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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荤一素,偶尔还有个汤。 温枕漫不经心地吃着。 心底开始想今晚要买什么品中的小猫。 但直到他的盒饭都见空了,他也没想出答案来。 他发了条信息问盛臻。 ——晚上是你过来接我?还是我先回别墅,我们吃完饭再去宠物店? 盛臻回复信息的速度很快,除了在忙,一般都是秒回。 ——不敢劳烦一家之主的温先生多跑,所以还是小的去接温先生吧。 温枕觉得这人又开始欠抽了。 于是,他发了个一把刀跟一个狗头的表情以示威胁。 但他的狗币道侣,显然已经把昨天那三条新定下的规矩给忘光光了。 ——小枕怎么可以鲨狗狗呢?狗狗这么听话,小枕真奇怪。 温枕:... 是他忘了,某些人不是脸大,而是根本就没有脸。 他正想关手机。 但手机信息提示灯又亮了起来。 ——我的小梨花精还疼不疼呢?如果疼,我今晚过去接你的时候,就把药膏一起带去,给你在车里上药。 温枕呆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的狗币道侣究竟说了什么惊人的骚话。 给他在车里上药?盛狗是真的不怕他在车里提刀鲨狗嘛? 于是。 温枕气愤地打开了盛臻的照片。 在照片上给盛臻的脑袋P了个大大的狗头后,又配上了六个醒目的红字。 ——晚上替天鲨狗。 发送完,他就关掉了手机。 丢掉饭盒去了拍摄片场。 . 冯棋拍戏从来不遵守拍摄时间,只要她觉得演员已经进入了状态,做好了准备,她就会直接让演员开拍。 比如现在。 本来还有半个小时才开拍的杀人犯戏份,这会就已经在准备拍摄了。 温枕坐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 剧本里,这场连环杀人案的杀人凶手,其实就是萧禹晕倒后,在医院里给他做检查的医生黎铵。 黎铵是个典型的反社会人格。 他从小就被父母严加管教,他的父母总是以为了他好的理由,要求他去做一个外人眼里的完美天才。 但这些,根本就不是黎铵感兴趣的。 终于,在一次他提出异议却被父母毒打了一顿后,他隐藏起来的反社会人格终于爆发了。 他将他的父母杀了,并将犯罪现场的一切痕迹抹去,营造成了一场意外事故。他用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躲过了警察的追查,逍遥法外。 之后。 白天他是受人尊敬的医生,晚上他却是隐藏在黑暗里,自以为替□□道的杀手。 同样,他之所以会杀萧父萧母,就是因为萧母在医院说的那句,“为了他好。” 温枕撑着脸,在一旁看着老演员李骁对黎铵这一角色的演绎。 因为这个角色本身的复杂性较低,所以对于李骁来说,难度系数不算高。 但光是在片场,温枕都能感受到李骁饰演的有多么完美。 他不得不佩服冯棋挑人的眼光。 这跟他之前接触过的演员,完全不是一个程度的。 同时,他也了解到,自己的演技,还是需要多多琢磨跟提升。 等拍完这部电影就教他徒儿打戏,顺便跟他一起提升演技吧,温枕心想。 随后。 温枕完全沉浸在现场的演绎中,直到冯棋满意叫停,喊他过来时,他才回过神来。 他快步走到冯棋身边,问:“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下一场就到你了啊,发什么呆呢?难道不想早点回去?”冯棋弹了下他的脑门。 温枕本来就不喜欢跟不熟悉的人有亲密接触,尤其是现在又有了盛臻这个狗币道侣后,就更加不喜欢了。 但冯棋总让他讨厌不起来,她给他的感觉就跟周琛一样,虽然周琛没有她聪明。 “想,现在就开拍吗?” “唔?过个十分钟吧,我吃根冰棍,休息一会。”说完,冯棋将装着冰棍的袋子递给他,“想吃什么随便挑。” 温枕拿了根牛奶味的:“谢谢冯导。” 冯棋睨了他一眼,啧了声:“牛奶味?小年轻就是喜欢这中甜腻腻的口味,难怪每天这么腻歪。”说完,她又口嫌体正直地咬了口她手中的牛奶冰棍。 温枕:..都怪盛狗! 两人悠哉吃完,就开始拍摄了。 这场戏份很简单。 覃琅陪着萧禹去了警局。 警局的心理顾问在了解到萧禹在心理学这一方面的才能后,立马推荐他去系统性地学习心理学。 但萧禹坦白了自己患有人格分裂症。 场内道具都准备好后,摄像师朝冯棋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冯棋捻灭刚刚点燃的烟,严肃道:“第四场,开始!” 萧禹跟覃琅下了车,走进警局说明来意后,小警察立即把萧禹带到了队长严薪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除了严薪之外,还有一位穿着西装的儒雅男人。 萧禹坐在椅子上,垂着脑袋,即不问候,也不开口询问,仍然沉默着。 严薪递了一杯水过去,问:“小萧,我们根据你之前画的那副画像,找到了凶手黎铵。但他的反侦察能力很强,我们正准备上门对他进行拘留逮捕,他就跑了。这是我的失责,抱歉。” 萧禹摇了摇脑袋,表示没关系。 严薪没再说话。 反倒是坐在一旁的儒雅男人问:“你说,你是根据推导心理学的知识画出来的,那你有系统地学习过吗?” 萧禹摇头,哑声说:“没有,我只看过两本书。” 男人眼睛一亮,朝严薪点了点头。 他又问:“那你想学这门神奇的学科吗?” 萧禹抬头看他。 他有些不明白这个忽然冒出来的男人是谁。 “他是我的朋友,也是东兰大学的心理学教授,并且兼职警局的心理顾问。他也一直在关注这个案子,所以了解到你的事情后,就过来了。”严薪解释道。 萧禹点了点头,直白道:“想,但是我不能去,因为我有人格分裂。” 两人顿了下。 气氛随即变得相对沉重起来。 严薪左手摸着水杯,右手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了敲后,说:“小萧,没事的,只要积极配合治疗..” 他没说完,就被萧禹打断:“那你们追踪到那个凶手了吗?” “还没有。”严薪捏了下眉心,无奈道。 “嗯,如果后续需要我的帮忙,就打电话找我。但如果是像今天这类事情,就没有必要了。”说完,他没再搭理两人,起身就出了房间。 他想学。 但是他不能学。 光是想到他妈妈死的时候,血泊里还倒着,因为他出院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