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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重生之后 笔纳SAMA 文案: 老情人们也重生了 1vn 第一人称 ②渣攻转总受 ③有修罗场 ④西幻设定 微博:笔纳奇奇马 1 法杖不慌不忙地从寝室把我的披风运送到大厅,毫不留情地把衣服从上空直接空投到我的脑袋上,接着精准地散落在我的肩膀,掩盖住我瑟瑟发抖的身躯。 该死的我上辈子到底为什么要向学院申请兼职学生宿舍的宿管来着? 我对朝我冷笑的法杖轻轻抬了抬手指,它便不受控制地从高空坠落下来,砸在地板上又弹了几下,想必很疼。 谁叫它总是坏我好事,还总胳膊肘往外拐。上辈子每当我想整一个新情人回来,它总是究极暗示那些小美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厅的冷气真的冷。我收回思绪施了个火元素法阵提高室内温度,百无聊赖地托着腮发呆。 现在是上课时间,我不必像平时一样操什么稳重成熟迷人学长的人设。并且上辈子这个节点的我在赶暗黑防御系法阵研究论文,重生后的我只需要把魔戒中的论文结果拿出来就行。 重生后的我除了变年轻了,法力和魔法阶位都没有被重置。简单来说,我现在是个点满技能的王者。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我,周纥,中央大陆创世纪年第一魔法学院的终生荣誉魔法阵师,由于某种特殊原因死亡,死后亡灵被封印在第一魔法学院生生世世受人敬仰,史称中央大陆魔法师荣光。 说来也好笑,到死也弄不到个中央大陆第一魔法师的称号。 哦我想起来了,我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受罪,为了泡第一魔法学院首席魔法师,将来的魔法教科书编写者以及中央大陆第一魔法师。 我的第一任旧情人,卢卡斯。 钟塔针敲击磐石,晚上七点,沉闷厚重的钟声惊醒鸽子,扑朔着翅膀向学院大门飞去,带去学生要求的物件。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坐正了身子,戴好银丝框眼睛,套上白色丝质手套,挂好若有若无的淡笑,准备营业。 重生的第一天,也是我上一世做学生宿管的第一天,是我第一次刻意让卢卡斯认识我的第一天。 我发誓,这一次我会和卢卡斯早一点分手,保证不让他发现我和另一个小宝贝儿的关系。 我还是怜香惜玉的。 双手交握,我正对着大厅大门,随着古老的门缓缓张开勾起唇角的弧度。 果然,一如既往的是一个人走在最前面,后面的人簇拥在一起,低声交谈着,不时对为首的人投去倾慕害怕的目光。 为首的人身着黑色魔法袍,袖口处金色法阵绣成的纹路每隔一小时流动一次,胸针别的全是中央大陆政府和学院颁发的荣誉徽章,衣袂在元素风中翻飞,在空气中和他及腰长的浅金发亲吻。 最显眼的其实是他的眼睛,纯金色,比发色浓郁,比金子的色泽淡漠。 今天的卢卡斯有点奇怪,我想。 他看起来很着急。虽然和平常没什么区别,但熟捻他性子的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周纥。”他清凌凌的眸子垂下来,复杂的情绪很明显地充斥在他周身,他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腕,见鬼,他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以前在床上他可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他现在还不应该知道我的名字的,甚至他上一辈子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的。 我立马反应过来,轻微地皱起眉头挣脱了他的桎梏,礼貌地询问:“同学,您有什么事?” 我自认为演技满分,不然也骗不到这么多美人。 卢卡斯没说话,颤动的睫毛弯弯,像是要滴下泪来,所幸他只是盯着我看,并没有打算哭。 我没理他,纵容他盯着我瞧,而我则尽职尽责地和走进大厅的其他同学点头招呼。 看呗,反正我过几天就去报名探索队,不搁这儿待了。 探索队每年一次,往其余九大陆探索,分别是血族、精灵、矮人、兽族、魔族、妖族、鬼族、龙族、神族所在的大陆,只不过,去的人无一生还。 上一世我身陨神族大陆,我的其中一个旧情人为我血洗神族,此后便是诸神的黄昏,而后我的亡灵就被带回学院,被供奉,与其说是供奉不如说是囚禁。 没错,这个人就是卢卡斯。 现在我除了装作不认识他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我打不过魔法师首席,虽然之前我们只在床上打架。 但是想到我被他抓到和两个魔族的小美人玩三人游戏后他那副样子,以及之后时时刻刻寸步不离的样子我的泪就流下来。 卢卡斯确实很美味,但是那段日子天天一道菜也是会腻的,更恐怖的是有一次卢卡斯骑在我的身上,金发散落一床,我被他的花样折腾的奄奄一息,而他歪着头问我:“你不行了?不然换我来。” 他在床上没什么力气挣脱是真的,他很持久很能打也是真的,这也许是另一种敬业吧。 2 卢卡斯每次看着我都让我有种他是创世神神降的错觉,尤其是金发金瞳,是人族绝无仅有的,唯有神族才有资格的。 上一世我以亡灵状态看他弑神之时就很想问问他和几百年前陨落的创世神有什么关系。 不过现在都没关系了,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了。 卢卡斯端详我片刻,轻声细语地像在哄人一样:“小纥,学院让我告诉你你没地方住了。” 你看,他总是这么高高在上,喊我的名字都要加一个小字,又娘又捞,好吧,其实是我讨厌他这样喊我,这样会让我想到“小荷”,跟个姑娘似的。 我挑了挑眉:“噢,多谢卢卡斯殿下。” 我其实高兴地快呕出来了,我本来就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多一秒了,不睡在这个地方我半夜就可以瞬移到另一块大陆会我的艳鬼旧情人。 “你住我的房间。”卢卡斯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他的黑色皮手套和他的肌肤一样冰冷,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嗨?您有事吗?住你的房间?晚上俩人一起盖着棉被纯聊天?聊一聊你重生后的故事?再被你试探一下我是不是重生了? 我突然有些怀疑上辈子卢卡斯的禁欲高岭之花人设是不是全是我自己意淫出来的。 他现在在我眼中一股子心机病态气,一点也和高山雪莲的圣洁挨不到边。 我依旧保持着我标志性的微笑,我的血族小情人说我的唇形是上好的索吻唇,即便是假笑也性/感得要命,缘此,比起血液滚烫充实的脖颈,他更迷恋我的唇。 我信他个鬼,他每次和我上床接吻的次数都比吸血的次数少得多,每次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