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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他没有说话,半眯着眼,喘息声很长很深。 埋在在体内的巨物又膨胀了两分,比前一次还来得可怕,灼热地把嫩穴内的每一条褶皱都撑开。 高潮太多次,东妸有一刻钟的眩晕,她的胸口、脖子连着脸蛋潮红一片,眼角因为太过刺激而不断溢出生理性泪水,原本在穴内的快感催化成了负担,她已经流不出水来了,粗粝的棒身磨着细嫩的穴肉,只有尖锐的痛苦,男人过大的尺寸渐渐变成了一种折磨。 东妸没看都知道膝盖肯定磨红了,她呜咽地回头讨饶,可根本就是白费口舌,反而换来男人越来越疯狂的冲击。 东不嵊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一趴一跪,高度差令他的神态看起来有点冷漠。 白光濒临的前一秒,她突然想到平时的性爱,摆起腰主动套弄他,挤压着穴肉努力咬紧,黏合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响,她颤着声,故意媚叫着:“啊..嗯..爸爸....快点...阿妸要被操坏了啊....”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又清晰地传到他耳里,比得上任何猛力的春药,“射进来...爸爸....” 男人节节溃败,腰眼一阵发麻,不再忍耐,全速冲刺后,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 东妸恍惚间听到爸爸在低声叫着她的名字,但很快就没了意识。 你简直禽兽不如 肖恕又来蹭早餐了,一阵风似的,还没等李石看清楚人,他就轻车熟路地坐在餐桌前。 李石无奈地跟在他身后,“肖先生,请你以后进门前先敲门。” 肖恕翘着二郎腿,一身得体的西装,领带系的一丝不苟,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欠揍样,“得了,以前我怎么的现在还是怎么的,你又不是第一天在这里干活.....” “先生下了命令。” “小叔.....”东妸揉着眼睛下楼,挂着松松垮垮的桃红色小碎花睡衣,有些俗气的款式在她身上却萌得让人手痒。 正倒咖啡的肖恕一顿:“这衣服谁给你买的?” 她乖乖回答:“爸爸。” 两人突然陷入沉默,爸爸的审美也一直让她很迷惑。 “我说呢,什么直男品味,”肖恕生无可恋地翻着白眼,给她拉开椅子,“小叔来陪你吃饭啦。” “你爸还在睡?” “没有,他已经出门了。”她起床的时候身边就是空的,只留下一张字条,让她不要看太久的书,还有做好午饭后托司机送过去给他。 “工作狂,”他喝了口咖啡,在公司级次不一样,他的时间要宽松得多,“说起来,很快就开学了,你要去a大是吗?” “对,我已经在准备行李了。” 她从亚麻餐垫上取了蛋黄酱,先把起司对折后从中间撕成几条,再把酱抹在中间,这是她最喜欢的吃法,吃起来有爆浆的满足感。 肖恕问:“毕业后打算做什么?医院?还是自己开公司?” 不过这些估计东不嵊都帮她想好了,轮不到他来操心,他调侃:“如果你想要自己当管理的话,你爸还可以给你搞一个医药公司。” 想他当年也是意气风发,奈何父亲和东不嵊是故交,他一毕业就被扔到涷升历练,才出社会就面临人间毒打。 东妸笑:“我不要这些,我想去研究所工作。” 肖恕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很好,别像那些可恶的资本家一样....” 正说着,余光看到她锁骨下方暧昧的印记,他还以为自己花了眼,抹了把眼睛,定睛一看,还是有块浅色痕迹。 他不是不经人事的,怎么会看不出来那是什么。 东妸看他不动,整理了下头发和衣服,有些奇怪:“怎么了?面包太硬了吗?” 他晚了几秒才回神:“嗯?没有。” 掩下脸上的惊异后,肖恕状似不经意地问:“阿妸交男朋友了吗?” 她一愣,只是摇了摇头,脸色白了几分,低头嚼着起司不再说话了。 她的眼神不像闪躲,肖恕心里千回百转,猛然一凛。 今天一早,间断性人间蒸发的肖总一来公司就直闯顶层办公室,隔着隔音墙还能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暴跳如雷的男音。 “你!你简直就是禽兽!不!禽兽不如!” 东不嵊坐在书桌后面用电脑办公,鼻梁上架着一副无边眼镜,为他平添几分斯文禁欲的气质。 看他不紧不慢的样子肖恕就更加来气,“别不承认啊你,你都对阿妸都做了什么?” 东不嵊拧起眉头,嫌他聒噪,“出去。” 门外的助手们很焦虑,老总的规矩是到了什么点干什么事,条理清晰,小肖总的乱入打乱了他们的节奏啊! 不过这敢触老虎门面的胆量还真是可歌可泣,估计是为了之前被外派的事情吧。 庄特助徐然而至,对突如其来的状况也很无奈,办公室所有文件的打印、复印、扫描有专门的助手负责,他正忙着打印待会儿要拿给总裁看的报表。 一个后来的助手姗姗来迟,庄腾宇眼睛一亮,把报表给他,“你拿进去。” 无辜助手被庄特助这么一推,抱着报表就进了门。 里面的气氛一触即发,又因为有人进来,剑拔弩张的空气瞬间凝滞下来,小助手虎躯一震,心里暗暗骂娘。 放下东西后,他忍住立即逃命的冲动,秉承着职业操守问:“老板,请问需要为您点餐吗?” 东不嵊没有抬头,“不用。” “好的。” 老总最近一段时间特别居家,都是从家里带饭盒过来,他只是以防万一才问一下,接下来只要热一下饭,今天上午的工作就完成了。 门一合上,肖恕脸都憋紫了。 他把书桌拍得咚咚响,压制着喉头的怒火低吼:“你没什么要说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东不嵊兀自一笑,对他的无礼似不在意,用杯盖拨了拨翻卷的茶叶,“她不是我亲女儿。” 肖恕噎了一下,“可是她不知道啊!” “无所谓她知不知道。” 男人语气森然,一双眼睛毫无温度地对上他,“但你要是多嘴,就别怪我翻脸了。” 今后一定是个人物 两人最后不欢而散。 众人眼观鼻,鼻观耳,假装没有听到肖恕离开时甩得震天响的门声。 九月份一到,东妸进了学校,没有爸爸在的地方,一切都很正常,生物医学专业里的同学很友好,教授们的教学也很严谨用心。 给他们专业授课之一的乔教授是国内生物医学科学的领头者,虽然和Dawn教授主攻方向不同,但两人都是权威人士。 这会是她受益终生的一段时光。 她一开学就递交了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