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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了! 尹承宴没来得及反应,视觉先遭到冲击,整个人就僵住了。 虞欢呢,踩着交错的猫步靠近,在他的注视下缓慢靠近,抽走他手里那本诗集,食指轻轻点住他优越的下巴,将他头颅抬起。 对视。 顷刻,尹承宴淡定了,饶有兴致:“怎么说?” 他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淡,若有似无的在他鼻端作祟。 是洒在哪儿呢? 发尾?还是光滑的睡裙上? 虞欢松开唇瓣:“可以理解为一种奖励,也可以看作是一个确定。” 尹承宴点了个头:“哪种奖励?” “死缠烂打的精神、可嘉?” “那确定又是?” 虞欢姿态半跪,腰身挺立得笔直,像个睥睨众生的女王。 此一时,尹承宴毫无疑问是她最虔诚的裙下之臣。 “重要吗?”虞欢反问。 她已经决定奖励他了,将自己当做奖赏。 尹承宴起身将她拥住,吻上那枚涂抹了剧毒的红唇。 长夜漫漫,窗外又下起缠缠绵绵的小雨。 双人床化作一叶轻舟,在名为情/爱的温缓河流里随风荡漾。 书本从床沿滑落,掉在地毯上,打乱了书页,灯光恰好笼在这样一段文字上: If I should see you,after long year。How should I greet,with tears,with silence。 假若他日相逢,我将何以贺你?以沉默,以眼泪。 * 次日清早,尹承宴精神抖擞的溜了大白,换上霸总的必备战衣:西装! 出门前,也不管虞欢睡着还是醒着,强行亲一下额角,还要报备:“我去公司,中午不回来吃饭。” 虞欢闭着眼睛点头,他觉得女人素颜的样子怪可爱的,忍不住又亲了一下。 总算走了。 走时也不关门,大白从门缝里挤进来,狗胆包天的纵上床,霸占了尹承宴的枕头,跟妈妈一起睡回笼觉。 久而,虞欢发出轻哼:“说得好像我会做好午饭等他似的。” 刚吐槽完,楼下响起门铃声。 谁啊,大清早的…… 第25章 “只要他不插手我的事,…… 虞欢披了件长毛衣外套下楼开门, 大白兴冲冲的跑在最前面开路。 经过长廊,她特地望了眼墙上那块造型意识流的挂钟:7点02分。 一方面感叹不愧是日理万机的南城不可说,这么早就去公司, 另一方面心里讶异,这个时间点怎么会有访客…… 到了客厅玄关,正对大门的监控里空无一人。 阴天, 地上积攒了大片小片的积水, 梨树樱树的花瓣落得满地都是,一夜之间凋零许多。 虞欢又切换监控角度把房子四周看了个遍,无事发生。 回三楼卧房, 她给尹承宴打电话, 把这件怪事讲给他听。 虞欢被疯狂粉丝纠缠过。 不是她不相信这个小区的安保措施,而是当一个思想行为皆极端的人想要接近你,那是不计后果不顾代价的…… 电话里,尹承宴耐心听她讲完了,端得四平八稳的解释:“外面那道门的门铃有问题, 有时候到整点会报时,晚点我让沈秘书找维修公司过来看看。” 虞欢回想了下,经过走廊时, 挂钟时间确实是7点刚过几分。 尹承宴又笑着说:“我还没走太远, 要不回来陪你?” 只要虞欢小姐开口要求, 尹先生可以从此不早朝。 反正家大业大,败点儿也没什么。 虞欢听出他语色里的调侃意味, 冷淡拒绝:“没有这个必要,你让沈秘书下午再带人来。” 尹承宴那句“决定睡个超过12点的懒觉?”的询问还没说完,她已经挂了电话,将女人心狠的一面演绎得惟妙惟肖。 * 小区后门, 拼色宾利保持发动状态停在马路斜对面,三名着黑西装、耳朵上带有专业耳麦的干练保镖分别站在车的三侧,面朝外,注意附近的一举一动。 宽敞的车内空间,尹承宴长腿交叠坐在后座的左边。 手机只剩下忙音,他意犹未尽的看了一眼通话时长:1分07秒。 这是虞欢回南城后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 难得的是,她还记得自己的号码。 尹先生倍感安慰,英俊的脸容下意识露出一抹柔色。 沈秘书坐在副驾驶,在后视镜里观察到老板的反应,就替他开心! 等了这么多年,总算守到云开雾释,再努力一把就能人月两圆了。 可当他将视线向右移动,看到坐在后座右侧的不速之客,心下不免感到腻味。 那是个魁梧的中年男人,坐着都显身材壮硕,这体格在南方是很少见的。 通俗点说,能轻易让女人产生安全感。 他穿一件灰色的夹克外套,内着横条纹薄款针织衫、西装裤,黑色的皮鞋擦得锃亮。 至于模样,浓眉大眼,周正标致,纵然两鬓已有些许斑白,却很有成熟味道。 想来,年轻时当是个招人喜欢的美男子。 他叫虞正丰,是虞欢小姐的亲生父亲。 刚才就是他按的门铃。 尹先生早有准备,数月前就派人紧盯他的行踪,知他早晚会找上/门,吸亲生女儿的血。 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虞正丰明摆着为钱来的,见尹承宴电话打完了,他双手夹在膝头,稀罕的盯着尹承宴,肩头向他那边倾斜,套近乎:“阿宴啊……” 沈彧冷着脸纠正:“是尹先生,请你注意用词。” 虞正丰诧异得直瞪眼:“阿宴是要跟囡囡结婚的,我们早晚是一家人,叫‘尹先生’多生分!” 说完了,去看旁边的年轻男人,希望他表态。 尹承宴没给眼神,随手拿起旁边的ipad浏览工作邮件,侧面轮廓冷漠、矜贵,高不可攀。 虞正丰被晾得彻底,只好眼巴巴的望回沈彧。 他是极会看场合、看脸色的人,眼下能跟自己直接交流的,也只有坐在前面副驾驶的那一位。 “请问你怎么称呼?”他向前探了探脖子,笑着问。 沈彧皱起眉,不加掩饰的流露出对这个男人的厌恶:“我叫沈彧,是尹先生的秘书兼私人助理。” 说着,他将自己的名片递去,外加一份用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 虞正丰愣了下,双手颤颤巍巍的接过纸袋,打开来看。 沈彧道:“尹先生不希望你出现虞欢小姐的面前,打扰她的生活。当然鉴于你和虞欢小姐的血缘关系,这里面有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在文件上签字,拿着支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