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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白嫩的乳房像形状姣好像水滴一样悬在空中跟着她轻摇臀部的动作晃动。 陈燃的呼吸更加急促,纳入鼻腔空气像热油浇上嗓子眼,吐出的气体恨不得把整个房间都烧灼开来。 怕他看不清楚,江芜艰难地腾出一只手绕到穴口剥开饱满的阴户露出饥渴红嫩的小屄。“快点进来肏肏我好不好,唔啊……骚屄好想吃大肉棒……” “谁他妈允许你用别的东西插进去了,你这个骚货那东西被把你捅透吗?”男孩咬牙切齿,一想到她擅自将别的东西插进专属于他的花穴中就气得想要掐死她,“你他妈是不是在外头跟别的男人搞了?” 一整夜焦虑的等待在这一刻爆发,他猛地上前扬手狠狠打了几巴掌她扭动的翘臀,饱满紧实的臀肉上下弹跳着像果冻般诱人,很快被拍打得一片红靡,江芜哆嗦着身体一边颤巍巍地求饶喊着疼,一边又忍不住翕动穴口,淫水哗啦啦地往下淌。 “呜呜呜,好疼,我错了别,别打了……” 陈燃看到肿起的巴掌印立刻回过神来,连忙抱紧满脸泪水的女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最近积压了太多的不安,他不该拿她发泄的。 缓了一会儿,疼痛消散虽然臀部还是热热的,但腿心的那抹湿地又重新骚动。她缩了缩腿往男孩怀里头挤,哼哼唧唧地跟他解释,把今天晚归的错都推给祁嘉玥。 果然,闺蜜都是用来背锅的。在家里头哼着歌敷面膜的祁嘉玥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陈燃没回她,轻轻揉了揉她的臀仔细地问道:“真的不疼了吗?” “不疼了,可是——”女人狡黠一笑,扒掉陈燃的上衣,又拉着他粗糙的大掌覆在自己光滑饱满的阴户上,指尖很快被翕动的小穴吸住。江芜利落地单手解开他牛仔裤的扣子,拉开拉链,微凉的手钻进内裤里熟练地握住火热的阴茎上下套弄,拇指抹了把龟头上的液体擦在他的肚脐眼上。 指腹下的腹肌立刻收紧,人鱼线也露了出来,如同六块可口的巧克力嵌在上头,江芜着迷地看着男孩精壮的身体,把身下的手指含得更深。 “插我,快点。”她扭着臀磨蹭着他布满茧的掌心,男孩闷哼一声似乎和她杠上了,一动不动像个傀儡一样。 杏眼半眯,仰着脑袋盯着隐忍的男孩,声音像沾了蜜的糕糖:“陈燃,你真的要逼着我找别的男人吗?” 她总是这样,敷衍着认错,威胁着要抛弃自己。每当这时,陈燃都控制着自己一把掐死她再把她的心肝脾肺都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色的,或者,她根本就没有心。 男孩表情越是濒临崩溃,江芜笑得更欢,慢条斯理地一手在他的肚脐眼四周画圈,嘴里调着情:“我不喜欢冷冰冰的假鸡巴,要是你不想和我做,我只能找别人了。” “闭嘴!”陈燃咬牙切齿道,狭长的凤眼布满了猩红的血丝。 两根粗壮的手指合拢用力地插进闭合的小穴,一开始轻微的疼痛过后是被填满空虚的快感,江芜扭着臀,抓着阴茎的手也配合着来回套弄。 他的手指够粗够长,关节处结着厚厚的茧,恨不得把甬道里的每一处褶皱都撑开抹平。青涩的男孩也不是久经情场的老手,偶尔控制不住力道被弄伤也是经常的事情。 “啊啊啊!手指好粗好长,插到了……呃啊啊啊……再用力一点,那里有力磨……”她才是这场性爱游戏的主导,陈燃顺从地照顾着她的感受,藏在眼眸深处的是无尽的依恋与无奈。 汁水从疯狂战栗的小穴中喷出来,顺着他的手掌滴滴答答往地上淌,屁股下面一片潮湿黏腻。她背过身手床板,腰压得极低饱满圆润的屁股高高地翘着。 两片白皙诱人的臀瓣上油光发亮,上头布满了他的掌印,中间幽深的沟谷里藏着湿亮粉嫩的菊穴,再往下剥开稀疏的毛发,白嫩的阴户紧紧包裹着湿软的花穴。 明明刚刚才被两根手指捅开过,现在居然立刻又闭合回去。 真是个活该被肏的骚货。 陈燃心思矛盾,一边想狠狠地扒开她的淫穴狠狠地肏干,一边又想证明他与别人不同,他不单单是爱她的身体。 “快点进来。”白花花的臀肉微微荡起波澜,硬的发疼的鸡巴叫嚣着要征服眼前的女人。 他向欲望,或者说是江芜屈服了。 一只手撑开紧闭的穴口,扶着硬挺炙热的阴茎狠狠凿入女人鲜嫩多汁的肉体,耻骨用力地撞进着软如云絮的臀肉,乌黑粗硬的毛发剐蹭着敏感的菊穴,女人被入得“挨挨”求饶。 潮热,紧致,多汁。 猩红粗长的阴茎寸寸凿入她的最深处,陈燃蹙着眉,双手用力地掐着她的腰往下按,缓缓外抽连带着滑腻的淫水被挤到穴口又用力地被捅了回去。 江芜很快被肏得失去了力气,全靠陈燃一双手撑着腰,丰腴饱满的乳房在床单上变了形,乳头随着他的撞击来回摩擦着,麻麻的,止了四周隐隐的痛感。 沉溺在性爱中的脸泛着妖艳的光泽,她慵懒地睨了眼镜子里头完美交合的性器,忍不住露出了餍足的笑容。 男人都是一样的,要的不都是她这副皮囊而嘛。 陈燃和之前的替代品也没有什么不同。 ———— 校霸:“你放屁!” 07 你棒子真硬 07 陈燃房里的床板硬,江芜又是个娇身子,哄好了男孩后她又开始来事怎么都嫌弃不舒服。性欲高涨的男孩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 堵不住她的嘴只能自己平躺在床上,掐着女人的细腰把她往自己身上提,好不容易被肏得红肿的花穴艰难吞下阴茎,刚动没两下,她又嫌弃脚背硌着疼。 只想埋头苦干的男孩深吸了几口气,看到她泛红的脚背最后屈服了。像抱小孩子一样让她挂在自己身上,起身打算回主卧。临走前,不忘恶狠狠地将那根进入过江芜身体里的假阴茎踹到地上,再一脚踩坏。 江芜紧搂着他的脖子,细碎的发丝磨蹭着他的肩窝,精致的红唇有一下没一下擦过他的耳垂。 她的双腿像藤蔓一样缠住男孩精瘦的腰身,饱满的乳肉被挤压得恨不得从间隙中溢出,察觉到男孩紧绷的身体,江芜恶劣地缩了缩原本就夹紧的肉穴,敏感的龟头被狠狠一嘬,从尾椎骨一直爽到头皮,陈燃爆了句粗口,一把将她摁在墙壁与身前用力贯穿汁液横流的花穴。 到主卧短短十米的路,江芜被弄得高潮了三次。 陈燃也射了一次,没来得及戴套,只能拔出来抵着她柔嫩的腿心射了出来。 两人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江芜瘫软在他的身上忍不住轻笑起来:“射在外头多浪费,我吃药就好了。”然后伸手拭了一把白浊腥膻的液体当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