抠抓他的手臂,揪出鲜红的指印。 “不要了... ” 柔柔的,几近恳求的声音,她咬着嘴唇看他,眼底水光莹莹。 “很疼?” 男人声线放柔,掰过她的小脸,吻她紧皱的眉心。 “唔..” “乖,我会轻。” 他低声哄着她,掌心滑到她的腰后方,垫在软滑的臀下,微微托起,这样的角度更方便深入,但也无可避免的令小姑娘疼的倒吸气。 “呜.....”喉音散了,极隐忍的哭腔。 那声音炸的他头皮发酥,难耐的挺腰往里侵入一寸,弹性十足的壁肉如紧致的橡胶口,吸吐有力,缠着愈发肿胀的器物越咬越深。 小姑娘颤巍巍的昂起下颚,湿亮的水珠一路滑到胸前,形状精致的小蜜桃像吸饱了水的果实,嫩白中掺着一抹淡粉,油光泛亮,看的男人喉间发干,不自禁的低头品尝起来。 他吃的十分专注,大口吞咽,长舌粗舔,顶端包裹在湿黏燥热的嘴里,每一次吸吮都能燃起灭顶的痒麻感。 说不上是愉悦还是难受,她只知道在他温柔的爱抚下,全身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敏感的下体汁水泛滥成灾。 粘液柔滑,内壁慢慢适应了他的粗大,他顺势又挤进一点,勉强吃进了三分之一。 再往里,红亮的源头顶到一层薄而韧的保护膜,他停住,闭眼感受蜜穴内一阵阵疯狂的紧缩含咬。 一股接一股的热液浇在浑圆的菇头上,他舒服的闷哼,大手暴戾的揉捏臀肉,将满腔欲念融进逐渐失控的力道中。 他抬头亲吻她的小嘴,嗓音有些颤,“就忍一会儿,好不好?” 小姑娘哭丧着脸,气恼的锤他肩头,吸了吸鼻子,“不好的话,你能停下吗?” 沈少爷笑了下,估计也没料到自己这辈子居然会有跟女人在床上讨价还价的时刻。 他挑了挑眉,“好像不行。” 小人睁着一双委屈可怜的大眼睛,眸光清澈如泉,像只被人欺负的小麋鹿,瘪嘴说话时跟撒娇似的,“可是,我疼啊...” “我也疼。” 他低声,“不比你好过多少。” 小姑娘表示不信,用软嫩的手指轻戳他凸起的锁骨,弱弱开口:“你不是....应该很会吗?” 沈屿阳额角“突突”的跳,顿时觉得好气又好笑。 几近赤裸的两人保持着如此淫靡的姿势,居然还能一本正经的聊天,这还真是,不知该怨他无能还是太过怜香惜玉了。 还有,什么叫很会? 男人眸色一暗,心底衍生出几分道不明的恼意,低头泄愤似的啃咬她小小的鼻头,听她娇滴滴的呼疼,绵软无力的小奶音,愣是激起几分热辣十足的禁忌感。 他在想,自己该怎么跟小姑娘解释才能更清楚明了。 再锋利的宝刀也得时不时拿出来研磨喂血才能永葆坚韧,更何况他本也不属怜惜女生的那类好人,技巧从来只跟随主观意识走,再加上他结个婚,前后算起来旷了一年有余,着实没法跟那些久经情场的浪子论个高低。 也正因如此,现在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