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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知根知底算不假。 那天也就自己喝醉了吧,齐政为什么没有拒绝?他要是拒绝,自己也进行不下去不是。 陈柏想到了什么,脸有些红,“不行了不行了,不能胡思乱想了,上火了上火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陈柏就跟作贼一样往宫外跑。 结果才一出偏殿门,就遇到了那位老内侍,老内侍说道,“大学士且慢,大王让我带一句话,让大学士今晚继续来宫内和大王商量政事,大王说今天大学士可得休息好了,别到时候再困乏了耽误了大事。” 陈柏:“……” 第115章 百年好合 陈柏今天做事情特别积极, 他觉得只要白天将事情做完,晚上齐政总不好意思叫他“加班。” 看得对陈柏比较熟悉的几个官员都有些发愣,陈子褏本事是不小, 但他懒啊,朝堂上的事情那么多,但陈子褏是能不开口绝不开口。 但今天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他陈子褏是什么大乾劳模了。 连甘公都忍不住将甘辛叫道一旁问了一句, “陈子褏怎么回事?” 甘辛抓了抓脑袋,“不知道啊, 柏哥儿只给我说他不想晚上加班。” “还说实在不行的话, 下朝的时候无论如何也得让我找个借口将他喊走, 我还愁着找啥借口好。” 甘公:“……” 这个陈子褏有点不对劲。 下朝的时候,陈柏是第一个冲出金殿的, 看得百官眼睛都不眨一下, 刚才还劳模, 现在又放飞自我了? 陈柏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只是才冲到金殿的门口,门口旁那老内侍的就笑眯眯地站在那了。 陈柏:“……” 老内侍:“大学士, 大王说突然有些政策上的纰漏,需要和大学士一起商议。” 陈柏:“……” 呸,早等这里的吧?真有什么纰漏刚才那么多时间不提出来,非得等下朝了专门来堵他。 陈柏赶紧给甘辛使眼神。 甘辛甩着小腿跑了过来, “我和柏哥儿约好了, 有特别重要的事情……” 话还没说完, 就被老内侍打断, “不知道上卿大人, 有什么事情比大王和大学士商议政事还重要?” 脸上还有些不认可, 大王是大乾的天, 哪怕仅仅是大王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比天大的事情都重要。 甘辛心道,他这不是还没有想到借口,急死他了。 “就是……就是……”甘辛那个心急啊,有什么事情能比大王的事情还重要?这不是难为他嘛。 对了,能比大王的事情更重要的还得是大王的事。 他脑瓜子可聪明了,“我和柏哥儿约好,等会一起去和大王商议政事,真的,不骗你。” 陈柏脑门都黑了。 这个甘十三,书都读狗肚子里面去了。 唉声叹气,陈柏还是被留在了宫中,身边还跟了个委屈得像小媳妇一样的甘辛。 没跑掉,还搭上了一个。 甘辛低着小脑袋,“我这不是真找不到借口了。” 陈柏心道,那也不能直接就往老虎嘴巴里边送啊,哪怕随便一个其他借口,他也能想办法圆一圆不是。 甘辛抓了抓小脑袋,“柏哥儿,你这么怕大王干什么?大王平时可好了,还和我们联机下棋,同学们私下都说,从来没有这么亲切的大王。” 陈柏:“……” 呵,一群网瘾患者,还敢在他面前得瑟。 齐政那是找不到人下棋,又下不赢电脑,这才被这群学生捡了个漏。 陈柏说道,“不是怕他,只是……只是得避开一些尴尬。” 甘辛:“讨论个政事有啥尴尬的?” 陈柏:“……” 这时候老内侍已经来宣他们进去了。 甘辛没看到什么政事不政事的,因为迎接他们的是好大一桌美味的食物,还是和齐政一起吃,可高兴死他了,等会他回去吹嘘,百官都得羡慕死掉。 陈柏就有些愁眉苦脸了,“鸿门宴啊。” 这一顿饭吃掉怕是要付出点什么才行。 果然,饭后,甘辛就被打发走了。 这娃还开心得不得了,因为齐政送了他好大一块玉佩,他决定天天挂腰上,虽然玉佩大了一点,看上去突兀了一点,但他就要这效果,因为被人看到肯定会问他这么小人儿怎么挂这么大一玉佩,他这不得被迫解释解释不是。 陈柏:“……” 齐政直接道,“需要商议的事情有点多,今晚我们可能得秉烛夜谈。” 都不给收拾偏殿的时间。 陈柏看着一本正经地齐政,“真的是只谈政事?” 齐政疑惑地看向陈柏,“不然还能干什么?” 陈柏:“……” 谈吧谈吧,他今晚上头悬梁锥刺股,他不睡觉还不行。 晚上,秉烛夜谈时,寝宫的窗吹进来的风有些凉。 陈柏已经上眼皮打下眼皮了。 齐政也愁眉苦脸,这个陈子褏也太能坚持了。 齐政咳嗽了一声,“天气微凉,要不我让人温一点酒……” 话还没落下,陈柏跟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一样刷地就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怎么了?”齐政问道。 陈柏甩了甩脑袋,“不喝酒,我们继续,我们刚才谈到哪里了?对对,我们刚才讲了和,没想到大王居然也是如此的博才多学……” 妈蛋,说出去估计都没有人能信,他真和齐政讲了大半夜的圣人学说。 齐政:“……这天有点冷,要不我们……” 齐政看了一眼床,不知道为何说话居然有点结巴,“要不去床上再继续?” 他不就想和陈子褏亲近亲近,这个陈子褏怎么回事? 看看人家魏国大王和臣子,就是这样的,有什么好推脱的。 陈柏身体一震,干脆一咬牙,看向齐政,“齐政,你表现君臣相谊的方式怕是不合适。” 齐政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陈柏是豁出去了,“我们也别藏着捏着,那天喝醉酒后的事情我不信你不记得。” “我也不信我大乾礼教开放到了无所谓的程度。” “既然如此,我们都装傻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成,但你时不时这么提醒我一次到底是什么意思?” 齐政做了这么多,下意识的不就是在提醒他,他们的关系早不干不净了。 “你到底要如何?今晚我们就摆在台面上说清楚。” “那天是我喝了酒后失……失态,做出了一些有辱斯文的事情,但你也未必无错,你常年习武且未醉,却任由事情发生。” “要说有错,都有,你也不用天天这么提醒我。” 这话算是一股溜儿的往外面冒。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