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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画也挺贵的。” 一个小时后,凌泽有点傻眼,看着面前非常具有当地特色的房子,是很传统的莫斯科建筑,屋内的所有摆设都透漏着一股浓郁的家庭氛围。 但是,“你他妈为什么要带我来你家?”凌泽忍不住冒了粗话,还好乔的外婆和妈妈听不懂中文。 “你难道不想了解一下传统的俄罗斯家庭吗?让你有更深刻的理解。”乔一本正经的解释,现在想想,信了他的邪,他压根就是憋着要带凌泽见家长。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伙子?”乔的妈妈大概是故意的,一脸慈爱地看着凌泽,却用俄语和乔沟通。 “是他。” “我儿子的眼光真不错。” 凌泽客套的笑了两声,悄悄冲乔问道,“你妈说啥?” “我妈夸你好看。” “??” 凌泽莫名其妙的被留下来吃了晚饭才放行,望着空白的画布,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摇头叹气,凌泽你堕落了呀。 转念一想,反正这画是乔要的,干脆将空白的画卷成了桶递给他,“送你,国王的新画。” “那我一定要珍藏。”乔竟然一点不嫌弃的接受了这幅画。 ※ 凌泽看着连续做了几天跟屁虫的乔,终于忍不住发问,“你难道没有工作吗?” “我在休假?” “那么请问Mr.lee,你究竟休息多少天了?” 乔一面快速打字神情延长假期,理由潇洒的留了一句,为了追寻真爱,然后抬起头,“休息到可以不用休息的时候。” “你他娘的是唐僧吗?”凌泽吐槽了一句,乔一下子有点没听懂他这句话,愣神了一秒钟,“我娘?我妈妈不是唐僧。” 凌泽突然觉得好冷。 “但我妈妈希望可以邀请你参加下周五的家庭派对。” “下周五,可惜了,我要走了。”凌泽对乔的家庭并不反感,尽管语言不通,但相处时觉得无比自在。 “你要去哪里!”乔一激动,一把抓住了凌泽的手腕,这个发问太过强势而陌生,一点不像平日里的乔,也许是他自己也意识到了失态,赶紧松开了手,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对不起,我有点激动。” “比赛结束就要离开了。”凌泽回答道,也不知为何心里竟然会有那么一丝丝不舍。 乔哦了一声没再继续问,两个人突然没话说了,一个人闷头画,一个人静静地看。 这次的比赛凌泽是做足了功课的,也付出了比寻常人都要多的努力,最终不负众望的拿下了银奖,也让他小小的出名了一把,毕竟这样的国际比赛,像他这个年纪就能斩获银奖,足够在业界成为一段传奇了。 他刚走下领奖台,各国记者就将他团团围住,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敷衍了两句,便想从人群逃脱,可这些记者哪肯放过他。 正在这时,一只手突然牵住了自己的手,半个身子挡在自己的身前,冲破了人群,带他逃出了颁奖大厅。 “乔?”凌泽看清了眼前的人,不同于平时的打扮,头一回见到穿着正装的乔,竟然还有点不适应,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总结性留下一句评价,“还挺人模狗样的。” “你就这么报答自己的救命恩人吗?”乔故作伤心地说道。 “不然呢?” “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乔逼近了一步,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这也不算救命。”凌泽冲他翻了个白眼。 “你现在的行为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乔绞尽脑汁地想了一圈,“负心汉。” “笨蛋,那叫白眼狼。”凌泽叹了口气,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着了他的道儿,看他笑得开心的样子,将到嘴的脏话憋了回去,“哥拿到奖金了请你吃大餐。” 半个小时后,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麦当劳里啃着巨无霸,乔哭丧着脸,“这不叫大餐。” “但它是巨无霸,就代表很大。” 乔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我请你吃更大的餐行吗?” “???” “我回去了。”凌泽看了一眼乔说道。 “嗯。”乔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不舍。 凌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转身回了旅社,他知道乔没走,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敢回头了。 走廊的灯又坏掉了,凌泽只好掏出手机照亮,刚打开手电筒,就感觉一只冰凉的手从背后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让他浑身发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大画家名利双收的感觉爽吗?” “是你。”只是十几秒钟,凌泽就让自己冷静下来了,他就算不看后面的那个人也知道是谁。 “这个奖杯他本来该是我的。”那个人贪婪地看着凌泽手里的奖杯。 “想要吗?”凌泽冷哼了一声。 “是你害得我没办法参赛,是你找了人将我从名单里抹去,我倒是没想到你的后台这么大,让我猜猜你背后的金主是谁?楼底下那个小白脸?” 小白脸?倒是挺贴切,凌泽沉了一口气,“对不起我摊牌了,其实我是富二代。” 那人愣了一秒,然后哈哈大笑,“就你?凌泽我还不知道你?你不过是和我一样生活在阴沟里苟且偷生的寄生虫。” 凌泽被这句话惹怒了,拿手里的奖杯突然像背后袭去,可惜这样的局势对他太不利,不禁破了隔空,反而被夺去了奖杯。 “我他娘的那天就该把你给踢废了。”凌泽冷眼看着他。 那人骂了句更污糟的话,拿着刀向凌泽袭去,凌泽利落的闪开,冲那人大声叫嚣道,“你他妈以为老子东北小霸王是浪得虚名吗?” 凌泽是故意闹得,为得就是把整栋楼的人都吵醒,那人知道耽误不得多久,他本来就是抱着要和凌泽同归于尽的心态来的,反正自己的前途已经被毁掉了,也不差一条命。 “阿泽!”乔从楼梯口上来,看到眼下的状况,着急地冲了过来,看到几扇开了一条缝的客房们,嚷道,“看屁!他妈的报警啊!” 凌泽心想,完蛋了,自己好像教坏人了。 “哟,姘头也来了。”那人像个疯子一样,故意刺激乔说道,“和他睡觉爽吗?可惜了,当初要不是差一点,你就得睡我睡过的破鞋了。” 他因为发了疯一样发泄说了一通,吐字并不清晰,加了点口音,乔愣了几秒还是没听懂。 可凌泽因为这句话,几乎被逼疯了,一把夺取他的刀,要冲那人身上砍去。 “阿泽,住手。”乔没听懂,但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词汇,一把从背后抱住他,“冷静,你要是砍了他就真的如他所缘了。” 凌泽心里的暴躁因为身后的温度得到了缓解,他紧握着刀的手渐渐松了下来,理智慢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