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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根手指。 嫩穴再次被撑开一些,穴口的皮肤没有一丝褶皱。 “好胀……父亲…………难受…” 凌木语求救地望着父亲。 三手指动不开,凌渡使用指头在女人肉穴里不停重安刺激,他双腿压着的女儿的腿又开始不安分地动,他了然地开始抽插手指。 很胀很满。 凌子语享受地抬屁股渴望更多的进入。 邀请的姿势,让凌渡呼吸沉重,抽出手指,大屌对着穴口,顶端的软肉和女儿的穴口相贴,趁着穴口还没闭合,大屌瞬间莫入,鲜红色血液从交合处流出,那是女儿的处子血。 “啊啊啊啊………疼………疼…………” 动作再轻柔,都会疼,凌渡仔细看了女儿的穴口没有撕开,他放心的大张大合的肏着女儿的嫩穴。 结实的木床,随着父亲的动作,居然有轻微地摇晃,凌木语后悔地喊着,“书……上…骗人………不舒服………” “不要了………父亲……不……啊………” 凌渡用坚定的语气告诉女儿,“马上就舒服了。” 几乎是凌渡话刚说完,小穴的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种酥麻的快乐,顺着她的经脉传遍全身,凌子语伸直腿体会着磨人的快感。 “父……亲……………” 好像是内力充满全身的满足,但为什么又那么无力酸麻…… 身下的女人是他的女儿薯 条推 文站,禁忌的快感让这场性爱越发不可收拾,本身凌渡身有热毒,体温异于常人,受温度影响,心中的躁动更甚! 男根在温润的女穴之中耕耘土地。 细密的汁水荡漾,和女儿的浪叫声共奏乐,摧残他的神经。 忍不住掐住女儿的肥臀,重重的提起落下重入重出,稚嫩的处女穴被操的外翻依旧紧紧地含住他的男根,什么是极乐世界,当如戏! 凌渡嘶吼一声,无比畅快地射出男精。 凌木语挂在父亲腰上的两条腿无力地落下,白灼的精液湍湍流出肉穴,在素雅的床单上清晰可见,凌渡只见了一眼呼吸再次沉重,他将女儿翻了身大张大合地进进出出。 次日里山庄里传出来有奇怪的动物发情喊了半夜,凌木语不自然了看了眼父亲,吃饱的男人神色餍足,看得她心惊。 PO18禁忌爱恋深中淫毒的女儿3 深中淫毒的女儿3 “父亲,你为何一直看女儿。” 凌木语实在觉得父亲的目光怪异,忍不住询问。 凌渡自然不好意思说,看你看得为父硬了,昨日的欢好于女儿而言是意外是药,他不能自私地再一次……… 于是他假意咳嗽两声,“想问你身体可还好?” 凌木语脑海里这才细想昨日荒唐的回忆,对着父亲严肃的表情,她很快也放下窘迫,“暂时无碍。” 暂时二字用的颇为恰当。 三日之后,凌木语正在木桶里沐浴之时,淫毒突然发作,双腿间密密麻麻的痒,花穴深处更是折磨。 她夹紧了双腿,痛苦地呻吟,恨不得立马有粗长的肉棒塞进去止痒,撕心裂肺的哭声压抑着呻吟。 她终是屈服,颤颤巍巍地打开双腿,修长的两指摸索着插进去湿漉漉的花穴。 凌渡在门外敲门久久得不到回应,凭着武者过人的听力,女儿的呻吟声丝丝入耳,他大掌猛推打开门迅速关上。 见来人是父亲! 凌木语面上露出喜色,“父亲,快救救我……” 凌渡脱光衣服挤进去木桶,才发现女儿竟然在自渎,他粗鲁地吻上女儿的柔唇,熟练的抬高她的小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粗壮的男根虎视眈眈,威风凛凛地直立,粗粗地喘气,“可以吗?” 当然可以!!!! 凌木语紧紧地抱住父亲,丰盈的奶子贴着他结实的胸膛,疯狂地点头,“快…点……” 这种时候,扩张自然是不需要的。 香甜的爱液味道充斥鼻尖,说明女儿的私处足够湿润。大掌盖上去摸了一把都是粘稠的淫水,凌渡扶住肉棒猛地用力挺进,和女儿合二为一! “啊啊啊啊啊!!!!!!” 无法描述的痛感和快感交替而至,混合在一起让人发疯,好在没有那么痒了。 凌木语颤抖着身子爽的翻白眼,咬牙切齿地催促,“父亲,快…动…” 木桶的空间太小,后背几乎贴在桶壁,不好发挥,有了昨日的教训,凌渡撕下一块布料塞进女儿嘴里,“别出声,下人们会听见。” 山庄里仆人多多少少都会些武艺,听力较常人要好,如果今天再被发现,可就难了。 凌木语听话地点头。 见此,凌渡尝试着抽插几下,依旧被木桶限制,于是他抱起来女人跳出木桶,一步一步地向床走去。 硕大的龟头卡在花穴里面,父亲每走一步,入的更深,凌木语心惊胆跳地承受,两条大长腿晃荡着产生了一次小高潮。 淫水在交合处顺着两人的大腿根留向地面,形成了一条水线。 其实凌渡将女儿的嘴巴塞上布料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对着女儿的身体常起反应简直是禽兽不如,可他多年来从未遇到过这么能让他产生性欲,甚至是想要蹂躏她的冲动。 上一次估计是女儿的初次,他没有下狠手,这一次,他打算彻彻底底地释放久违的性冲动。 听不见女儿的求饶,他想他可以狠心用力地去肏她的小逼,各个角度。 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 凌木语按照父亲的吩咐,站在床边半趴着撅起来屁股,两个大奶子被父亲捏在掌心玩弄,好痒好痒,她忍不住抬臀去蹭父亲。 凌渡眸色暗沉,直挺挺地向幽深的洞穴挺入,一寸一寸地撑开窄穴,神秘的洞穴自动收纳他的男根,吸得他欲罢不能。 随着他挺腰送一次,女儿的身子跟着向前晃,胸前的乳肉更是花枝乱颤。他深吸一口气,在后面用力地肏,囊袋打在肉穴外面噗嗤作响,里面的被女儿含住,什么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算是体会到了! 凌木语想要喊出声太快了!无奈嘴巴被堵住。 她有一种错觉不是她种了淫毒而是父亲。 仿佛有源源不断的内衣在支持,父亲不知疲倦地抽插,比初夜那次疯狂许多。也比那次痛快!渐渐地她适应了这种速度,粗长的肉棒摩擦花穴肉壁让她的身子慢慢地平复,毒素减退或被压抑。父亲的精液意外地浇灌在她的肉穴里,凌木语这才自己取出来嘴巴里布料,疲惫地问,“父亲,你没吃药吧?” 凌渡满足地抽出来肉棒,上面还有许多液体,“什么药?” 凌木语趴在床上休息,“春药。” 女儿这是在说他太猛了?凌渡好笑地抱起来女儿,替她揉揉腰,“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