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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他问他,有没有隐瞒他什么,盛臻笑了笑就说没有。 第三次就是刚刚,盛臻欺负他,让他难过,却依然什么都没有解释。 事不过三。 他不想再给了。 这么想着,温枕点头答应了盛臻。 他重新躺回了床上,一直到晚上,身旁人都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喂他吃东西。 直到将近睡觉的时候,他借着盛臻去上厕所的时间。 拔掉针头,穿鞋跑出了病房。 王钦跟一众保镖们一直守在病房外。 看到温枕跑出,就立即紧跟其后,穷追不舍。 温枕腿上还有伤。 但他很幸运,掐在了最后一秒进了电梯。 他顺着电梯出了医院大门。 正要拦车,却忽然缺氧头晕的厉害。 天与地仿佛都倒了过来。 出租车缓缓驶达他面前,但在温枕挣扎着要上前时,他却晕倒在了身后人的怀里。 . 温枕再次醒来时,蜷缩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 他想,这一切都太糟糕了,他没想过,有一天,他眼中的完美道侣会这么骗他。 但温枕还是低估了盛臻。 他本来以为他还在医院的病床上,直到手上冰凉宽大的手铐贴在他手腕上的皮肤时,他才骤觉一切的不对劲。 温枕探出脑袋,发现他在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里。 顶上华丽的吊灯亮的刺眼,轻易地让他把房间一览无余。 就算温枕再蠢,也能看出这间房装饰的有多么奢华。 他的手被两个手/铐/铐住,锁链沿至床头,活动范围被局限在床上。而且他身上的睡衣,显然也被人换掉了。 温枕忍着心颤,试图用力地掰断手/铐。 但这次他没有得偿所愿。 手/铐没被掰开,反倒是他的手腕被蹭了一圈红痕。 温枕垂着眼睛,面色冷淡。 他心底止不住地希望,他只是在做梦,现实里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下一瞬,房门就开了。 是盛臻。 他穿着一身黑色浴袍,健步朝温枕走来。 离得近了。 温枕才瞧清,原来他以为患有腿疾的道侣,站起来,竟然比他还高很多。 “醒了。”盛臻坐在床沿边,看着面前精致脆弱的琉璃娃娃,“饿不饿?饿的话我喂你吃饭。” 说完,他就去摸他的脸。 但温枕迅速撇过,让他摸了个空。 盛臻笑了笑,拧过他的下巴,眼底邪气四溢:“逃什么?小枕,是你主动招惹我的。” 温枕善于忍耐。 他面无波澜地跟盛臻对视着,一言不发。 “外面太危险了。”盛臻右手抚上温枕眼下的泪痣,“就待在这,好不好?” 温枕:...所以之前,他到底是有多蠢,才会觉得这人会是个完美道侣? 见他仍然不说话。 往常惯于伪装温润的盛臻,这会笑得却多了分痞气:“小枕不说话,我就亲到你主动说话为止。” 温枕一凛。 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被盛臻牢牢拧住了下巴。 他哑声道:“我说话了,你就能放开我吗?” “小枕不喜欢这吗?” “我为什么会喜欢这?” 盛臻笑了声:“你会喜欢的,因为以后,这里会是我们的家。” 家? 现在还把这个字挂在嘴边不觉得可笑吗? 温枕冷硬道:“没有家。” “嗯?”盛臻偏脸凑过,危险地笑问,“那小枕还想跟谁有个家?” 温枕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眼前这个骗子说的对,除了他之外,他从来没想过跟其他人组建家庭。 “小枕乖一点。”盛臻亲了亲他的脸,沉声说,“不然我真的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你口中的君子好人。” 温枕哑然。 盛臻确实从来没有承认过。 是他太笨,总是潜意识地把一切美好的标签,都贴在他错以为的完美道侣上。 他真的太蠢了。 蠢到活该被人骗。 “先睡觉好不好?明天再让医生来给你检查。”说完,他挑了挑眉,不正经地说,“或者小枕想要我给你检查也可以。” 温枕没说话。 他就像只木偶娃娃似的,被盛臻揽着腰抱在怀里,躺在床上。 他白天睡得太久了。 这会他睁着眼睛,木然地跟盛臻对视着。 “小枕要是睡不着,不如我们来干点别的事?”说完,盛臻凑得更近了。 两人几乎鼻尖相对,温枕能感觉到眼前人的温热吐息。 “那就先从接吻开始好了。” 盛臻鼻尖抵着温枕的琼鼻,在四片唇瓣将要相贴之际,温枕慌张出声:“不要。” 盛臻顿下动作,将怀里人搂的更紧了。 因为之前,盛臻一直顾及到他的小梨花精腿上有几处擦伤,所以只在他的腰间使力。但这会他忽然发狠,长腿也勾住了怀里人的腿。 他目光灼热,轻笑地说:“不要?我给小枕的,小枕都得收着。小枕不听话,可是会被罚的。” 温枕紧闭上眼,不再说话。 像是下定决心再也不理他曾经的完美道侣了。 但盛臻简直就像周琛说的,是个十恶不赦的鬼,一直不依不挠地磨着他。 他时而亲亲温枕的脸颊,时而用指尖描绘温枕的五官,甚至一口一个宝贝,让温枕睁眼看着他。 “小枕,不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吗?”他啜了口温枕的小耳垂,叹谓道,“小枕真的,又香又软。” 温枕颤了颤睫毛,显然就要承受不住了。 盛臻诱哄道:“小枕睁眼看我,我就告诉小枕。不然,我就给小枕的脖子上,种十朵玫瑰。” 听到这。 温枕强装面无波澜地睁开了眼。 他艰难地吐出一字:“说。” 盛臻见状,凑过来亲了亲他眼角下的泪痣后,才坦白道:“我就是盛臻。既是你的合法伴侣,也是盛家掌权人。” 温枕心下一颤。 他预想过盛臻或许跟盛家确实有关联。但他没想到,这个关联竟然这么大。 大到,让他觉得,他曾经挂在嘴边的努力赚钱,给他治腿都是笑话。 “小枕还想问什么?我都告诉小枕。”盛臻问。 温枕喉咙干涩,说不出话。 良久,他哑着嗓子问:“为什么骗我?” “骗你?”盛臻笑了笑,“我掌权不稳,冒然暴露身份会带来很多风险,而且小枕太可爱了。” 他这番话说的心安理得。 话外意无它,一是因为盛臻不相信他,二是因为他像个傻子一样被骗,盛臻觉得好玩。 温枕了然,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