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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邻居,这么殷勤的上门和自己老公聊个没完,说没有不舒服是假的。 不过祖金并不想因为这个事和严霖说什么。 她相信严霖的为人。 而且最主要的是...... 严霖喜欢的类型,都是独立自强,飒爽果断的事业型女人。 她见过严霖和前女友们的一些合影,那些女人无一例外,个个气势强硬霸气。 如果严霖突然改变喜好,对那女邻居动了心,那她再怎么和他聊也没用。 他们的婚姻不存在共同财产,没有感情,要离婚随时都可以。 祖金呼了口气,感觉心情突然就不好了。 但严霖从厨房里端了切好的水果出来,见她还在那儿站着,便问道:“想什么呢,过来坐啊?” 她抓了抓头发,走过去在严霖身旁坐了下来。 严霖用牙签插了个块苹果喂到她嘴边,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得好笑地摇了摇头。 “你还真生气了?” 祖金见他看出来了,便更气闷了:“怎么,觉得我小气?” 严霖把水果放回去,然后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不是,我是觉得你吃醋很好玩。” “......烦不烦啊你,无聊!” 严霖见她真的隐隐有要发火的意思,连忙解释:“我真不是故意气你的,我想躲着她,可咱们家院墙那么矮,菲菲在家里玩闹,她那边都能听见声音,我想装不在家都不行。” “那就找人把墙增高啊,你找什么借口啊!”祖金越说,脸色越难看了。 严霖看着她这怒气冲冲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可是这边,不允许在家里私自改建。” “......” 祖金彻底无语了,她暴躁地翻了个白眼。 严霖坏笑着凑近了些,盯着她这憋气的模样,低声道:“要不搬家吧,咱们搬到临江那边,院子不和邻居挨着,我保证不让任何陌生女人再登门。” 祖金皱了皱眉,忽然反应过来。 “好啊,你!” 严霖一把抓住她指过来的手指:“小声点,别把菲菲吵醒了。” 严霖这个人,表面看着温和谦逊的好好先生,实际上比谁都要腹黑,心机也深的可怕。 祖金和他生活这么长时间,经常被哄的就忘了他是克洛老板的身份。 临江的房子,是严霖前段时间买的,因为他很喜欢江景。 可祖金对水有些恐惧,总担心住过去之后,半夜江水会涨潮把她淹死,江水深处会有可怕的怪兽跑出来吃人之类的,所以一直不肯答应过去住。 没想到严霖对女邻居那么有耐心,到头来是为了这个目的。 祖金对严霖这种小心机感到好笑又好气。 “住几天可以,长住就免了,你要坚持的话,一个人过去住也行,菲菲给我留下。” 严霖和她挤在一个沙发上,腿长胳膊长的缩在一旁,但被她这么冷冷地一说,顿时仿佛如遭重击,委屈的用那双满是失落的清澈双眸一直盯着她。 但祖金仍然不为所动。 算计什么不好,居然算计到自己老婆头上了。 这种老公,难道不该惩罚一下吗? ☆、第38章 番外二:金姐拔智齿 祖金结婚了这件事, 在西水不是什么秘密。 但除了许天庆那几位老总,以及她的秘书和助理,其他人都不知道她老公是谁。 只是, 大家都隐隐约约有听说, 她老公是个在家带孩子的全职煮夫。 这种事情其实还蛮有嚼头的, 所以大家私下里也经常拿这个打牙祭。 后来严跃霖发疯地在网上曝光了严霖的身份, 还同时公布了祖金和严霖的夫妻关系, 西水的内部员工们就又过年似的热闹了好一阵。 毕竟女上司的老公是个贼牛皮哄哄的大人物, 这新闻放谁身上, 都得兴奋几天。 不过等网上新闻热度一过, 大家也就淡定了。 因为严霖貌似根本不会来西水,他们完全没机会碰到这位传说中的巨佬。 所以再兴奋,也白搭。 但这天风和日丽, 本是很平常的一天。 大家像往常那样,有车一族开着车进入大厦的地下停车场,然后准备坐电梯上去。 可是就在等电梯的时候, 他们那位冷艳强势的女上司也走了过来。 其中一位在职场混迹多年的老油条率先打破了沉默:“金总, 早。” 其他人趁势也紧忙跟着打招呼,然而他们说着抬头一看,都瞬间愣住了。 因为今天的女上司, 看起来格外的...... 不一样呢。 祖金是标准的瓜子脸, 五官端正皮肤白皙, 先不论她脾气咋样, 但起码是外界公认的冷美人。 可现在, 她左边脸颊肿的好像嘴里面塞进去了两包子,右边脸却依然完好美丽。 这对比太震撼了,让大家脸上的表情都不由得从震惊, 立刻又变成想要喷笑的隐忍状态。 “金总您......”年轻的职员实在忍不住了,掐着大腿肉问了出来。 祖金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昨天拔了个智齿,没事。” 她有些口齿不清的回答完,电梯门恰好打开了。 等她走进去后,大家便低头忍笑着跟了进去。 电梯里气氛诡异,每个人表情看起来都很痛苦。 但这时,站在最前面,一身休闲装的高个男人突然回过头来。 他侧脸看着祖金,轻声道:“忘了拿点冰块过来。” 大家都没还反应过来,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在和谁说话。 可祖金下一秒就回应道:“用冰水应该也可以。” 大家猛地看向站在前面的男人,只见这男人身形挺拔,宽肩长腿,只看背影的话,就是一位气质很温和儒雅的男人。 站在严霖侧后方的女职员,已经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 看到她的表情后,大家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想,纷纷瞪大眼睛,脸庞激动地涨红起来。 这一程电梯偶遇,很快就结束了。 因为祖金的办公室在大厦顶层,他们中途就得走出去。 当电梯里终于只剩下祖金和严霖两个人后,祖金立刻放下手机,难受的皱起了眉头。 “啊!真是难受死了!” 严霖眼神有些担忧的又看向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 祖金是个工作和生活分的很开的人,可这次真的情况特殊。 她拔了智齿后,难受的要死要活,而且半夜还发烧了。 虽然烧的不是很严重,但也足以对她精神造成更严重的折磨。 而严霖之所以过来,是因为今天上午她有个重要会议,还有几项公务必须要处理。 等祖金忙完,他也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