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4
不知道在想什么,叹了一声。 然后想了想,向召圣太后的寝宫而去。 老太太还是那么严厉地坐在那里,垂着眼。 相对无语。 半响,还是大王开了口,“你不该见他的。” 老太太睁开闭合的眼睛,“不过是政儿带个郎中给老妇人看看这腿病,大王些许是想多了。” 大王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老太太。 最终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若真是为了这大乾好,还是要见一见的。” 有些事情,大家心里明白就好,为何非要说得这么清楚,少了些乐趣。 大王张了张嘴:“……母后还真是……” …… 如今上京城都在等着陈柏和太子素丹的比试。 “听说就在三天后。” “这可是关系到一座城池啊,光是想想都紧张到不行。” “也不知道这些时日,公子柏温习得如何,那太子素丹实在难应付。” “倒是那太子素丹不见怎么忧心,每天牵着一雪白的异兽到处逛,真将上京当自家了。” 三日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一晃而过。 而一个消息不胫而走,公子柏避战了,原因听说是受了重伤,根本没办法比。 这是谁也没有预料的结果,不仅市井议论纷纷,连皇宫中,大王也皱眉地找了人前来询问,“那日宫中,袖夫人可是让人伤了他?” “这……”来人不好回答,而是道,“袖夫人的那些个奴仆只承认轻轻推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的,公子柏就在地上滚了几圈,沾了一身的灰,当时……似乎也无大碍。” 大王:“……” 以袖夫人的性格,仅仅是推了一下吗? “要不要让御医去廷尉府看看?” 大王不置可否,沉默不语,或许拖着不比也未必是坏事,不比就没有输赢,没有输赢那座城池就还是大乾的。 说到底还是对陈柏没有百分百的信心。 而此时,陈柏正呆在自己院子里面,和陈小布在逗那只大麦町玩布球。 如今陈柏的院子里面种了不少向日葵,都开花了,是从齐政那块向日葵地里面移植过来的。 陈小布在院子里面跑得唧唧的,和大麦町抢着布球。 陈柏将布球扔出去,怎么感觉养了两只狗一样。 “哥,你看我教得好不好,现在大麦町都知道将布球叼回来了。” 陈柏嘴角一抽,教得是好,每次都以身作则,示范如何将布球叼回来,能教不好。 两人没心没肺地逗着狗,而外面已经闹翻了天。 “也不知道公子柏是避而不战,怕了那太子素丹,还是真的受了伤。” “应该是受了伤,听说袖夫人……” “怎么感觉每次出事都和太子有点关系。” “无论受伤是真是假,太子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和他为难吧,那可关系到我大乾的一座城池,孰轻孰重心里应该清楚。” “谁说不是,明知道现在昭雪大学士是唯一的希望,还……” 有些话他们实在不敢说出口,加上上一次上京大病,太子也跟没影子一样。 估计唯一开心的是太子素丹了,要是比试结束,他就完成了来大乾的任务,就得回赵国了,他的萨摩耶哪里还能和这么多异兽一起遛弯。。 也不知道怎么的,消息传了好些天,但无论是大乾和赵国居然都没有在提起这第二局比试,让人摸不着头脑。 消息越传越沸腾,但真正的当事人,或者真正的利益相关者,反而沉默得让人意外。 陈柏呆在府里不能出门,但山君可以。 这不,齐政就发来语音,“有人来报,山上的葡萄不知道怎么的,往地上掉。” 陈柏一惊,难得是哪里出了问题?好好的葡萄怎么会往地上掉? 实在太可惜了,都快成熟了。 陈柏不得不以山君的身份亲自去看一趟。 结果和齐政来到山上,他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看着掉在地上的葡萄,“太重了,葡萄藤承受不了它的重量,得将它们绑在架子上。” 可不是,一串一串的相对于葡萄藤太大了。 齐政:“……” 说实话,还从来没有见过能将葡萄藤都扯断的这么厉害的葡萄。 赶紧让人去准备麻绳,一串一串的葡萄绑呗,又得忙活好一阵子了。 还有就是,山上的兔子实在太多了,这些兔子已经陆陆续续开始生小兔子了,一生就是七八个。 齐政都说了一句,养得太密了。 陈柏耸耸肩,“这就没办法了,除非你将旁边的山也利用起来,但似乎人手又不够。” 现在难民差不多都回自己家乡了,剩下这些都是迁户籍进齐政封地的平民。 齐政没有回答,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陈柏看着肥到不行的一只只兔子,“卖掉一些,就能空出地方养小兔子。” 齐政还有点舍不得卖,这兔子一窝一窝的生,看着实在喜人。 这家伙以前还想着早点回本,现在却舍不得卖。 陈柏说了一句,“卖公的,母的留下不就行了。” 说完还提起一只兔子,指着兔子下面的丁丁。 齐政脸都黑了,还真不嫌害臊,哪有……哪有正常人这样的。 不过山上的确养不下更多了,而且这些兔子一个个大得实在吓人,再不卖他真担心养出兔子妖怪。 于是如火如荼的卖兔子行程给安排上了,不仅如此,陈柏看齐政在将小兔子往另外一座山上转移了,还让人开始围其他山了。 陈柏有些疑惑,一是人手不够,二是围这么多山似乎齐政的钱也不够开发的吧? 在陈柏心中,齐政就算要发展他的封地,也只能慢慢来。 现在也不知道齐政在想什么,让他折腾去吧,反正封地是他自己的。 叹了一口气,这些平民又有得忙了,还真是一个压榨劳动力的黄世仁。 不过,陈柏看那些平民还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应该是齐政许诺了什么好处吧。 其实陈柏可能会考虑到这些平民被压榨得太厉害的问题,但对于这些生活艰难的平民来说,能够有事做,能够有收获才是更重要的。 这何尝不是一种不同思想的碰撞。 陈柏心道,现在兔子长肥了,齐政总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 于是,一节课上,陈柏突然开口道,“皇子政,你来上我的课好像没有交学费。” 齐政都懵了,这封地是他的,学舍是他建的,他还交什么学费?再说他又不是学生,他是助教,他可是打探清楚了,这助教也是老师。 陈柏继续道,“不如这样,山上的兔子不是养肥了么,请我们这些学生吃一顿烤兔子如何?”